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王子凡专门找几个老师给王组贤制定培训课程,主要还是学习舞蹈、表演等演员必修技能,经过昨晚‘彻夜长谈’,此时他和王组贤正打得火热,互相‘宝贝’、‘老公’想称呼,拥抱、亲个嘴来者不拒,偶尔在没人的时候,还能增加尺度,比如现在,舞蹈老师刚离开,王组贤就迫不及待抱着男友热吻!
四唇想接!
彼此都忘情投入!
在王子凡不知疲倦调教下,王组贤吻技有了长足进步,第一次坚持到最后。
王子凡占足了便宜,拍拍怀里美人:“好了宝贝,该换衣服了!”
王组贤睁开眼睛,脸蛋还很潮红,看了一圈问道:“这里这么大,怎么没有别的学员?”
“大概是公司最近没招什么新人吧!”王子凡也不太了解详细原因,舞蹈课刚设立的时候他倒是很关心,时不时过来看看,当丘淑贞、周海楣、叶子媚从这里毕业之后,他来的就少了,毕竟他管理着这么多公司,不可能关心这点小事,今天要不是王组贤,他也不会来这里。
怀着疑问,王组贤进入更衣室换舞蹈服,很性感的衣服,换好出来时有点害羞,过了良久才抬头,立即露出惊愕之色,她的经纪人兼男友王子凡已经不在舞蹈室,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离开了。
办公室
王子凡批阅了几份文件,让他头疼的是何朝琼还没回香港,看到财务杂乱无章的报告,心里着实生气,立即把叶子媚叫来。
两分钟不到,助理叶子媚就到了。
“王总,您找我!”
王子凡皱眉道:“何总监还没消息吗?”
叶子媚俏脸一白,这个问题她专门跑到财务部询问过,但是答案很奇怪,说什么都有,委屈道:“我打电话给何小姐,她家里没人接。”
“就这些?”
“还有她也没回澳门!”
“你回去吧!”
“好的!谢谢王总!”叶子媚如逢大赦,立即转身加快脚步走出‘魔窟’。
王子凡暗暗摇头,心里越发不踏实,何朝琼离开香港第一天他就封锁所有财务,基本上是将何朝琼打入冷宫,但是为什么还心神不宁呢,沉吟良久,决定自己亲自彻查这次事件,先电话给航空公司,他与几家航空集团董事会都有交情,很快就查出何朝琼在上个月买的飞往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拉斯维加斯,世界著名的赌城!
难道和赌有关?
王子凡又稍稍分析片刻,第二个电话打到东方皇帝集团公司,也就是那三艘豪华赌轮!表明身份后,王子凡直接让李文白接电话,他就不信查不出事情真相。
五分钟后,李文白气喘吁吁跑过来抓起话筒。
“凡哥,您找我?”
“最近生意怎么样?”
“很好啊!一切正常!”
“澳门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放心吧凡哥,那边比兔子还老实!”
“越是如此,越不能掉以轻心啊!”
“凡哥,你多心了,上个月,我们三大游轮一起开到澳门,把葡京酒店赌客都拉到了海上,听说何先生脸都黑了!”
“是吗?”
王子凡声音冷淡道:“你干的?”
李文白身上立即冒出一层冷汗,小心道:“凡哥,有什么问题吗,那次事件让我们东方皇帝博彩集团盈利增加了50%!”
“我问是不是干的!”王子凡怒声发问,怪不得何朝琼要远走美国了,这是开战的信号,妈的!这帮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刚刚在香港打开局面,就给他捅出澳门那么大一个篓子,他现在虽然不惧赌王,但是要惹恼了对方,等于白白丢掉澳门市场,甚至会引起连锁反应。
李文白虽然听不明白,却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立即解释道:“不是啊凡哥,你知道我的,我哪有这脑子,全是叶忓……”
老狐狸!
王子凡暗骂一声,问道:“你让叶忓两小时之内到我面前解释,否则……”
李文白弱弱道:“不行啊凡哥!”
