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尼亚王后看着两个女儿忧心重重、怒其不争。
“没有儿子、没有继承人,我们就像无根浮萍,当下的奢侈生活就像过眼云烟,难到你们还想过着流亡国外、寄人璃下的生活吗?”
特丽斯、克里斯蒂娜不约而同抬头看对方一眼,都没有辩解。
“你们是不是还幻想着嫁进阴国皇室?是不是悄悄吃了避孕药?”
“...”
特丽斯、克里斯蒂娜。
“母亲,”特丽斯打断尤金尼亚王后的斥责,“我没有,相信克里斯蒂娜也没有,事实上张新挺好的,偶尔会和我说说话,比罗德王子对我好太多。”
“真的没有?”尤金尼亚王后不确定反问。
“母亲,我们真的没有吃药。”小女儿克里斯蒂娜给出肯定答案。
“就像姐姐说的,张新虽然不算多么热情,但偶尔会陪我散散步、说说悄悄话,这种情况我从有记忆开始,从没有在你和父亲身上见到过。”
西方上层贵族圈女人之间留传一句名言,‘我居然期望和我丈夫说说话,呵呵。’
“如果是这样,你们要更加努力一些,早点为张新生下儿子我的心才能安稳。”尤金尼亚王后提醒道,“眼下波多王朝只占着北边三分之一。
我记得在‘贝尼塔切尔城’,我们还有一座城堡和一栋私人修道院。
在南部其它地方还有奇斯威克庄园、伯尔顿庄园。
还有更大的查兹沃斯庄园,及在地中海旁边的可移动洗浴城堡,我很怀念那里,等战争赢得最终胜利,我还想去都去住一遍,但前提是你们得生下儿子!”
特丽斯、克里斯蒂娜垂首,她们一直知道母亲的想法,只是今天表现的比较急迫。
张新不知道母女三人的对话,离开餐厅后一个学徒跟上来,介绍道:“我们对那个女佣用了刑,她没有说慌,人已经埋掉。”
“把城堡里佣人都筛查一遍,保护特丽斯、克里斯蒂娜两位女王不被伤害。”
“是,”女学徒应声,提醒道:“背后主使...”
“大概率是阴国王室,”张新打断学徒,“这件事情先放放,把有限精力用在户籍普查、责任田分配、春耕保障、军队整合、工厂整合...等等工作,调查刺杀事情往后推推。”
“是。”
学徒敬礼。
看着表情严肃认真的学徒,张新甚至叫不出对方名字,只知道她是谷村小美的弟子。
谷春小美因为忙着那个大计划,时常看不见人。
城堡到张新居住的河边庄园约四公里左右,城堡在东、庄园在西。
太阳已经下山,几盏孤零零的路灯点坠奥伦塞小城,周围有很多工作一天归来的普通人,他们虽然声色疲倦,可眉眼间却流露出幸福表情微笑。
这让张新看到未来。
河边庄园在西城区边缘,周围没有邻居,面积10公顷,房子只占很小一点面积,大部分是绿化。
前院草地,后院果树。
草地从前院一直沿伸到宽扩的河边,天暗微暗,远远看见几个朦胧身影正在夜色下散步溜宠物。
“院长父亲。”一个女学徒走过来微微一个万福,“玛丽、胡杏、郑芳三位大掌柜刚刚吃过晚饭,正在散步,需要请她们过来吗?”
“不用。”
张新吩咐女学徒,“送些饭菜到餐厅。”
“是。”
城堡里的食物虽然好吃,份量却只有一点点。
很快一份青椒炒肉丝、水煮豌豆、红烧排骨、一碗米饭端上来。
人在西方,胃还是唐山的胃,张新感到满足。
不久后三个女主人有说有笑地走回来,看到张新,玛丽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吧唧一口亲在男人脸上。
朗朗乾坤之下,胡杏和郑芳做不到这么‘热情’,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们会比玛丽更火热。
“亲爱的。”玛丽晃着张新的手臂,“下午庄园里来的几个非裔,其中一个中年人,我曾经在白金汉宫的门口见过。”
“他们是塞拉西王朝皇室一家,你说的中年人可能是海尔.塞拉西一世。”
“呃~”玛丽无语,“他有阴国的情况可不算好。”
“怎么说?”张新好奇问。
玛丽停顿一秒,总结语言道,“总之很凄惨,受尽侮辱。”
“他不是说喜欢阴国的上层社会生活吗?”
“这绝不可能,”玛丽解释道,“我亲眼看见张伯伦对他冷嘲热讽,让他滚蛋。”
好嘛,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张新还以为他在阴国过的很舒服呢。
“是去年5、6月份被意呆利殖民,也叫埃塞的非洲国家吗?”胡杏好奇问。
“对。”张新微笑着解释道,“那里守着红海的南出海口,意呆利人、阴国人、高卢雄鸡对它都有念想。”
胡杏不解,“他看起来怎么像白人?”
“这一家人祖上有西方人血统,”张新唠磕一般介绍,“1916年他拥护前任国王女儿为女王,1930年废掉女王,自己把位置坐稳,他的全名叫海尔·塞拉西,国家也就叫塞拉西王朝。”
“看外貌还以为是正派呢,没想到为人如此坏。”胡杏喃喃一句。
郑芳也加入进来,补充道,“一般土皇帝都不是好人,表面西装革履,背后肮脏不堪。”
话音刚落,郑芳突然发现说错话,下意识把目光看向张新,表情尴尬解释道,“张大哥我不是说你...”
胡杏:“...”
玛丽:“...”
“...”
张新心里哭笑不得,这傻妞,果然是优沃条件长大的富家女,没有一点心机。
事实是,郑芳误打误撞说的全对,张新和海尔.塞拉西某些地方确实有些像,比如‘借壳上市’,至于他未来会不会把特丽斯姐妹废掉,这件事情暂时没有考虑。
张新佯装表情严肃,“晚上跪榴莲。”
郑芳表情苦,微微一个万福应是。
跪榴莲只是玩笑话,西斑牙买不到那东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直把郑芳折腾到凌晨才放过她。
次日张新习惯早起,为正在憨睡中的女人盖好被子,来到位于庄园果林后方的畜棚。
海尔.塞拉西一家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昨晚睡在畜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