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马上。”司徒夭夭说着,又忙否认:“我去给你们买点儿特产。”
第五轩:“”
司徒夭夭的消息又发过来了,“阿轩要点儿什么”
第五轩想了想,道:“带具尸体回来”
司徒夭夭:“你的老板已下线。”
第五轩:“”
第五轩失笑,看着聊天框消失也没在意,而是滑动鼠标,点开了之前辈司徒夭夭存入其中的文档看了起来。
当看到最后总结一栏上写着的“脑残”两个字的时候,第五轩没忍住,直接笑了。
正笑着,房门却被敲响了,穆青在外面嚷嚷:“阿轩,做饭啊,饿饿饿扁了”
“恩,马上。”
第五轩收拾了下,起身离开了书房。
司徒夭夭和更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因为吃饭的时候,第五轩说了下司徒夭夭和更夙那边的进度,是以,穆青和章戈在饭后都没有急着休息或者是出门,都在客厅等着司徒夭夭他们回来。
两点三十的时候,书房里传来了一阵波动,三人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转而进了书房。
司徒夭夭正拿着一副画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上送去。
两幅一模一样,且还是同一幅画的画在互相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就发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紧接着合二为一,原本画面里黯淡了不少的色彩忽而就活了过来。
之后,司徒夭夭退后两步,伸手甩出了之前那张名片,只见一道黑色的气息忽然就从画卷中缓缓溢出,转而涌出了名片里面。
画面归于平静,就像是一幅寻常的山林画作一般。
只是,寻常人绝对不可能知道,这幅画的妙用。
司徒夭夭收起名片,转身对第五轩他么说道:“以后这里面可以当个后花园。”
穆青看着画卷,半晌后,点点头,道:“不错,很为国家节省土地,值得提倡。”
司徒夭夭:“”
第五轩笑着上前看了看两人,关切道:“还顺利吧”
司徒夭夭点头,又道:“先出去说吧,顺便你们也跟我说说这段时间的有什么情况。”
“恩。”
几人点着头,来到了客厅。
司徒夭夭先把给几人带回来的特产交付出去,然后问道:“这段时间,林默那边有没有什么动作”
“林默已经瘫痪了。”
穆青倒腾着布包袱里面的东西,翻腾着里面成套成套的古版胭脂水粉,整个人都美美哒,同时嘴里却还没停,说道:“他的脊梁骨断了,接都接不上,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了吃喝拉撒睡都得要人伺候。”
言罢,又道:“昨天我刻意去看他笑话,结果那丫因为起不来床,又不要人服侍,尿了一床啧,那画面,简直了。”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大腿被一旁的黑猫额,也就是章戈咬了一口。
穆青:“亲爱的,我已经没钱打疫苗了。”
章戈:“”
她伸手推了推章戈的脑袋,继续道:“不过林默虽然已经成了现在这模样,但是奇怪的是他家里似乎对咱们这边还没什么动作
。”
“恩”司徒夭夭不由疑惑:“这什么原因”
以他们对林家的了解程度来看,林家嫡亲的只有林默这么一根独苗苗,被他们打成这种终身残疾,怎么可能不来找麻烦
想到这里,司徒夭夭便不由皱了眉,补充道:“难道是有什么后手”
第五轩摇着头,说道:“后手应该不至于。”
“怎么说”
第五轩道:“这段时间林默的电话一直都在戴梦手里。”
“嗯”
“戴梦断了林默手机的讯号,我调查不到他的通话记录,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戴梦应该没有让林家的人知道,是我们出手对付的林默。”
“恩”司徒夭夭不由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更夙给她递了个苹果。
她拿过来就啃,同时问;“那最近他们各自都有些什么安排”
“林家在对刘老还有安氏姐妹和虞陌他们出手。”
司徒夭夭:“噗”
刚入口的水果被她喷了第五轩满脸。
第五轩:“”
“抱歉抱歉。”司徒夭夭手忙脚乱的扯纸巾递给第五轩,同时说道:“太震惊了,没hold住。”
“”
第五轩擦了擦脸上的果屑,说道:“没事。”
司徒夭夭点点头便接着问:“你的意思是,可能是戴梦转移了林家人的注意力”
第五轩没有否认,只道:“我个人是这么猜测的。”
章戈这时候插嘴说道:“不过,我们家附近一直都在被人监视,不像是异闻组的人,身上没什么道术波动,也没有妖鬼的气息。”
司徒夭夭转头看向章戈和穆青,“你们怀疑戴梦”
“只是怀疑。”
穆青摇了摇头,说道:“他们的动作很巧妙,我和章戈试过几次,都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
司徒夭夭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戴梦派来的人的话,你们确实很难抓住他们的把柄,晚点有情况了再通知一下我,我去看看。”
三人纷纷点头。
而另一边,医院里,林默躺在病床上,目光暴戾地看着收拾着东西出去的护士,那视线真是恨不得将人剥皮扒骨。
他住在这里,一直都在忙忙忙忙的爸妈从来没有看过他,只是拜托医院找护工帮忙照顾。
只是林默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心情极度不爽,无论是针对护工还是医院的护士,都是一脸的不耐烦,有时候还会大发脾气,各种无底线的辱骂。
若他这会儿若是能站起来,要是手脚能使上力气,可能那些护工护士们已经被他打成了同样的残废。
“该死”
目送护士离开之后,林默就抬手在病床上垂了一下,手上却没有使出什么力气来。
他那一拳不像是砸在了棉花上,而是他拳头就是一坨棉花,砸在床上,基本没什么感觉。
别说是发泄心里的不满了,反而是越发泄越不满。
刚刚那护士是现在暂时照顾他日常起居的,之前的那些护工护士都被他喝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