王子凡心中暗叫不妙,这次不是何朝琼算计他,而是叶忓这个老狐狸,屏住呼吸道:“他是不是去拉斯维加斯了?”
李文白像是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意识到这样动作无效,开口道:“对啊,那老东西回香港第二天就买机票飞去拉斯维加斯!”
就这么一走了之?
王子凡怒道:“他那些徒子徒孙呢?”
李文白立即提高声音道:“都在船上,凡哥,要不要把他们全扔下海喂鱼?”
“放屁!”
王子凡爆了句粗口,忍了一会道:“你通知社团一下,最近加强戒备,特别是赌船,保安加倍,巡逻加倍,出海后随时与香港保持联系,算了,最近不要出海,更不要去澳门!”
李文白咽了口唾沫,试探道:“我们是不是要与澳门开战?”
“做好这个准备吧!”
王子凡叹气间挂了电话,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再过两年,他就可以斩断社团联系,就是博彩公司,他也可以将之洗白,像赌王经营葡京娱乐酒店那般将博彩事业做大,现在与赌王发生冲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会弄成两败俱伤!
对叶忓来说,当初他与王子凡合作开发公海赌博就是希望利用对方的力量去对付赌王,可王子凡与赌王都保持克制,甚至有联盟的倾向,于是叶忓坐不住了,一旦王子凡与澳门达成协议,那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他不想看到王子凡成为第二个赌王,成功之后将他驱逐,独享利益,于是自导自演这出戏,逼迫赌王开战。
除了利益,叶忓还想报当初一箭之仇,这才是一切主因,澳门葡京酒店本来是他主导经营的产业,是那位赌王利用卑鄙手段将他驱逐,他现在已经对夺回葡京酒店死心,既然不能得到,那就毁灭它,无论此次战争谁胜谁败,澳门博彩业都会元气大伤!
真是倔强又聪明的老头!
虽然也明白叶忓用心,但王子凡却不得不按照对方设计的路走下去,现在回头,只能向赌王服软,他绝对不愿意这么做,何况一旦服软,就代表认输,辛苦开辟的公海赌博最少要交出一半利益,赌王可是对这块肥肉觊觎已久!
咚咚咚!
“进来!”
门开了!
外面,丘淑贞与叶子媚互相推搡,谁也不肯先进屋。
王子凡皱眉道:“什么事啊?”
终究还是丘淑贞胸小一点,被叶子媚顶进来,红着脸道:“何总监刚才打电话过来!”
王子凡道:“说什么了?”
丘淑贞道:“她说要辞职!”
王子凡叹了一声,索然无味道:“知道了!”
丘淑贞惊讶抬头,目光满含震惊!
王子凡道:“还有别的事吗?”
丘淑贞眼珠一转,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对她来说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少了一个竞争者,高兴道:“今天《奇思妙计五福星》举行开机仪式,洪金保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时间?”
奇思妙计五福星啊!
王子凡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以他现在的身份参加开机仪式没什么意思,他也不想看到那个秦详林,大家都是林清霞追求者,见面了也挺尴尬的。
丘淑贞招了招手让躲在门外的叶子媚进来,笑着道:“刚才有个叫金泰熙的助理打电话过来,她说中环写字大厦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装修了,五月完工,好像要请大哥哥过去看一看的样子。”
“恩,我知道了!”听到这个消息,王子凡觉得必须过去一趟,几大公司同时搬进大厦,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耽误一天,几大公司都会损失很大一笔钱。
叶子媚倒了杯参茶放在桌上,心里紧张的想:有阿贞在,应该不会被强迫那个吧。
王子凡慢慢品了一口,深深吸了口气,心浮气躁消失一干二净,慢慢理清头绪,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与澳门赌王矛盾,先礼后兵吧,主意一定,吩咐道:“你们帮我写一份请柬,然后通过公司渠道递给澳门赌王!”
