浪四在店老板的脸扇了几巴掌,骂道:“叫什么叫,你这个杀人犯,等着被枪毙吧!”
店老板一想,两眼空洞了,随后竟然意外的可怕笑起来,说:“死了好,死亡才能走向宇宙,走向真正属于生存,没有邪恶的天堂。品書網.”
牛大炮好的说:“卧槽,听这口气,我怎么感觉他像是一些邪教的人呀?”
店老板正色说:“不允许你这么放!不能说是邪教,我们的拉拉教是伟大的,是脱俗的,你们普通凡人根本污秽的冥顽不灵!”
“拉拉教?”牛大炮嘲讽的说,“还杜拉拉升职器呢!”
“放屁!”店老板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的拉拉教,他一副要杀人的可怕表情,说道,“你这种人,只能下地狱,死到地球的最心,被火烧烤,但是烧不死,那样痛苦折磨着,你一定会得到这样的报应的!”
牛大炮还想再骂,浪四示意他停下,牛大炮才闭嘴不对他回击。
浪四说:“你为什么要杀人!她可还是个女人!”
店老板恢复了平静,他语气迅速的说:“男人和女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对拉拉教不敬,该受到惩罚。”
杨衫听不下去,说:“可是,杀人这个惩罚,也太过狠毒了!”
店老板却说:“不错,杀人的惩罚,确实是没有必要,可问题是,她却要退出拉拉教,而且还要劝我也退出,我对她苦口婆心,然而她执迷不悟,要知道,当初是我引荐她加入拉拉教的,现在她要退出,我的罪孽可大了,拉拉神会发怒的,我为了弥补我的过错,只能杀死她,用我们相识的铁锅,缘起缘灭。”
牛大炮睁大眼说:“用你们相识的铁锅?缘起缘灭?卧槽,听你这口气,这女人跟你还有很大的私人关系?”
店老板平静的说:“她是我的爱妻!”
“人渣!”浪四忍不住吼了一嗓子,他真想一拳打死眼前这个五大六粗的东西,“还特么的说是爱妻,有特么你这样对自己爱妻的吗!”
店老板说:“你们不懂,我只有这样做,拉拉神才不会怪罪于她,对她来说,是好事,因为我太爱她了!”说着,店老板笑了,盯着屋顶看,他开始回忆一些事情,他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说,相识的铁锅吗?那是因为我们当初各不相识,一次偶然,她推着小车给过往行人摊鸡蛋灌饼,而我也推着小车给别人做板面,我的客人觉得光吃面吃不饱,想吃烧饼,正巧,我看到她不仅有大锅,还带着用手能提的小锅,于是我找她去借,我们是这样相识了,后来我们心照不宣,常常一起到这里出摊,哪怕没有行人,生意冷清,我们都愿意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闲聊几句,那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牛大炮叹口气,说:“你特么这是在虐我这个单身狗吗!吹牛吗?摆个地摊还能这么浪漫?有没有天理!”
店老板说:“我向拉拉神发誓,我没有一点谎言,我和她真心相爱,终于,她接受了我的追求,我们一起合伙做起了生意,起早贪黑,后来她怀了我的孩子……”店老板说的好像情景再现似的,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让杨衫浪四和牛大炮都大吃一惊,真没想到这个五大六粗的人能讲述自己的过去讲的如此投入。
店老板笑着笑着,表情突然急剧转变,脸色铁青,眼睛都直了,他说:“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老子有多高兴,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我那可爱的孩子,被马路穿梭的货车,撞死了!老子该向谁诉苦,该向谁诉苦!孩子这么没了!老子要他们赔的钱有个淡用,人死了,钱能买回来吗?不能!我痛苦,我们夫妻两个人都已经绝望了,我们甚至还说好了,要一起去死,可能死后可以再见到我们的孩子!”
说着,店老板眼睛里的泪哗流个不停,他顿了顿,嘴角又挂起了一丝笑意,他说:“不过还好,偶遇了一位大师,他提点了我,他结了我和我媳妇儿的心结,他给我孩子的亡魂超度了,我都做梦梦见了我孩子,他跟我说,要我感谢大师,辛亏大师,他可以去宇宙一个叫做天堂的地方,他希望我以后虔诚的跟着大师学拉拉教,到时候可以见到他,更有荣幸见到拉拉神!”
“有这么神?”牛大炮和浪四面面相觑。
而杨衫却认为,那个所谓的什么大师,无非是会一些催眠术,催眠了店老板,致使店老板鬼迷心窍,以为是那个什么大师的神功,其实都是虚幻假象。
店老板瞪着眼说:“你们别不信,我可是亲生经历过的,至于鬼神,只有当你亲身经历,你才会知道,鬼神这种形态,在我们生活的环境里,真实存在,不以我们个人的意志来左右转移的!”
浪四哼一声说:“你对于鬼神的观点,我可以理解,但你那个什么拉拉神,我不敢苟同。”
店老板说:“也没办法,想进去天堂拜见拉拉神的人,不是人人都可以醒悟的。这个不能强求,但是,只要踏入了拉拉神的脚步,不能再回头,我一心为我媳妇着想,而她却三心二意,加入拉拉教,却反而又要退出拉拉教,这怎么能行?”
杨衫说:“你还是执迷不悟,你老婆都醒了过来,你却还被蒙在鼓里!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会退出来?你固执己见,你应该听听你老婆的观点,人最怕自以为是!”
“错!”店老板态度坚决的说,“我媳妇,她还是太世俗,我如果说出来,你们肯定不认为她是对的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拉拉教是为了众生的,但普及众生,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钱,而我做的很好,我要将手里的钱全部捐给了拉拉教,但是,嘴里说着拉拉教好的她,却做出了要阻止我为拉拉教捐钱的事,你们说说,是不是显而易见,她是一个一身铜臭味的庸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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