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情意荡漾,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戴武电话响起。
因为现在天黑了,不用想都知道,成军焘叫他回家吃饭!
戴武苦笑着接起电话,诗情则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
“戴武哥哥,你还没有办完事情么?”成军焘和戴武讲话之时,永远都是柔声绵绵,让他心中安定,去做那个伟大的男人,因为家里有一位糟糠之妻,是他的后盾。
“嗯,我马上就回去,在令狐博家的蛋糕店里和他聊了一会儿”戴武看着诗情诱人的娇躯,但躁动的身心却突然安静下来。
“嗯,知道啦,那我等你”成军焘很乖,丝毫不怀疑戴武的话。
挂掉电话,诗情依偎着戴武,这时候的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只差那么一点,关系就会有突破性进展,但二人却兴致全消,欲念退去。
“诗情,对不起”戴武抱着丰满柔嫩的娇躯,两人身体紧贴,但他却一丝歪念都没有。
“戴武哥,在我身上做一些标记吧,让我看到它,就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诗情有些哽咽,每次都是这样,关键时刻就有人打扰,或许这就是天意,但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如果戴武不要她,宁愿死!
当戴武替她报仇,弄死周登的那一刻,诗情心里就已经发誓,这辈子除了戴武,她不属于任何人!
认真的看着诗情,戴武心里无法言喻的感动,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开口说道:“既然是我的女人,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诗情毫不犹豫的叫出口,同时心里像是经过了一种仪式,让她有了归宿,就像结婚一样,只有领了那个证,你们才合法,才会在心里真正把对方看做一家人。
而随着诗情的那一声老公叫出口,戴武立马变得身形丑恶,但头发却快速变黑,身体有异香弥漫而出,修罗真身显现。
九窍心脏发动,脑顶有神光直冲天际,凝聚阿修罗的无上意志,戴武手指上的皮肤自动破裂,泛金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却不往外滴落。
“忍着点!”戴武吩咐道。
然后抬手在诗情胸前刻字,神意凝聚于上,笔走龙蛇,指如雕刀,点如坠石,横如夏云,钩如屈金,戈如发弩,纵横有象。
俗话说字如其人,凝聚戴武一生的智慧,须陀洹的修为,刻出一个金色“武”字,乍一看,好像没什么稀奇,只是金色而已。
但细看,这字中仿佛有无量的智慧在转动,有意志内敛,就像戴武的为人,低调,不显山露水,却为人光明,给人正能量,世间的道理,在这个武字之中,都有体现!
诗情疼得全身颤抖,水嫩的双唇像是快咬出血痕般的抿着,却一声不吭,只是痴痴的看着戴武。
就算现在的戴武奇丑无比,但在诗情心里,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帅的人,是她一生的归宿,心灵的寄托之地。
刻完之后,戴武有些虚弱,散去修罗真身,眼角的疲惫无法掩饰,头发又成了花白颜色,不带一丝光彩。
“戴武哥,你没事吧?”诗情焦急,双手捧着戴武的脸,心疼得不行。
 “我没事,以后如果想我了,就看胸前的字,我会有感应的哦!”戴武微笑,抚摸着诗情的秀发,心中温馨。
“戴武哥……”诗情受不住感动,爬在戴武肩膀上哭起来,紧抱着戴武不愿松手,却感觉到有狼爪在向下移动,触碰她最重要的部位。
“好啦,穿衣服啦,如果被别人看到诗情大美女这幅样子,你的那些追求者是不是会去撞墙,把自己撞死才甘心!”戴武开玩笑道。
“讨厌啊你,人家哪有追求者,都被你吓跑了!”诗情锤了戴武胸口一下,边哭边笑,然后乖乖服侍戴武穿衣服,二人又是一阵磨蹭。
把戴武送到离武馆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他走远,诗情心情舒畅,摸了摸胸前的“武”字,满是甜蜜。
而戴武慢悠悠的逛回武馆,来到顶层,一家人已经在等他,杨凡生也在。
成军焘很自然的为戴武盛饭,与他并排而坐,一家人和和睦睦。
“戴武,你明天就要走么?”杨凡生看着戴武,张口问道。
“嗯,我要再上雪山,把韩逸曦送到雪山内部,那里可以保证她肉身不坏”戴武扒拉着饭,像饿了很久没吃过东西一样。
杨芮一听戴武才回来两天,又要出去,马上怒目而视,“啪”一拍桌子,嘴里喊道:“不准去!焘焘都怀孕了,你不在家里好好陪她,瞎逛什么!每次出去不是死半条命,就是样貌老几十岁,看看你,三十岁就满头白发,谁家的儿子像你这样!”
杨芮发脾气,气场真不是盖的,戴志伟脖子一缩,悄悄吃他的饭,不敢说话。
杨凡生眼看亲家母发怒,而且是为了她女儿好,更不吱声了。
成军焘看着婆婆发怒,心里也是很怕,尽管不是对她发脾气,但杨芮气势汹汹的样子,让成军焘心里犯怵,探脚踢了戴武一下,让他说话。
“妈,小曦脑死亡,她的身体不能耽搁,如果有了死气,就算我以后修行有成,也救不回来了”戴武在桌子底下抓住成军焘的小手,让她不要怕。
“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晃荡,焘焘怀着你的骨肉,不好好陪你媳妇,像什么样子,都是当爹的人了,一点都不成熟稳重,也就焘焘能受得了你,要是给了我,你爸他敢这样,看我不收拾他!”
杨芮讲着讲着就拐到戴志伟身上,让戴爸满脸委屈,却屁都不敢放一个,可见杨芮积威甚深!
戴武不再说话,老实的挨训,听着杨芮发泄不满,时不时嗯一句,算是回应,却和成军焘在桌子下面搞小动作,挠他媳妇的手掌心,逗弄成军焘。
杨芮训斥一通,气呼呼的喝了口水,接着对成军焘说道:“焘焘,你可不能太纵容他,你这老公,至从有了能耐就不安份,往后一定要管着他,如果他敢不听话,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嗯,妈,我知道了,如果他敢不听话,我就向您学习,好好教育他!”成军焘笑颜如花,甩给戴武一个白眼,仿佛得了圣旨,看你还敢不听话!
而成军焘这声“妈”,听得杨芮心花怒发,本来就很喜欢这儿媳妇,现在更是越来越顺眼。
吃完饭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戴武一眼,以做威胁,让他儿子当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