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事。”林煜道:“且让林少昊得意几天,这几天过后,我保证他会后悔。”
就在这个时候,夏清雪的电话打来了,林煜接通了电话道:“怎么样,有线索了?”
“有了。”夏清雪道:“之前在街头搞药品促销的人已经找到了,不过这些人都是游走各地的促销团队,平时有些公司会花钱雇他们搞这种促销活动。”
“至少有十个这样的团队一起在帝都同时搞促销,现在已经有六个团伙的负责人在我们这里,其他四个,应该已经离京了。”夏清雪道。
“没关系。”林煜微微一笑道:“抓到这几个,已经不错了,呵呵,好好的招待一下我们的客人,等会儿我过去,会好好的找他们谈谈的。”
“好的,一号据点,你知道在哪的。”夏清雪微微一笑道:“我们先替你好好的招待一下这几位客人,等你来了之后,在谈谈正事。”
“好的,马上到。”林煜点头道。
“哥,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林姗姗听出来林煜的语气肯定有事,她不想耽搁林煜的事。
“没事,送你回去以后我在过去就行,不急的。”林煜微微一笑道。
林少昊搞的这些小动作,其实算不上什么大的阴谋诡计,但是却也能弄的人猝不及防,找到了这几个人,就是一个突破口,到时候,会把那个假药集团给连根带泥的拔出来,这一局,林煜决定了,要断林家一条手臂。
送林姗姗回到了她自己的家,然后林煜便向夏清雪所说的一号据点里赶去。
这是她名下的一家夜总会,虽然规模不大,生意算不上火爆,但是里面却有一些隐秘的东西。
地下室三层,在一个隐秘的小房间里面,关着几位神色惶恐的男人,这几个男人就是那些促销团队的首脑人物,他们也不知道今天突然被绑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因为他们的促销手段十分的特殊,能在第一时间内吸引人们去购买他们促销的产品,所以一些商家和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有着很深的合作关系。
但这一次,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赚的这点钱,居然把他们都给搭了进去。
“都在这里了,除了那四个已经离开帝都的团队,其余六个促销团队的首脑,全在这里。”夏清雪道:“不过我觉得,他们并不算是无辜的。”
“了解。”林煜点头,他扫了一眼当场的人,六个人,四男三女,男的还算是能保持镇定,但是那两个女的,早已经吓的花容失艳了。
“几位都是帝都有名的促销团队首脑。”林煜盯着六个人,他微微一笑道:“今天我带各位来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想向几位了解一下罢了。”
“你,你是谁。”一个男的神色还算是镇定,但是从他结结巴巴的话语里,就能感受得到他内心的惶恐。
“我叫林煜,平西制药集团幕后的大老板,我想平西制药,你
们都不陌生吧。”林煜笑了笑。
“我不认识你。”那男人直接了当的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平西制药,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做法已经是严重的限制了我们的人生自由,是违法,我们……”
啪…
这家伙本来看林煜客客气气的,他的底气足了些,所以就拿出了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林煜的这一巴掌没有用上真气,但也抽的这家伙满口冒血,他捂着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我的话没问冤魂之前,你最好不要讲那么多废话,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听太多的废话。”林煜盯着这家伙道:“现在我问你,平西制药,你知道不知道。”
被抽了一巴掌之后,这男人明显老实多了,他捂着嘴巴微微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平西制药。
“好嘛,知道就好。”林煜笑了:“那你们老实交待一下吧,前几天,你们在街头冒充我们平西制药的工作人员,在街上搞促销,卖假药,给我说出来个三七二十一来,否则的话,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冤枉,冤枉啊。”另外一个男人叫了起来:“老板,和我们接触的,自称是平西制药的帝都销售区经理,他要我们用尽手段为一款速效救心丸的药进行宣传,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假冒的啊。”
“我还没有提到他是假冒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假冒的了?”林煜盯着这个男人,他冷笑道:“不打自招,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那男人不说话了,他确实是有些紧张了,林煜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替自己洗白,这不是不打自招这是什么?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我想你们也知道,最近几天,你们促销的那款速效救心丸,已经有不少的人吃出来了问题,而且也有几人死亡。”
“呵呵,你们搞促销的,不可能不知道卖假药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八年十年?而且现在闹出了人命,你们把牢底坐穿都有可能。”林煜笑了。
“我们搞促销的产品,就是你们平西制药的产品,你们的药出现了问题,现在想怪到我们头上,门都没有。”一个女人硬气的说。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林煜盯着那个女人道。
“那你也不能乱咬啊,我们都是正规的促销集团,你出钱,我办事,现在出了问题,就想把一切推到我们头上?门都没有。”那个女人昂起了脑袋说,她断定林煜不会打自己。
“于红。”夏清雪招招手道:“让她见点红。”
“是。”冷酷的像是一块冰一样的于红一点头,她迅速的上前,然后右手向前一翻,一把薄薄的刀片顺着女人的脸颊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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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感觉到脸上一阵阴冷的杀气涌过,然后一股凉凉的液体从她的脸颊上淌了下来,她用手一抹,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