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白家姑娘一枝花(1 / 1)

鬼眼当铺 冰儿 2347 字 1个月前

老白头让老伴去弄酒菜,说中午留我在这儿吃饭。

我来的时候,不到十点,这几个意思?

我看这少小年,在坑我。

这老白头有点文化,教过几年书,后来不教了。

老伴绣技出众,我看了半天问:“这似乎是宫里的绣活儿?”

老白头说:“她娘家有人是宫里的绣工,她也就学了,一直在绣,这个也赚了不少钱。”

闲聊,我想引出来东西的事情,可是老白头总是不往上面聊。

快中午了,老白的老伴叫我们吃饭,在后院。

我进后院,当时就愣住了,一个女孩子在忙着。

老白让我坐,老白的老伴也会下了,那女孩子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也坐下了。

几个意思?

我也明白了,少小年这是给我找老婆。

这混蛋,也不坑一声。

喝酒聊天,我就得拿捏着,不管怎么样,人家女孩子在,而且是相亲。

喝了一杯后,我说不能再喝了。

吃过饭,聊了一会儿,我离开。

回德庆行,瞎眼于坐在那儿喝茶,听声音。

他的耳朵是真厉害,他的鼻子也厉害。

我进去,他说:“身上有女人味。”

我说:“没有。”

瞎眼于笑起来说:“也是应该找一个女人的时候了。”

我说:“找女人干什么?害人家呀?我混成这样,不是坑人吗?”

瞎眼于说:“你手有三宝,有两宝我可以帮着你出,而且无事。”

我都傻了,我有三宝的事儿,他怎么知道的?

我问了,瞎眼于说:“我眼瞎,心不瞎。”

你爷爷的。

这让我心里发毛。

我说:“你的意思,让我娶那个女孩子?”

瞎眼于说:“你看上谁家的女孩子了?”

我说:“大星胡同的。”

瞎眼于说:“大星胡同的,有三家姑娘,都不错,我觉得你看上的应该是白家的姑娘,你回来的时候,有白家的味儿。“

我心里犯合计了,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这么门儿清呀!

是少小年告诉他的,肯定。

瞎眼于又说:“和老白很久没有喝上一杯了,他家的味儿很温暖,那姑娘不错,我看着长大的,也念过九年书,不错的。“

感情,他对老白家人是熟悉的。

我说:“人家姑娘不一定看上我。“

瞎眼于说:“姑娘能看上你,这个我觉得能,但是老白可不一定能看上你。“

我说:“老白请我喝酒了,不然也不会留下我的。“

瞎眼于说:“那是老白在和你聊天中,了解你的心性,你的心性中有恶呀,老白不会同意的。“

我说:“我怎么有恶了?”

瞎眼于说:“你心中有仇恨,这便会生恶,至于什么仇恨,我不问,但是你控制住,这恶更慢慢的会消失,我不阻止你报仇,但是要讲究方法,方式,让恶人得到惩罚,而你安然无恙。”

这瞎眼于确实是开导了我,那胡八爷,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回到那世,见到胡八爷,我上去就是几板砖,我拍他一个脑浆迸裂。

瞎眼于说:“我去给你探探。”

他起身走了。

别看这瞎眼于是瞎子,可是京城的胡同,没有他不熟悉的。

少小年快中午的时候来了,进来,我让伙计到酒馆弄酒菜。

少小年问我,老白家的货怎么样?

他坏笑着。

我说:“不一定收得到,瞎眼于去帮我砸货去了。”

少小年说:“有这么麻烦?你长得那么帅气,还有德庆行,手里恐怕也砸了货了吧?一出手,不敢说怎么富有,也是超过普通百姓人家的。”

我说:“不是钱的问题。”

少小年说:“也许真是。”

我问:“你老婆何荷这个人怎么样?”

少小年说:“当然听我的了。”

看得出来,少小年得意的样子。

我和少小年喝酒,刚喝上不一会儿,瞎眼于进来了说:“也不等我一会儿。”

我给瞎眼于倒上酒,瞎眼于说:“大功告成,说实话,我不去,这婚是成不了,老白看到了你的心性了。”

这老白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普通百姓人家,到也不一般了。

那白家的姑娘白蕊长得很漂亮,也稳重。

我并不想娶什么老婆。

我说:“我不想娶。”

瞎眼于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错过了,再想找这么好的姑娘就难了。”

瞎聊一气儿,最终我也没决定上来。

第二天,瞎眼于跟我说:“把后宫印交给我,准备结婚用的东西。”

我很吃惊,这是秘密,他怎么知道的呢?

我把这后宫印拿出来给了瞎眼于,这东西是祸害,但是我相信,瞎眼于可以安全的出手。

但是,我也担心。

第二天,瞎眼于拿着东西走的,四点多走的,应该是去了晓市,那东西在晓市出手吗?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操作,他告诉过我,东西出手前,不准去晓市。

我每天依旧是打鼓儿。

少小年在花枝胡同让人给黑了,打了闷棍了。

有人知道我和少小年关系好,跑来告诉我的。

我到花枝胡同的时候,少小年已经醒过来了,靠着墙坐着,满脸是血。

我背着去了医院。

这一棒子下去,差点没把他彻底的就放倒。

养了半个月,少小年说,头还有点晕。

我问:“你得罪谁了?“

少小年说:“我们是混鼓儿,有可能是动了人家的鼓儿了,或者是前仇旧恨的,这个可不好猜测。“

我说:“那这以后不就危险了吗?“

少小年说:“我们连鼓,打鼓儿,就一起走。“

我觉得这个行。

但是,这打棒子的人,不找到,永远是危险。

我这两天没打鼓儿,十点多就去亨德酒馆去喝酒,听消息。

三天也没有听到有用的。

第四天,晚上九点多了,我要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了,少小年那一闷棒是往死里打的,说是有几个新鼓儿人进来,也要当混鼓。

原来竟然是这样。

我也分析了,少小年娶了何荷,应该算是大树了,那些人轻易的不敢动,就是动,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我和少小年说了。

他想了半天说:“我们两个不能出手,混鼓的名声别弄臭了,鼓户,可不管是你的对错,名声臭了,这鼓儿也别打了。“

我说:“这几个新帮子,有可能还会动手。“

少小年说:“别急,花两钱儿的事儿,你等我,晚上你准备酒菜,在你的家里,不要在德庆行。“

少小年走了。

我坐在德庆行,庆丰行的伙计就来了,说老巴让我过去。

我过去,老巴的胳膊挂着,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