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趁着他们不在死死盯着邱婖,揉了揉被邱婖打出内伤的肚子。
“你真牛掰,胡话张口就来,邱婖你真是绝绝子,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疯的人。”
能说会演,满口假话,脸皮比城墙还厚,不按套路出牌,把人肺都要气炸。
她真的服了。
服的五体投地,都想给邱婖磕一个,让她收自己为徒。
简单包扎后,已经快十一点。
小刘把叙政的车从会所开来了医院。
邱婖有些纠结,她要是现在跟叙政走了,江莉莉怎么办,万一斗不过这个小妖精该怎么办。
正想着,江莉莉突然开口,“叙总,邱婖的脸不能碰到水,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叙政蹙眉,看了一眼邱婖脸上的纱布,声音冷沉道:“你先回去,林寒山的事,我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江莉莉错愕,高高在上的大领导,都开始关心她的私人生活了,眼尾不自觉红润,无力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是沾了邱婖的光。
邱婖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上前一步拉住江莉莉的手,“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去灯火小院住,那边东西都是现成的,你直接过去就行了。”
江莉莉回握住她的手,抱住她,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你都豁出命帮我了,如果我在做宿头乌龟,就不配做你的闺蜜了。”
他们这破碎的婚姻,今晚是离是好,她的好好跟林寒山谈一谈。
江莉莉松开邱婖,像是做了决断一般,转身看向林寒山,声音淡漠,“你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林寒山垂下眼眸,良久才憋出一句,“这么晚了李诗诗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们顺带送她一下,在回家可以吗?”
江莉莉轻笑一声,眼底满是无奈,没说话就往停车场方向走。
现在都到这步了,送或者不送,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邱婖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替江莉莉不值。
直到林寒山的车子驶出医院,邱婖才跟着叙政上了车,往和园赶。
好在两小只不在,不然看到自己脸上的伤,估计的吓哭。
今晚跟李诗诗打架,也算是个体力活,现在安静下来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嗡嗡的。
她懒懒的靠在座椅上,没多久就昏昏欲睡。
叙政见她脑袋东倒西歪,生怕在撞到玻璃上,索性轻轻的把人抱到腿上,跟哄牵牵一样,让她在怀里睡。
邱婖感受到安全感的来源,缩了缩身子,把头往他胸膛上钻,双手抓着他的西装外套。
叙政眼底都是心疼,他知道,她疼,刚才医生在消毒的时候,她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掌心都被自己掐出血印。
这四年,她带着孩子在外面,什么都要靠自己,所以养成了有事自己扛,痛了累了也不吱声。
也不找他帮忙,顶多让他打个配合。
他欠他们母子的太多。
叙政越看越愧疚,指尖轻轻的扫过她额头上的纱布,最后在她略显惨白的嘴唇,落下一个轻吻。
邱婖是在叙政吻她唇的时候醒的,但不敢睁眼,继续装死。
她怕她一回应,叙政就刹不住车。
这个禽兽,前面还有小刘在,还一天说自己猴急,他才是真猴急好嘛!
小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已经见怪不怪了。
默默的升起挡板。
都是男人,他懂得。
到达和园后,叙政抱着邱婖进了家门。
“到家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尴尬大发了,所以他知道她在装睡。
其实叙政刚才亲她,只是心疼,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亲她唇的时候,就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烫,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她不想醒,他就只能任由她。
邱婖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慢慢地睁开眼,在他怀里伸了一个懒腰。
但好像更社死了几分。
叙政把她放在床上,便脱了外套进浴室放水,“待会儿我帮你洗澡。”
洗澡?
医生说不是不让碰水吗?
禽兽。
她都受伤了好嘛!
邱婖越想越脸红,直到叙政从浴室出来,卷起袖子,开始帮邱婖脱衣服。
所以,他这个老禽兽,这个节骨眼了,还要帮她洗澡?
邱婖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虽然两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还没过新鲜期,又隔了四年,才在一起,正是害羞的时候。
叙政见她脸红得厉害,也没在勉强。
把人搀扶进浴室,他在外面淋浴。
叙政洗完就先出来,在外面为她准备睡衣。
等听到她起来的声音,他才拿着大浴袍,去把人裹住。
擦水,吹头发,他无微不至的做着。
等确保她都干了,两人才躺进床上。
叙政替她捻好被角,留了一盏小夜灯,便抱着她准备睡觉。
脖子和腰突然就被缠了上来,紧接着丝滑滚烫的身体就贴上来,唇上也被柔软的唇瓣覆盖。
他整个人一僵,脑子醒着,手却已经把人环住。
身体有了反应后,他敷衍的回应了几下便把人推开。
低头看着她,喉结滚了又滚,声音压的成样子。
“乖乖睡觉!”
邱婖一脑袋问号,“乖乖睡觉?在车上你不是就疯狂暗示我了吗?回到家又想帮我洗澡。”
她环在叙政腰上的腿收紧,又仰着头去亲他,想快点结束好睡觉。
不然一天的被人惦记也是烦。
“快点,我一会儿睡着了啊!”
叙政本来想把她按回床上,强制让她老老实实睡觉,但一听到她这完成任务式的口气,心里感觉被侮辱了。
“快点?我快不快你不知道?”
邱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坐上去开始扒他的衣服,嘴里碎碎念。
“所以让你快点吧,不然又得熬夜。”
叙政:“........”
“以后不给你买这么多扣子的睡衣了,真麻烦,你也是就知道往那一趟,也不知道帮帮忙,明明是你疯狂暗示我,为什么还要我帮你脱衣服,你自己脱。”
说完,从他身上下来,想让叙政自己脱。
然后自己麻利的脱完钻进被子里。
熟能生巧的躺好,看叙政没有动作,她余光看向他,“快点呀!”
叙政发誓,这是他目前为止受过最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