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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也要去。”
许慧欣还没有得到答案,正被好奇心折磨着,怎么能让他们这就跑了呢。
许崇德道:“你不是还要招呼客人么。”
“你们等我半个小时,先在这里转转,虽然大伯您看不上这些作品,但是好歹也是人家努力画出来的。”
“狗屁,不过是闲的没事干胡折腾的,呵呵...”
殷秀玉含笑瞥了杨晓凡一眼,杨晓凡颇有些尴尬,这话不是我说的好吧。
“总之等我半个小时,我去跟熟人打个招呼,然后咱们就去喝酒。”
说着许慧欣转身要走,许崇德忽然将她叫住:“等等慧欣,你给我将这画撤了。”
“干吗要撤啊?”
“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杨晓凡赶紧阻止:“别啊,您想啊,如果有人将这画买去了不是更好,酒钱就有了。”
许崇德一愣,随即好奇的看着杨晓凡,然后呵呵一笑:“好,好,就听你的,人总不能将自己做过的傻事都抹掉的,顺便也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傻钱多的家伙。”
“多得很!”杨晓凡朝某个帅哥的方向努了努嘴,众人皆莞尔,殷秀玉觉得,杨晓凡这是妒忌了。
许慧欣惊奇的看了看杨晓凡,有些不舍的匆匆离去了。
接下来,杨晓凡挽着殷秀玉,跟着情绪高涨的许崇德老先生,一路看了过去,除了一些字幅许崇德说了几句好话,其他的作品他跟杨晓凡两个就是大黑跟二黑,一个黑的专业,一个黑得别出蹊径。
连殷秀玉都有些看不过眼了,这两人也太挑剔了,你还让不让这些艺术家活啊!人家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至于殷秀玉觉得几件真正有内涵的作品,则被杨晓凡说成是作者用心险恶,想要向世人扩散自己的郁闷情绪,殷秀玉这下可以肯定了,杨晓凡这是在嫉妒!
许慧欣很守时,说了半个小时就是三十分钟,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大家面前,听这一老一少胡扯了半天的殷秀玉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的拉着杨晓凡撤退。
就在附近找了个清净的酒吧,四人围坐闲谈,许慧欣这才弄清楚了什么叫做‘穿着时装的恐龙’,对杨晓凡的脸皮厚度和胡说八道的能力算是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奇怪的是,向来眼界甚高的大伯却能跟杨晓凡臭味相投,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看对了那一点。
“小凡,你不喜欢中国书画艺术么?”
“我?我太忙了?”杨晓凡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回道。
“忙着工作么?”
“那到不是,您看啊,我下班了要看看新闻看看论坛吧,不然会跟不上时代的。”
“那是。”
“还要玩玩游戏,看看漫画调剂一下情绪吧。”
“似乎也是。”
“接下来还要看看电影、小说什么的吧。”
“那...”
“接下来就要睡觉了,谁又闲工夫去研究书画啊?而且那东西不研究你就看不懂,所以说,那都是闲人才干的事情,艺术?对于咱们老百姓来说,赏心悦目就是艺术。”
许慧欣撇了撇嘴:“那当然也是艺术的一种,但是你不能认为只有那个才是艺术,唯市场论就是媚俗,真正的艺术会因此而死。”
“那艺术死了没有?”
“呃...那是因为还有高端艺术的存在,引领着艺术的发展。”
杨晓凡喝了口酒,没理会许慧欣,看着笑眯眯的许崇德道:“其实我真不懂艺术,您跟我说这个我就只有胡说八道了,您就当听着好玩就是了。”
“嗯,不同角度的看法罢了,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倒是深受启发,我发现你的论点跟某个人很相似,很巧的是他正好姓殷,秀玉,殷怀进是你什么人啊?”
“正是家父。”
“怪不得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殷怀进这老小子能找到你这么个女婿定是老怀大慰。”
杨晓凡干笑了一声,殷秀玉则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许慧欣大有深意的在两人的脸上看着。
“慧欣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了男朋友可要带来给我过过眼,你大伯我看人可是很准的。”
“我?我也想呢,不过找个合适的人并不容易,要过一辈子呢。”
“那是,要慎重,宁缺毋滥。”
“我父亲也是这么说...”
“哼!别提他。”
许崇德一听到这个人,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一样,脸上的笑意顿时不见了,杨晓凡眼看着他脸上的面具渐渐浮现出来,凝结成一个黑色的山鬼面具,真的很有趣,同时也很让人好奇。
许慧欣神色一软,有些撒娇的说道:
“大伯,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跟我父亲总不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吧,就算...”
“别提他,一想起他我心里就不舒服,真是扫兴。”
“大伯,当年的事情就算是我父亲不对,您做哥哥的就不能原谅弟弟的错失么?”
“错?他有真心的认错么?哼!”
