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儿的心狠狠一颤,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队伍】鬼才若凝:什么事?
对面电脑前,方成君快速地敲了一句话,但没有发出去,心一狠全部删除,又重新打了一句,这才发出去。
【队伍】醉上老君:年底要竞选新董事长,不管我有没有被选上,以后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上游戏。
韩宁儿突然沉默了,这个消息太过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
他是方家的独子,在这个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传统的经营模式日渐遭市场淘汰,极其需要像他这样年轻有为、思想新潮的人才,他是留美七年的高材生,哪怕选不上董事长的位置,他也会某到一席之位。
而方伯伯大权在握,成君哥哥的能力又那么强,就算不是今年竞选到董事长的位置,明年,后年,大后年……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这些东西,她一点也不想去理会,可那是他必须要面对的未来,如果她要跟他在一起,就要和他一起去适应。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抵触。
大神又说:宁儿,不管将来我要做什么,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韩宁儿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逼自己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回他:笨蛋,你尽管做你的事情,我等放寒假也要出去找实习单位。
其实她有点想法,那就是去孟之轻的公司实习,不知道臭冰山会不会答应。
【队伍】醉上老君:有想法了吗?
也?臭冰山竟然主动问她,如实回答:我想去孟老师的公司实习。
【队伍】醉上老君:可以去,他的公司不错,也跟你的专业对口。
韩宁儿顿时欣喜若狂,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反对,而且还这么支持她!
【队伍】鬼才若凝:成君哥哥,谢谢你支持我!
【队伍】醉上老君:支持你是一回事,不许跟他过度亲密往来,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噗哧……她都还没去呢,这个家伙就开始吃醋了。
【队伍】鬼才若凝:有人吃醋了也……
【队伍】醉上老君:过来。
韩宁儿抬头看他,直接问话:“过去干嘛?”
“过来。”他对她勾勾手指头。
韩宁儿犹豫了一下,乖乖地走过去。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在她的颈脖上种草莓,大手开始游走在她的玉背上。
“成君哥哥,好痒……”她抗拒的推着他的俊脸,想把他推开,却不料他突然咬住了她胸前突起的地方。
“嗯……”惹得她全身打了个激灵,身体变得酥酥麻麻的,赶紧求饶,“成君哥哥,饶命……”
他勾唇冷笑,缓缓地抬头,对上她胆怯又迷离的水眸,低声魅惑:“不小心又想要你了,给吗?”
“呃、”她犹豫了起来,感觉身下有硬梆梆的东西顶着她,让她既害怕,又期待,“这样不太好吧?”
昨晚他说了四次,下午在餐厅里又一次,要是现在再来一次,他不会肾虚吗?
“有什么不好?”
“一天做那么多次,你的肾、啊……”
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吓得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小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好痛……
”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肩上,眼中充满了楚楚动人。
他斜嘴一笑,稍微放缓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肾功能有没有问题,不如你来帮我检查一下?”
“成君哥哥……”
韩宁儿要哭了,从小到大,她最怕听见臭冰山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因为……后果不堪设想。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他狡黠地笑笑,不再给她考虑的时间,开始“检测”他的肾功能是否正常。
……
于是,韩宁儿悲催了。
“成、成君……”
哥哥两个字已经说不出来,想求饶,可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疼……”
“这样呢?”
“疼、”
“好了吗?”
“嗯……”
其实一点也不好。
总之是,一言难尽。
事后,韩宁儿累瘫在床上,至于她是什么时候被转移到床上的,她已经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
夜越来越深了,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外射进来的昏暗光线。
阳台上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犹如黑夜里的恶魔,冷眸中透着比夜风还要寒冷的寒意。
那是方成君,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没有系带,下身只着四角内裤,露出结实的腹肌和腹肌,左手捏着一杯红酒,右手举着手机在打电话,“怎么回事?”
——“一直嚷着要见韩宁儿,你不打算让他们母女见面吗?”
“时机没到,不能让她们见面。”他一脸坚决,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Jimmy,我不明白,你说的时机是什么?”
方成君抿了一口红酒,下咽,冷声道:“以后你会知道。”
——“诶,算了,有消息我再给你打电话,先这样吧。”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方成君放下手机,双手抵在栏杆上,目视着黑漆漆的远方,眼中逐渐蒙上一层阴沉。
卧室中,白净的大床上,娇柔的人儿忽然睁开眼,疑是做了什么噩梦,眼中有些恐惧,身体也很乏力。
她缓缓地扭过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猛地坐起来,惊呼一声:“成君哥哥!”
阳台上的人身体一僵,随手将红酒杯放在窗台上,转身走回屋里,快步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之后坐下来。
韩宁儿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忽然闻到他身上有股酒味,不由得皱眉,用力地她将他推开。
抬头瞪着他的俊脸,不悦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方成君点头,没有否认。
韩宁儿咬了一下唇瓣,心中一团怒火在慢速燃烧,什么话也没说,又躺回到床上,翻身背对着他。
方成君的心狠狠一颤,赶紧躺下来,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宁儿。”
“不想跟你说话。”她气哼哼地说。
“没有喝很多,就喝了半杯红酒。”他又说。
听到这句话,韩宁儿终于还是心软了,转身面对他,小手轻轻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满脸的心疼。
“你心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