叶子媚小心提醒道:“王总,何总监不在,我们……”
王子凡皱眉道:“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们啊!”
丘淑贞用白痴般的目光看着叶子媚,帮忙解围道:“这件事我来负责吧。”
参茶喝完,王子凡摆了摆手,开始引导呼吸养气,最近练习的道家养生功夫越来越有成效,身体轻盈,耳明目清,甚至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别人谈话,特别是配合长白山老山参,修炼速度比卲逸夫快很多,他不知道修炼尽头是什么,但是有武当山那个便宜师傅在,不怕修出问题。
秘书办公室
叶子媚心不在焉看着电脑,想起刚才又被批评,沮丧不已,看丘淑贞将请柬写好,好奇问道:“阿贞,你打算怎么做?”
丘淑贞笑道:“这还不简单,打个电话给何小姐不就好了!”
叶子媚愣了下,犹如醍醐灌顶,这么简单的办法她怎么就想不到,何朝琼虽然离职,但他还是何家的人啊,只要打个电话给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丘淑贞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叶子媚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挨大哥哥骂?”
叶子媚难为情道:“你都猜到了!”
丘淑贞无语。
“怎么了?”叶子媚也想请教一下有什么诀窍,为什么别的女人做这份工作就很轻松,她却要面临……那般待遇,虽然每次都被老板王子凡折磨得不行,但她现在真的还没**,想想都叫人绝望,难道她的存在只是用嘴……
丘淑贞老气横秋做出前辈模样,手插着腰道:“我们最秘书助理,第一条守则就是不能违背大哥哥意愿,无论大哥哥交代什么工作,我们都要完成!”
叶子媚委屈道:“可是王总对我印象本来就不好,都怪当初我爸妈让我回家读书,现在书没读成,连工作都做不好,真是被他们害惨了!”
丘淑贞见叶子媚不知反省,暗暗摇头,打了个电话给何朝琼,三分钟不到就将事情摆平,何朝琼答应派人上门领取请柬,至于她老爸赌王愿不愿意来香港,她不敢做保证。
叶子媚羡慕道:“原来真这么简单!”
……
赌王那边答复很快,不过是邀请王子凡去澳门,此时歌舞升平的澳门,对王子凡来说倒像是龙潭虎穴!
下午三点,在赌王方面的一再催促下,王子凡踏上了奥门的轮渡,这次他是有备而来,就算谈判再次崩裂,赌王毁约翻脸,王子凡也有信心全身而退,毕竟他除了社团势力外,还有一个保安公司,这家企业很少引人注目,恐怕赌王也没正眼相看过。
轮渡靠岸,王子凡呆立片刻,填海造陆,高楼大厦,施工不断,香港在发展,澳门也在发展,心里对扩建澳门赛马场的心情又迫切了些。
“小白,那边是怎么回事?”
跟班李文白道:“你说南岸那两个岛啊?奥门一直在进行了填海造陆工程,每天都不一样!”
王子凡恍然道:“我说怎么看着别扭,改天把买下来。”
李文白愣了下,不由跟着王子凡朝大桥走去。
奥门地处珠江三角洲的西岸,隔海东望即是香港,北方的奥门半岛连接珠海,而南方则是氹仔、路环和路氹城所组成的大岛,属海岛市,该岛原为氹仔岛和路环岛,但在路氹连贯公路工程展开之后,因为填海和西江水流带来大量泥沙的关系,两岛之间的海床变得越来越浅,公路旁的土地亦越来越多,奥门当局有见及此,便有规划地进行填海工程,而所得出来的土地就是路氹城。
五分钟后,王子凡与李文白到了对岸,,新兴的城市总是有商机的,王子凡对此很感兴趣,特别是奥门这个地方。法律与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在这里‘赌’是合法的,如果有机会。他宁愿自己单干,何必与赌王合伙。还只能占一点点股份。
李文白皱眉道:“凡哥,兄弟们还在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