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一袭苎麻不规则纯白色连衣裙套在她的细骨架上,黑色长发自然垂在身后,手上提着草编包。
非常随意,简单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极度惹眼,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像一朵未经污染的白莲。
她的一颦一笑都温柔清雅。
叙政长眸微眯,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额间的青筋暴起。
邱婖跟王总道别,从咖啡馆里出来,正对上叙政阴鸷的双眸。
她下意识地朝后躲,想原地消失。
“上车!”他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邱婖抿了抿嘴唇,想跑。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面色冷峻,语气带着浓浓的怒意。
见他确实生气了,邱婖也不敢惹他,也不打算继续挑他的火,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刚坐进去,叙政浓重的压迫感就袭来。
“邱婖,你在找死!”
叙政脸色极其不悦地盯着她,眼底仿佛藏了几把利刃,随时要飚出来。
邱婖回头看了一眼咖啡厅里的王总,神色淡淡地说道:“叙总,我跟谁在一起,轮不到你来管。”
话音还没落下,就被突然欺身上来的叙政,逼到脊背抵着坐椅动弹不得。
叙政一只手撑着她身后的椅背,另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她的下颌。
“叙....唔!”
又来,他永远都是这么霸道专横。
嘴边的话才开口,叙政霸道蛮横的吻便把话吸进他肚子里。
犹如一头被猎物激怒的雄狮。
邱婖下意识的脑袋往后钻,掐在她下颌处的手指却越发用力,叙政吻地更深。
邱婖瞥了一眼窗外来往的人,顿时急了,含含糊糊地嗯了几声,叙政依旧没放开她。
她伸手一拳拳砸向他的肩膀和胸膛,身上的人却如铜墙铁壁一样,纹丝未动。
叙政反手把车窗关上,按住她不听话的手,牢牢扣在头顶。
“你再敢咬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话落又汹涌袭来。
被按住的邱婖闻言不敢在上嘴,因为她感受得到叙政的动情。
叙政:看吧,我又行了!
她微微睁眼,正好对上了叙政的幽暗的眸子。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有种势不可当的威势。
好似要把她活吞了一样。
不满意她的走神,叙政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尖,邱婖立马皱眉。
见她吃痛的神情,叙政似乎很满意,眉尾一扬,然后吻得温柔缱绻。
唇齿之间,除了他独有的清洌香气,还有淡淡的烟草香,让邱婖慢慢被击溃。
同居几个月,叙政当然知道邱婖的弱点。
几招下来,邱婖就被吻得浑身酥软。
直到感觉快要缺氧时,叙政才放开她。
邱婖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瞪他,每次接个吻都跟要把她吃了一样。
明明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她。
重新坐好后,叙政的心情明显愉悦了几分。
把车门锁死,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随意地敲打着,侧眸看向邱婖。
方才被狠狠吻过的唇瓣晶莹透亮,透着娇艳的红润。
钩的他冲动的还想在尝一尝。
他大拇指摸过唇上留下的淡粉色唇彩,“你应该庆幸此刻不是在酒店。”
叙政的言外之意,邱婖当然明白。
就刚才叙政浑身是火的样子,要在酒店,早就把她吃干抹净。
许是被欺负的唇瓣发麻,邱婖心里也蹿着火,低声嘟囔:“臭不要脸”
叙政冷笑一声,眼里都是邪魅,“我不要脸的时候,你在床上见得还少吗?”
邱婖:“.......”
叙政勾起唇角,冷眼扫了一眼咖啡馆,一脚油门,弹射起步。
邱婖猝不及防地后仰。
“去哪里?”
该不会真带她去酒店吧?这种插足的事她可不干。
“送你回碧寨,见见追你的辉觅阁!”
好吧,想多了。
想起他的后半句,邱婖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别瞎说,我跟辉觅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面对邱婖的辩解,叙政没有理她。
眼看快要打县委,邱婖连忙拿出手机给辉觅阁发了消息。
【别告诉叙总,牵牵首首的存在!】
【好】
收到消息后的辉觅阁眉头紧锁,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叙政,总觉得眼熟,现在细想首首跟叙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些年邱婖一直对两个孩子的父亲三缄其口,总是不说。
现在人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碧寨,还是他自己去引荐的。
想到这里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正懊悔着,就见邱婖从叙政车里下来,他收拾好情绪后,下楼迎接。
把人请上来后,辉觅阁觉得叙政看他的眼神都充满着敌意。
三人交谈了几分钟后,邱婖捂着肚子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出门后,她便偷偷地跑了,拐进小巷里才敢给辉觅阁发消息。
【我回家了,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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