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温书被呵斥的脸色微微难看,后退了两步。
不过他皱起了眉头冷声道:“张爷,这件事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你那个侄子却清楚的很。在空中楼台聚会的时候,叶少可与你那侄子起了冲突的。”
“据我们调查,叶少脸上淤青就是被张少给打的!”
张狂是暴脾气,这时候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语气阴冷呵斥道:“老子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被姓叶的那小子可欺负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老子找过你们麻烦吗?现在老子儿子不过是打了那姓叶的小子一拳你们就登门兴师问罪,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吗?”
他圆睁着虎目,高大的身材站起来颇具有威慑力。
纪温书不敢和他对视,连忙开口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样子,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张狂就直接呵斥:“给老子闭嘴,这张家是老子的地盘,没老子允许你不准说话。”
之后,张狂冷眼盯着稳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叶栋梁开口道:“若是叶昊被老子那不成器的儿子一拳砸死,老子无话可说,拿我儿子的命来抵罪都不为过。
“可现在你儿子死那是醉酒驾车出了意外,咎由自取,就算是说破了天你都没理!”
叶栋梁阴冷盯着张狂:“你说完了吗?”
张狂斜视这他:“怎么?老子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张烈拦住了自己这个暴脾气的二弟,而后看着叶栋梁道:“叶先生别在意,我这个弟弟就是这脾气,对于叶少出了意外这件事我们张家也觉得很悲痛,逝者安息生者如斯,还请叶先生节哀。”
叶栋梁眯着眼道:“可我不认为这是一场意外。”
“我儿子是被某些人谋杀!”
此言一出,张狂的脸上都稍微变了色。
叶栋梁敏锐注意到了这一点,目光盯着张狂道:“据我所知,我儿子死之前曾与你儿子和这个青年起过冲突。并且这个姓韩的直言说我儿子活不过当晚。”
“这件事你们认不认?”
张狂耍无赖冷笑道:“我还说你活不过今天晚上呢,你信吗?不过是巧合的事都能被你大做文章?”
叶栋梁站起身语气森寒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想跟你们讨论这么多。听消息张老爷子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东南是以叶张两家为首,以前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环视张狂两兄弟双目猩红,睚眦欲裂咆哮道:“你们担心张老爷子去世会让张家地位不稳,所以害死我儿子取了平衡是不是?”
“放你娘的屁!”
张狂指着叶栋梁的鼻子,直言不讳辱骂道:“我父亲现在身体好着呢,再敢胡言乱语诅咒我父亲,老子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张烈皱眉不悦道:“叶先生,我知道你丧子之痛很难过,但是平白无故污蔑张家,我们张家也不好惹啊。”
“不承认没关系。”
叶栋梁指着韩君道:“今天,我要带走这个人,你们谁有意见?”
他认为韩君必定是参与他儿子死因的其中之一,在张家碰见了韩君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所以就算是撕破脸皮也要把韩君给带走。
韩君微笑道:“你让我走我就一定得跟着你走?你觉得我会给你脸吗?”
此言一出,叶栋梁身后的那群人眼神中充斥着怒火。
“混账东西,你觉得自己是谁?叶先生的面子你敢不给找死不成?”
“狗东西,我们这么多大人物的对话哪里容得了你插嘴,区区一个蝼蚁,我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弄死你!”
“敢对叶先生不敬,你问问旁边这两个姓张的能不能当你的靠山保的下你?”
纪温书、陶承望、王舒等人都纷纷指着韩君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