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撒旦分身留下的一缕残魂,想要躲在暗处搞袭击,没想到却死在了向东阳的手上。
向东阳还没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激动地说:“师父,我,我把它给杀了?”
我也很惊讶,他才二品而已,居然有了这么强的战斗力,要是以后晋升到七品、八品,甚至神级,那该有多强。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东阳,干得好。”
说着,我拿出一只玉瓶给他,说:“这个奖励,回去好好闭关修行,三品之前不要出来了。”
向东阳激动得脸色发红,拿着玉瓶点了点头:“是,师父,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从废墟之中出来,看见周围围了很多消防车和军车,军队已经开过来救援了,看见我们完好无损地从里面出来,都满脸的惊讶。
“君瑶!”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以极快的速度疾驰而来,停在废墟之前,唐明黎从车上下来,脸色凝重:“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害苦了住在周围的居民。”
话音未落,另一辆轿车飞驰而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上官允。
他看起来很冷静,但眼中的担忧却是掩都掩不住。
深深地看了我几眼,他说:“没事就好。”
唐明黎似乎有些不爽,说:“上官允,你不是自称对撒旦教在首都市的势力了如指掌吗?他们干出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上官允眯了眯眼睛,说:“唐家主,你们唐家不是自称搜集情报天下第一吗?不也没有查出这次的袭击?”
我立刻道:“好了,两位,现在不是互相责怪的时候。你们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已经触怒了撒旦,他一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我们必须想个万全的办法,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两人互望一眼,都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又一辆车开来了。
那是一辆加长林肯,后面还跟着两辆警卫车。
谭委员长从车上下来,脸上发黑,道:“君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沉声道:“委员长,这时撒旦教所为。”
谭委员长眯起眼睛,沉默了一阵,道:“你们这段时间,就是在铲除撒旦教的势力?”
我点了点头,道:“之所以没有告诉您,是因为在特殊部门之中,也有撒旦教的人。”
谭委员长有些动怒,道:“那就更应该告诉我!”
“您先别着急。”我说,“上官家主手中的那份名单是撒旦教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布下的重要暗桩。但是这些年,那些暗桩还发展了不少下线,这些下线与暗桩单线联系,并不在名单之内。”
谭委员长这才稍稍消了点气,说:“你的意思是说,特殊部门之内,到底有多少撒旦教的钉子,你们还不能完全确定?”
我点头道:“没错。”
谭委员长沉默片刻,道:“唐家主、上官家主,我要看看那个名单。”
上官家主沉默了片刻,道:“您还是别看的好。”
谭委员长脸色一变,道:“难道这件事涉及了我谭家的人。”
上官家主沉默不语,谭委员长怒道:“我为华夏兢兢业业工作了数十年,你们居然怀疑我的忠诚?”
上官允和唐明黎互望一眼,上前道:“谭委员长,不是我们不给你名单,是不想你为难。”
谭委员长冷眼瞥了瞥二人,道:“我做事向来公正,就算是我的亲儿子,我也不会姑息。”
“就算要看,也不能在这里看。”上官允道。
“好,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商量。”谭委员长道。
我们跟着他回到了特殊部门总部,会议室里,我们四人各坐了一个方位,将一张小小的会议桌,坐成了一方城池。
谭委员长冷声道:“名单呢?”
上官允淡淡一笑,说:“唐家主和元女士当初要看我手中的名单,付出了很高的价钱。委员长,你想要看,不能空手来要吧?”
谭委员长沉默了片刻,说:“你们上官家不是想要东南省的那块地吗?我可以促成此事。”
上官允嘴角上勾,说:“好,痛快,我就喜欢和谭委员长这样的人合作。”
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名单,推到了谭委员长的面前。
谭委员长拿起名单,打开一看,脸色骤然变了。
“岂有此理!”他愤怒地一拍桌子,骤然站起,“他,他居然是撒旦教的暗
桩!”
