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神秘女子现,蛊毒解
经过这次的交流,凌夜风对于墨离白此人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高冷严酷的人,相反,很好相处。
他讲了很多关于大伯的奇奇怪怪的笑料给他听,滔滔不绝,好像每次谈起他总是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就比如说大伯总是人前一副模样,人后又是一副模样。
他说大伯是个非常注重个人形象的人,在人前总是摆着一副得道宗师的高贵庄严的样子,而一旦没人了,或者说只剩下他在场了,就各种撒泼傲娇。
喝酒从来不喝光,喝半瓶,臭袜子从来都是隔天洗,还有吃饭只用一双筷子,所以现在那双筷子已经被磨得发白,还是不舍得换,看到别人留长发就想拿一把剑从中间割掉,留下一道齐齐的痕迹。
墨离白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问的时候总是一副傲娇的样子,说了就像尿急就会想去拉一样简单,墨离白把它解释为强迫怪癖症。
凌夜风感到很惊讶,墨离白说的这个人跟他印象中的大伯差距实在是太大,现在有点转换不过来,不过,说起这个,他倒是想到一个人,跟他差不多。
“咳咳!其实我们宗主也是如此。”
“哦?真的?”墨离白饶有兴味道。
“是的,他喜欢装成乞丐沿街乞讨,穿的脏兮兮、破破烂烂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难道说宗主都是这样的怪人?”墨离白摸了摸下巴,一脸思索。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人们都有自己的一些怪癖,这也很正常。”
“是,你说的没错,不过------你的怪癖呢?凌兄~”墨离白突然话题一转,转到凌夜风身上,闻言,凌夜风有点脑子转不过来,呵呵笑道:
“我当然也有怪癖,不过------说出来恐怕会让墨兄见笑。”
“我很感兴趣!”墨离白眯了眯眼睛。
“我睡觉喜欢抱着剑。”凌夜风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道。
“哈哈哈~~”墨离白闻言哈哈大笑,一脸兴味。
“我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美人!”墨离白接着说道,闻言,凌夜风有点尴尬地笑笑。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两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来是子时到了,那些镇民又开始暴动了。
凌夜风起身道:“墨兄,我先去处理一下。”
墨离白眯起桃花眼,挥挥手道:“好,你快去吧。咱们下次有空再喝个尽兴!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说完,凌夜风便走了出去。
每天到了这个时辰就开始处理镇民暴动的事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因为现如今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草去特殊手段镇压,全部点了他们的定身穴,让他们好好待到子时过去,再解开穴道。
如此做法,已经持续了几天了。
但是,今晚,当凌夜风如同往常一样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不同于往常的
情景,镇民都不暴动了------而是规规矩矩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跟了上去,神色紧张。
只见那些镇民有一个个没了精神,就像一个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朝前走去,步履缓慢,一步一个脚印。
约莫走了两条街的距离,突然,镇民全部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屋顶上那一抹身影,凌夜风眯了眯眼睛,藏到了旁边一家店铺内。
从店铺内的一个窗户缝隙里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身穿一身红衣,妖艳的红色在夜色里就像盛开的一朵罂粟花,令人着迷,散发着一股魅惑的气息。
那人脸上蒙着一层白色的面纱,只能看见一双如同潋滟水波的漆黑眼眸,里面流转着层层炫彩,如同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卷,那是个女子,女子嘴角微勾,拽紧了手里的蛊虫。
这是一只母虫,下方的镇民体内养着的都是子虫,子虫都是听令与母虫的吩咐,所以想要控制他们,就必须拿到母虫。
女子身子轻轻一跃,便从屋顶上跃下,脚尖轻点地面,飘飞的衣袂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就像仙女下凡般无形中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令人想要膜拜。
她缓缓走到那些镇民中间,他们都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此时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眼神浑浊没有光彩,呆滞、茫然。
女子从中间走过,每经过一人,就伸手轻轻在他们身上点了一处,随之只见一个红色的泛着妖异光芒的蛊虫从他们体内钻了出来,径直朝着女子手中瓶子里的母虫而去。
钻进母虫肚子里,随之不见了身影。
子虫钻出体内,那人就恢复了正常,看到周围的景象,一片茫然,之后,女子加快了动作,如同旋风般在他们中间扫过,一只只子虫不断地从他们体内钻了出来。
那场面就像无数只蜜蜂朝着蜂巢而去一样,令人瞠目结舌。
凌夜风看得目瞪口呆,这个人好生厉害,她居然全部取出了镇民体内的蛊虫?解决了镇民暴动问题。
远处,一处角落,墨离白也在关注这边的动向,同样对这个女子感到惊奇,不过更多的是有一股没由的熟悉感。
约莫过了一刻钟,子虫全部取出,钻进了母虫体内,镇民全部恢复了正常,不过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受控制期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没了记忆,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片茫然。
有很多人都上前问那个女子,女子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便消失了。
与此同时,前方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一道黑影略过,一双黑漆漆的阴暗的眼眸幽幽地看着这边,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本来想要走人,却没想到前方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他还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就被一掌拍死了,倒在了地上,男子冷冷地从旁边走过,看都没看一眼。
挡路者在他这里,从来都只有死的份!
最关键的是,挡的还是上面那个女子的道路,这是他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