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童看着小官跟个愤怒小鸟似的炸毛立刻就笑喷了!
难怪有些小男孩情窦初开总喜欢捉弄喜欢的人,这副气鼓鼓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呀。
小官看哥哥笑他眼睛又红了,哥哥根本就没重视他的感情只当他在闹脾气。
他不是小孩子了,他很认真的,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吴童看小官又要哭赶紧揉揉他的脸,“别哭别哭,哥哥听着呢!
不是小孩子的喜欢,是想跟哥哥生宝宝的喜欢对吗?”
小官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虽然是这么说,但哥哥的态度一点都不正经。
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怎么可以嬉皮笑脸?
这傲娇的小表情也好可爱,吴童怕真把人气狠了只能努力憋笑。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把小官揽在怀里,“小官知道蚯蚓吧!
一只蚯蚓被切成两段还能存活,那你说被切成两段的蚯蚓还是同一只蚯蚓吗?
它们有了不同的生活轨迹,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有完全不同的人生……嗯,蚓生。
反正它们脑袋里想的东西肯定不一样了对吧!
我能够完全的分得清,你和我闷爹是完全不同的。
从我收养你那一刻开始,你只是我的弟弟小官而不是我闷爹。
你们性格不同经历不同连长相都有差别,早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了。
所以你不用纠结我们的关系。
而且真要算起来,我跟我邪爹的灵魂都脱胎于最早的终极吴邪。
从肉体说我是邪爹的儿子,从灵魂上我俩应该算兄弟吧或者说是一个人也行。
总之咱们家就是一笔烂账,纠结身份太没必要了,随心就好!
至于你说的感情,哥哥会仔细考虑。
你现在还太小,青春期的男孩子总会把崇拜和爱情搞混。
等你到了18岁再决定好吗?
在那之前哥哥一定会等着你,绝不跟别人谈恋爱。
如果到了18岁你的心意不变,那咱们就直接结婚。”
小官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眼神发亮的盯着吴童,“哥哥,你说话算话?”
吴童好笑的敲了他一个脑瓜崩,“从小到大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要什么哥哥不肯给了?”
小官立刻兴奋的又把吴童扑倒了,虽然没敢再咬嘴,却对着哥哥的脖子又啃又吸!
他忽然觉得好饿,这里的特别一定是对他失效了。
吴童无奈的揽着他,这怎么跟养了个大金毛似的,老让他这么吃豆腐也不是事儿啊!
他虽然不会主动想色色的事,但老被人这么撩拨也会上火的好吧!
小官仗着哥哥宠他给自己划拉了不少福利,终于在哥哥炸毛之前见好就收了。
这回事情解决总算能继续赶路了!
这里一会儿就会炸毁,那些破虫子也没必要去砍,俩人迅速穿过了归墟之森,很快就来到那个终极邪藏身的光幕前。
吴童对着光幕喊了一声,“那个谁,还活着吗,没死吱一声!”
光幕忽然一闪,“吱!”
吴童翻了个白眼,这货还是这么没溜!
他也不想废话,拉着小官走进光幕后的虚空之中。
终极邪依然很欢脱,化成一个个光点围着吴童和小官转了一圈,忽然一道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我说大儿砸,这青铜门里面也有蚊子吗,你那脖子是咋了,被狗啃了?”
小官忽然有些脸红,他刚才没收住力,给哥哥种了几个草莓印子。
吴童不屑的冷哼一声嘲讽道,“你怎么那么八卦?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我还没嘲笑你到死没吃上肉呢!
你个万年老处男还敢在我这儿找存在感?
咋的,不怼你你难受是吧?”
终极邪一声卧槽!
“我记得自己没有色鬼属性啊,小兔崽子,你够可以呀!
这都够判了吧?我想想啊,好像是三年起步?”
吴童不耐烦,“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有功夫八卦我跟小官的功夫不如赶紧把我们送回去!
真对这事儿有兴趣你去看我闷爹和邪爹呀,他俩肯定比我们劲爆!
还三年起步,你少拉低我逼格,小爷犯得事儿最少都是十年起步!”
“我去!你可真是大孝子!”终极邪夸张的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玩的真溜啊!你这么说就不怕你爸爸伤心么?”
吴童呵呵,“都是无邪谁不了解谁呀?我邪爹坑我的时候也绝不带手软的。”
终极邪卡壳了!
“你俩这父子情真挺塑料的!”
“谢谢夸奖,不是我俩是咱仨!”吴童拿出一个雷管上下抛着玩,“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炸?
我空间里还有一万雷管两吨c4,用不用再加几吨火药?”
终极邪感慨,“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古人诚不欺我。
果然浓缩的都是精华,你这坏水浓度可比我高多了!”
小官紧张地抓着哥哥看他跟那些光点斗嘴,这就是生出哥哥的那个本体吗?
好像挺不着调的,一点都不如哥哥沉稳可靠!
终极协调侃了一会儿儿子心情大好,终于开始干正事儿了。
这次引爆断开两个世界需要用到的就是鬼玺。
吴童从原世界带来的那一枚和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两枚一齐漂浮在空中,形成一个三角围绕在他跟小官身边。
终极协忽然兴奋地喊道,“大儿砸准备好,我们永别了!”
只听轰的一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吴童和小官感觉一到天旋地转后就失去了知觉。
终于走到半山腰的张兴路等人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山体传来沉闷的颤抖。
张兴岳立刻大喊一声,“是雪崩!”
靠!可不是雪崩么!
头顶上遮天蔽日的雪块纷纷砸落,天地间仿佛被白色全部笼罩!
他们几个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躲进了一个凹陷处。
看着万马奔腾的雪流直泻而下,张海云都要哭了。
“我跟你们赌十两金子,这动静肯定是族长闹出来的!
他就不能再等一会儿么?
太坑人了!”
张兴路一边划拉身上的雪抽空给了他一个大逼兜,“怎么说话呢?族长为了咱们全族才去封死青铜门的。
再敢胡沁下月你替海树扮女装统领娘子军。”
张海云委屈的嘟囔道,“我就是说着玩的嘛。谁不敬族长了?
扮女装而已又不是没扮过。”
张兴岳叹了口气,“你们扮女装都是为了任务,顶多三五个月就完事了!
我们家启山要扮到18岁呢,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想想族长送的那些粉红色的布料和小女孩的手饰张兴岳就一阵感动,族长对他们家是真好啊。
要不是张小官太过霸道,他都想让启山认族长当干爹了!
小剧场:
16岁那年,恢复前世记忆的张启山看着身上的旗袍欲哭无泪,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他就躲不开一个名为张梧桐的天坑了吗?
上辈子给他当了半年孙子,回到族里才知道查无此人。
这辈子更好,那崽子缺德还带进化的,竟然让他出生就穿女装打耳洞!
想想昨天红着脸给他递情书的臭小子张启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决定了,从今开始他要吃斋念佛,只求永远不要再遇到那个叫张梧桐的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