“谭委员长,请冷静一点。”唐明黎道,“我们也知道,他是你多年的弟子,但是,人心是会变的。”
谭委员长颓然坐下,露出痛苦之色,说:“我和他的父亲是至交,四十多年前就认识了。他父亲过世之前,我答应过他,一定要照顾好他,没想到他竟然……我下了阴曹地府,怎么跟他父亲交代啊。”
谭委员长所说的这个人,名叫李章,是他的弟子,父亲也是国之功臣,在特殊部门工作了二十多年,居然也是暗桩,他怎么能不生气。
谭委员长脸色阴沉,在办公室里来来去去走了两趟,说:“这个人绝对不能留了,必须将他抓起来,他知道的事情太多!”
唐明黎道:“谭委员长,已经迟了,他知道的事情,该传出去的,已经传出去了。”
谭委员长气得脸色通红,我连忙按住他,说:“委员长,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别动怒,小心伤了肝经,就算我有通天之能,也不容易调养。”
谭委员长颓然坐下,伤心地说:“唉,是我识人不清,识人不清啊。”
他抓起电话,说:“安上校,来办公室见我。”
很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向谭委员长行了一礼,道:“委员长有什么吩咐?”
这个安上校,是雷系八级异能者,负责特殊部门的安保。
这么年轻,却坐上这么重要的位置,修为也高,真是人中龙凤。
“安上校,你立刻将这几个人控制起来。”谭委员长递了一张纸条给他,上面所写的,是撒旦教安置在特殊部门里的暗桩。
安上校接过来一看,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委员长,我能问为什么吗?”
谭委员长脸色一沉,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安上校道:“是。不过,委员长,李理事长昨天才请了假休假去了。”
谭委员长大惊,骤然站起,说道:“这件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安上校说:“只是公休假而已,按照管理条例,只需要人事部同意……”
谭委员长气得浑身发抖,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据说是去秦岛市。”安上校说,“他带着儿子去秦岛市的度假村度假。”
谭委员长眯起眼睛,道:“只带了儿子?”
“是的。”
谭委员长冷哼一声,道:“真没想到啊,他竟然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老婆和女儿都不要了,只要给他们李家留个香火的儿子?”
唐明黎道:“委员长,恐怕他的儿子也已经投入了撒旦教的麾下。”
安上校一惊,道:“撒旦教?”
谭委员长愤怒地说:“安上校,立刻带人去找,出动所有的力量,一定要将他抓到,绝对不能让他离开华夏,知道吗?”
安上校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很快,其他几个没有逃走的暗桩全都被抓起来了,谭委员长带着我们来到地下六层的监狱,那几个人全都身居要职,一个个平日里看来都一身正气,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会投敌叛国。
“委员长,为什么将我们抓起来?”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一看见他,便站起身,在透明的玻璃牢笼前道:“委员长,您总要给我一个罪名吧。”
谭委员长冷声道:“你要罪名,好,投敌叛国怎么样?”
那人一惊,道:“委员长,我在特殊部门任职十五年,对国家对部门都忠心耿耿,您不能听信别人的谣言,就将我抓起来啊。”
上官允递了一份文件给谭委员长,谭委员长看了一眼,冷声道:“成干事,三年之前,总部里逃走了一个妖物,我一直怀疑总部有人捣鬼,没想到竟然是你。”
成干事急忙道:“没有这样的事,委员长,我冤枉啊!”
谭委员长冷声道:“那个妖物失踪的当天晚上,你是不是在东南饭店见过一个女人?”
成干事一惊,道:“那个女人是我儿子的老师,我儿子在学校摔伤了,她只是约我去谈一谈我儿子的事情。”
谭委员长目光如刀,刮在他的脸上,说:“那个女人也是撒旦教的暗桩,她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加入了撒旦教。而她,就是负责和你接头的上线!”
“这不可能!”成干事还想硬撑,谭委员长将那份资料拍在玻璃上,道,“自己看吧,她已经招供了。”
那个女老师早就已经死了,死前招出了很多事情。
至于她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一定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