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齐小酥行了个军礼,立即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八一中文网=≠.
大领导和夫人、秘书长等人面面相觑,大领导伸出想阻止的手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
他还没有答应呢。
倒是问问他的意见啊。
难道这里不是他拍板吗?
大领导倒是没有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生出几分哭笑不得的感觉来。
他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听着卫常倾安排的下属?
但是,卫常倾这种“喧宾夺主”的霸气,他也不是第一次领会了。
他摸了下鼻子,问道:“你觉得小酥能行?”
卫常倾的目光投了过来,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是你第一个说她能力和功夫都万里挑一,要求让她跟着我们队一起来出任务的吗?”
大领导:“......”
这是好像是两码事吧!
在夫人身边保护,有这么多人一直合作,配合,跟一个人出去孤军作战,能是一回事吗?
算了!
当未婚夫的都不担心,他们担心个什么劲。
想到这里,他又对自己这种想法觉得可笑。从政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他突然生出点孩子气?
齐小酥迅出了门,找到了董意诚,“副队长,我需要两把枪。”
一听她叫副队长,董意诚就知道这说的就只是公事。
之前在训练场上同样如此,训练的时候他们就是副队长和训练队员的关系。但是他还是怔了一下,“要做什么?”
这些任务,他们是每人配了一枪的,现在她竟然还要领枪?
“云鸢出击行动。”
“你,一个人?出击?”
“是!”
董意诚二话不说就要转身去找卫常倾,“我找队长去。”
开什么玩笑!
“哥!”
齐小酥无奈地拉住了他,“不要去找他,我们已经商量好的了,现在是争取时间,你给我枪就行。”
她见董意诚似乎还要说话,立即补了一句:“副队长,这是队长的命令。”
军令如山,压过哥哥对妹妹的担心。
董意诚咬紧牙关,瞪了她一眼,转身去领枪了。
战乱之后的城市,虽然人们还是出来继续生活了,但是在他们的脸上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与活在和平社会的百姓不一样。
他们的目光都是小心谨慎的,神情有些惊惶害怕,走在路边都是防备的眼神。
齐小酥在系统小一的帮忙下,悄无声息地从国宾馆潜了出来,按着系统小一给的导航快朝目的地前进。
“前面有一个停车场,那里有不少一停几天甚至几个月的车,本系统查到了有几辆是车主已经放弃的了,你得去弄一辆。”
“我可还没有驾照。”
“有本系统在你还怕没驾照?而且特训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学会了。”
特训期间有飞车训练,齐小酥也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从一个还不会开车的小白硬是练成了半个飙车狂,开车的狠劲连董意诚都被吓得不轻。
但是她虽然学会了开车,驾照却是还没来得及去考的。
齐小酥想想也是,在这里还管驾照了。
等她找到了那个停车场,找到了那几辆可以说已经无主的破车,在系统小一的帮忙下挑了一辆相对好的,扯了线接上动了,快地进了空间里,挑了一套很中性的运动服换上,再戴上一顶鸭舌帽,一个大墨镜,如果不细看还以为是一个瘦个子年轻男人。
把车子开了出去,系统小一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投射出整幅的导航标志图。
“现在我们来找人。”
系统小一道:“我们暂时不知道贺农和龚翻龙是找了谁,一共有多少人,但是,毒素计划在他们看来一定是必成的,现在计划失败,那些人必定要跟贺农或龚翻龙联系,本系统就从越洋线路查起,往国内的线路。”
“这跟大海捞针一样吧,能查到吗?”齐小酥一边开车在街道上转着,一边看着导航算是熟悉下路线。
系统小一嗤了一声:“外行觉得难,在本系统手里不是难事,给我点时间,只要他们通上线,必定能揪出来。”
齐小酥点了点头。
她握紧了方向盘,抿了抿唇。
这一回对于她来说其实没有那么简单的,贺农找的那些人一定都是身手不凡,所以她不可能个个都是活抓,这不现实。
可是,她没得退缩。
国内,正是晚上十点半。
那支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单宁宁吓了一跳。
在手机响起之前她正在呆的,也不能算是完全在呆,她只是在想,人啊,怎么可以这么可怕?
变得这么多?
前几天她突然被通知要搬家,然后就没得反对地被送到了这个地方,一个半私人的疗养山庄。
这里的确很是清静,甚至还有人持枪把守,不是随便的人都可以进来的。
洪星也跟着一起来了。
而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戾气阴沉的老年男人。
贺农跟她们介绍说叫龚老。
其实就是龚翻龙。
单宁宁觉得自己过的生活越来越诡异了,但是今天晚上,龚翻龙饭后突然对洪星说道:“晚点到我房里来。”
她觉得不对,悄悄劝了洪星,但是洪星还是去了龚翻龙房里。
不一会就听到了她的哭叫声。
单宁宁想冲进去救她的,贺农正好出现,将她拽回房。
“龚老是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淡淡地对她说道。
单宁宁呆了,“那他可以去找他老婆,甚至可以去外面花钱找愿意的,为什么要......”
“事后他会给洪星五万,你听,洪星还在叫吗?”
单宁宁侧耳去听,却听到了洪星的娇声娇语了。
所以,她呆到了现在。
贺农去洗澡了,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手机一直在响,她走了过去,拿起手机,想要给他送到浴室,怎料刚刚拿起手机,身后一道带着风袭来,手机一把被夺了过去,而她则是被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倒,头正好撞到了床角,砰地一声,鲜血迸了出来。
剧痛席卷了单宁宁。
她觉得眼前一阵阵黑。
只听贺农冷声道:“我说过,不该动的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