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此时的心情十分愉悦。
当其他山寨还窝在山沟沟里啃树皮的时候,他们山寨竟然成功攻下了一个县城。
天哪,那可是一个县城哎,里面该有多少钱粮,多少女人啊!
这都多亏了上次投靠到他们山寨的二当家,要不是他有兄弟在城里里应外合,他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攻入城中。
瘦猴虽然只是最底层的一个小喽喽,但他这次捞到了一个好差事——抢劫财物,既不用像那些埋伏在县城周围的兄弟那样喝西北风,也不用像先锋队的兄弟那样和官兵拼命,他只要负责去民居抢劫财物就行了,老百姓的胆子都很小,看见他连反抗都不敢,他只需要吓吓他们,就能轻松完成任务了。
而且这份差事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玩女人,谁家有长得好看的小媳妇,他能第一个上手,后来的兄弟只能吃他的“剩菜剩饭”,哈哈。
瘦猴负责的区域,就是城里东北角。
他很轻松,很愉悦,吹着口哨,刀扛在肩上,闲庭信步地拐进了一个小巷。
就先从这个巷子开始抢起吧,希望早点能碰上一个漂亮的小媳妇。
瘦猴感觉自己的下体憋着一团火,不泄不快。
可是,他刚刚拐进巷子,就惊愕地看见巷子里站着三个人,其中果然有一个身材惹火的小媳妇,还有一个男的,手里拿着一张弓对着他,弓上搭着一支箭,弓弦已经拉开。
瘦猴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突然一花,耳朵听见“嗖”的一声,然后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胸膛上赫然插着一支箭,箭矢的一半已经没入了他的胸膛,坚硬的箭镞似乎刺穿了他的肺,他呼吸不过来了,喉咙里涌出了鲜血。
瘦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想的是,那个小媳妇胸真大,摸起来肯定很舒服,真羡慕这个男的……
李青牛一箭射死了这个强盗,上前把箭矢拔了出来,在尸体身上擦了擦血,朝身后招呼了一下,继续前进。
柳氏吓得脚都软了,还是李白羊比较镇定,硬拉着柳氏走过了尸体。
三人很快就到了城墙边,暂时没有被人发现。
东兴县的城墙很矮,只有一人多高,两米出头的样子,李青牛轻轻一跃就能扒着墙顶爬上去,可是柳氏和李白羊似乎就不行了。
李青牛放下弓箭,背靠在城墙上,对两女说:“过来踩在我手上,我托你们上去,快。”
柳氏有些害怕,还是李白羊胆子大一点,先走了上来。
李青牛拖着李白羊,慢慢举高超过了头顶,李白羊喊了一声“够着了”,李青牛手上一松,就知道李白羊已经爬上了城墙。
“该你了,快点,”李青牛对柳氏着急道。
李白羊在上面喊:“嫂子,别怕,很容易的。”
柳氏鼓起了勇气,上前抬起一只脚,踩住了李青牛的手,微微一用力,在李青牛的手上站直了。
柳氏感觉到自己的敏感部位似乎正对着李青牛的脸,甚至那里似乎还能感觉到李青牛灼热的呼吸,她不禁红了脸。
突
然,柳氏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往上腾了起来,吓得她叫出了声,差点就身子一歪掉下去了,好在双手及时扒住了墙顶,稳住了身形。
李青牛把两女都送上去后,捡起弓箭,背在身上,原地轻轻一跳,双手扒住墙顶,手臂一用力,整个人就撑上了墙顶。
“你们照着我的样子做,我在下面抱住你们。”
说完,李青牛转过身,背对着墙外,两只手扒住墙沿,身体探到了墙外,整个人挂在了墙上,然后手一松,稳稳地落在了墙外。
两女照着他的样子做,挂在墙上,然后被李青牛托着腰抱了下来。
柳氏被李青牛抱下来之后,脸上还是红通通的,好在大晚上看不清楚。
柳氏低着头,抓着裙角,问:“现在怎么办?”
李青牛睁大了眼睛观察着城外的状况,说:“去临川郡城,搬救兵,走,跟紧我。”
说完,他把弓背在了肩上,抽出腰刀,一头钻进了城外林子里,径直向北走去,两女连忙跟上。
过了一会儿,林子里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李青牛运刀如飞,向两名强盗发出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其实并非什么高明的招式,只是仗着蛮力,一顿“乱劈华山”,此时黑灯瞎火,竟然被他得逞了,很快就砍倒了对手,和两女扬长而去。
山路难行,更何况是夜里,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李青牛兄妹还好,一个身强力壮,一个轻巧灵活,唯有柳氏走得十分艰难,还要提着裙子,甚是碍事。
很快,柳氏就理所当然地崴了脚,尽管痛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但她还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李青牛扶住了她,低声道:“我来背你吧。”
柳氏又惊又羞,红着脸,半晌点了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嗯。”
李青牛解下弓箭,蹲了下来,柳氏挽起裙子,靠在李青牛背上,双手刚刚挽住李青牛的脖子,就感觉两条大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抱住,从手上还传来一阵阵的火热。
李青牛背起柳氏继续赶路。
柳氏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除了丈夫,她这辈子还没和哪个男人这般亲密过,她的脸靠在李青牛的脖子边,鼻子能闻到充满李青牛气息的汗味,同时还感觉到胸前和胯下两处敏感部位紧紧贴在李青牛的背部,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
他还只是个孩子,他还只是个孩子,柳氏在脑海里不停地对自己这么催眠。
然而,李青牛并不是孩子,也许几个月以前他还是个孩子,但是现在他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柳氏并不知道,此刻的小青牛正昂首挺胸,格外精神抖擞。
李青牛也很苦恼,他又不是太监,做不到清心寡欲,小青牛想要长大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能清楚感觉到背上这具娇躯的动人之处,隔着粗糙的衣服,依旧能够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滑腻,充满弹性,随着步伐,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一松一紧,一松一紧。
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年的单身狗,却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一个是初经人事却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谁都不是懵懂无知的雏儿,如此亲密的接触,不由得两人面红耳赤,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道路仿佛变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