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早的热搜她看到了,还有叙家解除婚约的事。
本来打算跟叙政相处一段时间,看两人还能不能回到以前。
等以后再找个合适机会告诉叙政,牵牵首首的存在。
没想到这个白兮兮既然这么恶毒,就这么水灵灵的把黄谣造到她身上了。
察觉到邱婖的情绪低落,叙政压下心里的醋意,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捏紧,一句话都没说。
“你相信白兮兮说的话吗?”
叙政侧目看向她,“你说我就信!”
“我跟辉觅阁清清白白,不是她说的那样污秽不堪!”
“嗯,我相信你。”
邱抿了抿嘴唇,没在说话,车内的气氛低迷了下来。
两人都不敢开口,生怕才建立起来的关系,被哪句话击溃。
路过和园时,邱婖突然开口:“去和园!”
见叙政没说话。
小刘立马答道:“是!”
车子停在和园别墅门口,叙政先下车,心里窝着一股火,但还是下车给邱婖开了门。
邱婖看着园子里的一花一木还跟她走的时候一摸一样。
站在门口的时候愣住了。
身后低沉的声音道:“按密码呀!没换过,除了曾阿姨和我,没人进来过。”
邱婖暖心一笑,强忍着心里的苦涩。
她想打开这道门,也想打开叙政的心门。
见人不动,叙政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捏着她的手,一起按下她的生日。
门打开。
叙政把人拉进来,把她那双粉色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替她换上,自己才换鞋。
刚换好,直起身子。
邱婖就转身环上他的脖子,眼眶微红,“我跟别人的孩子,你也要吗?”
说完,她盯着叙政的双眸,生怕错过他脸上细微的表情。
考验一下他。
叙政没有丝毫犹豫,抱住她的腰,坦荡又真诚,“要!是你的我就要。”
邱婖踮起脚尖青涩的吻上他的唇。
叙政加重了腰间的力度,直接把人抱起来,端在身上。
直到他的唇上蒙上了邱婖淡粉色的唇釉。
邱婖半垂着眼眸,似在娇嗔:“抱我去房间!”
“嗯!”
叙政端抱着她,进了房间,坐在床边。
低头吻下来,这一刻他等了四年。
他的吻,又狠又急,凶猛得如同饥渴已久的困兽,想把眼前的猎物一点点吃进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邱婖快要缺氧,叙政才松开她。
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低沉暗哑,“别离开我了,好吗?”
邱婖推开他,从他的腿上下来,站在他身前,眼角擎着眼泪。
似笑非笑的解开身上的盘口,连衣裙落在脚边。
露出小腹低端的刀疤。
叙政眸色一沉,心里犹如被割了一刀,这么长的刀口,不敢想象这么瘦弱的她,当时有多疼。
“孩子是你的,龙凤胎,姐姐叫牵牵,弟弟叫首首!”
“我去到碧寨第一个月发现的,都躺在手术台上了,没舍得打,就给生下来了。”
“没打算用孩子套住你,所以没说。”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话落时,这四年的委屈和心酸都化成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叙政不可置信地抬眸,视线从刀口移到她泪流满面的脸上。
这是邱婖第一次见叙政哭。
在她心里,叙政是无坚不摧的,好似什么都无法击溃他,现在却跪在地上抱着她失声痛哭。
一声声对不起,沉重又真切。
邱婖抚摸着他的头顶,眼泪落下:“叙政,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娶我好不好?”
她不想扭捏,她们都相爱,叙叔叔也有了新供者,孩子们也有爸爸的陪伴。
这是三全其美的事。
错过的四年,以后都要弥补回来。
“谢谢你,还愿意在我身边,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
叙政说这话的时候,呜咽得比邱婖还厉害。
说完起身,心疼地把邱婖裹进外套里。
邱婖仰起头,调皮地问道:“心里还难受吗?”
叙政愧疚地低下头,满是歉意:“不难受。”
在曾阿姨拿户口本来的过程中,叙政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林封就带着法务拿着两份协议急匆匆地赶来。
邱婖被叙政拉着坐在沙发上,听着陈律师一条一条地念着婚前协议。
满满两页纸,全是维护邱婖利益的。
叙政把他名下的钱,和不动产,股份都自愿赠与给邱婖。
“停!”
邱婖瞪着眼睛看向叙政:“你不为自己留一点,你一下给我这么多,我怕我会带着跑路!”
叙政噗笑一声:“跑路?那你也得拿的动!”
确实叙政给的实在太多了,她要跑路,得包几千辆大货车,搬个几天几夜,才能拉的完。
邱婖勾唇一笑:“那以后我就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打工仔了?”
“嗯!邱总!”
双方签字按手印后,陈律师拿着协议去公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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