杨晓凡看了殷秀玉一眼,貌似这是人家的家事,要不,咱们赶紧撤退好了,殷秀玉摇了摇头,她明白许慧欣故意这个时候说这事,就是为了用客人来压制许崇德的脾气,杨晓凡这时想走也是走不了的。
果然,许慧欣眼睛一转,看到了杨晓凡身上:“秀玉你们给评评理好不好,看看我大伯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许崇德脸色一沉,但是却没有发作,在小辈面前,他毕竟还是要讲究脸面的,而且他自认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殷秀玉淡淡的一笑,深深的看了许慧欣一眼,许慧欣递了一个哀求的眼神,手也在桌子下面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殷秀玉轻轻一叹没有出声,杨晓凡却很自然的接了过去:“这个方便么?”
许崇德大手一挥:“没什么不方便的,慧欣,你说。”
说完,许崇德拿起桌上的酒杯,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许慧欣嘴角微微一翘,抿了抿嘴道:“我的爷爷是一位画家,也是一位收藏家,不过他过世之前,他没有将这些收藏传给子女,而是决定将所有的收藏都捐给了博物馆,事情就是出在这件事上,当时去办这事的是我大伯,结果将东西送到博物馆之后,人家高兴的收下了,但是在鉴定的时候却发现其中有一副赝品。”
杨晓凡撇了撇嘴,他很难理解老人的心情,这东西为何不留给子女呢,如果子女不懂也就罢了,自己的儿子也是画家,将东西留给儿子不好么?
许慧欣自然不知道杨晓凡这个俗人在想些什么,见他撇嘴,还以为他对赝品一事觉得无所谓,于是解释道:“那幅赝品可以说是在所有藏品中价值最高的一副,当时大伯一定很尴尬。”
许崇德哼了一声:“我不尴尬,只是你爷爷的名声却因此都毁了,别人会以为你爷爷居然将一幅赝品当宝贝收藏了那么多年,还是...算了,你接着说。”
“后来,为了这幅赝品的来历,以及真品的去处,我父亲和大伯发生了争执,但是他们两个又不敢对爷爷说,直到爷爷去世之后,我父亲和大伯就大吵了一架彻底决裂了,我也问过父亲,父亲保证那真品不是他拿走的,但是并不否认赝品是出自他手,只是他也不知道赝品是如何混进去的,更不知道真品的去向,因此...”
“这还不明白么?既然赝品是出自他手,他又解释不清真品的去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想?”
“我觉得您应该相信自己的兄弟。”
杨晓凡看了许崇德一眼,几乎想都不想就下了这个结论,许崇德眼睛一竖,腰杆也猛地挺了起来,身体向前倾侧,给人一种压迫感。
“嘀嗒,宿主请注意,副本已激活。”
杨晓凡撇了撇嘴:“我去!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套,好吧,问题是什么?”
“请宿主注意,问题是:许慧欣所说的事件的真相是什么?”
“我靠!你当老子是神仙,听了这么一点线索就能作出结论,草啊!”
杨晓凡气得直哆嗦,这不是欺负人什么才是欺负人?
好吧,看看选项吧,一二三四五,草!五个?!尼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杨晓凡嘴里稀里糊涂的骂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一张张的卡牌,黑色的卡牌银色的花纹,还有那清晰的文字。
“许慧欣父亲匿藏”“被许崇德匿藏”“被许慧欣爷爷匿藏”“被其他人盗走”“其他原因消失”
杨晓凡看了看许崇德的面具,又回想了一下许崇德与自己交流的经过,决定将“许崇德匿藏”去掉,既然去掉了这个,“许慧欣父亲匿藏”自然也应该去掉,因为自己刚才已经说过,要相信自己的亲人,现在显然不能自打嘴巴。
接下来能去掉的应该是“被许慧欣爷爷匿藏”,既然他都决定捐献了,为何要玩这一出呢?这显然不合逻辑,所以可以去掉了。
剩下的就是被盗以及其他原因消失了,杨晓凡想了想,将手伸向了被盗这张卡牌,不过他的手按在卡牌上的时候又犹豫了!
如果是被盗的,那幅赝品又怎么解释?难道小偷还会偷梁换柱?可就算是偷梁换柱,也没有理由用许慧欣父亲的临摹作品去换吧?除非是故意栽赃。
如果那样的话,这事可就太复杂了,复杂化不是一个好选择,杨晓凡挪了挪手,将手按在了其他原因这张卡牌上,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声爆喝:“草,博了!”
“嘀嗒,选择正确,副本结束,获得积分五百点。”
“靠!这都行!”
“什么?你在说什么?”
气势汹汹的许崇德就这么被杨晓凡一句天外飞仙一般的诡异感叹给击退了,许慧欣看得惊诧不已,心说这杨晓凡真是会不经意间就弄出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动作呢。
殷秀玉先是一愣,随即若有所悟的抿嘴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