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知道历史上太史慈投了刘繇,最后又转投孙策,前番征讨江东时还曾想过,若是遇到太史慈,就寻机将之收服,为麾下再添一大将。
可惜,太史慈并未出现,袁术也就将此事忘了。
“应该是时间没对上号!”袁术摸了摸鼻子,微微有些尴尬。
对于历史,袁术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名人事迹或许还能说上一些,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这也是他为何早年不去搜罗人才的原因。
时代的局限,信息传递十分缓慢,流通更是困难无比,而且知晓名人事迹,并不一定就清楚他们身在何处。
太多的不确定,袁术只能选择放弃。
当下,袁术双眼放光的看着太史慈,心中一阵意动,既然太史慈能够转投孙策,自然也能转投于他。
论及武力太史慈绝对是超一流的存在,和典韦、许褚旗鼓相当,三人各有所长。
如此大将,袁术自然心动,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谋士,反倒将领有些稀缺。
“得想个办法才行!”袁术暗暗筹谋,究竟该如何收服太史慈。
而此时,典韦、太史慈已大战上百回合,二人皆是有些乏力,胯下马匹同样显出不支之状,尤其是典韦,块头硕大无比,马力更显困乏。
袁术想了一下,转头对乐就道:“此战算是打和,你去接引典将军回来。”
“诺!”
乐就领命,催动胯下战马,奔出己阵,大喊道:“我家主公言,此战打和,双方战将各归本阵。”
刘繇对此也无异议,二人大战,他看的心惊胆颤,几次都想召回太史慈,却不肯示弱,只得苦苦忍耐。
如今袁术率先开口,刘繇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即派出一员将领接太史慈回阵。
“呼呼!呼呼!……”太史慈气喘吁吁的回到阵中,胸膛不断起伏。
蒯良上前,抢先问道:“子义可曾受伤?”
太史慈缓了一口气,回道:“这倒没有!那黑厮虽然厉害,但要伤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莫要再说了!子义还是下去休息吧。”蒯良关切道。
“子义做的不错!”刘繇赞赏一句,示意太史慈下去休息,就不再理会他了。
蒯良见此,嘴角浮现一丝笑容,刘繇如此做为,必定会寒了将士之心。
如此蒯良对收服太史慈、甘宁更有信心了。
刘繇自然不知蒯良心思,难得麾下战将如此争气,刘繇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
“公路!你麾下战将不过如此吗?两场竟未胜得一场。”刘繇大声嘲讽道。
袁术双眼一眯,太史慈、甘宁的出现确实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十分意外,可他绝不相信刘繇麾下还有其他大将。
“看来正礼已是忘却昔日教训!无妨,吾定会为你好好回忆一番。”袁术阴森森的说道,眼中寒光闪烁,显然已是震怒。
“哈哈哈哈!想不到公路也只会逞口舌之快,实在让人大失所望啊!”刘繇狂笑不止,显然有些得意忘形了。
“哼!”袁术冷哼一声,道:“第三战过后,希望正礼还有如此好心情!”
话音刚落,袁术也不回头,大声喝道:“魏延!出战!”
“诺!”魏延高声唱了一句,纵马出阵,大叫道:“吾乃平南大将军麾下大将魏延,谁敢上前与吾一战?”
魏延镇守江东日久,刘繇自然知道他的存在,不过他并未见识过魏延的武艺,之前两场‘平局’已经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此时见魏延叫阵,刘繇随意点了麾下一将领,命其出战。
这员战将也是冲昏了头,见太史慈、甘宁这两个‘无名之辈’都能战平袁将,自己岂不是能够斩杀袁将?
想象着自己大发神威,斩杀袁将,刘繇褒奖、赏赐,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
“贼将休狂,看吾前来【斩】你!”战已是变成斩,可见心态如何。
刘繇听了,面露喜色,低头想道:“就该有如此气势,袁术也不过是无能之辈,仗着兵多……”
“啊!”刘繇尚未幻想完毕,便被一声惨叫打断。
“怎么回事?”刘繇满脸不悦,抬头看去。
一看之下,刘繇顿时张大嘴巴,满脸惊恐之色,却是见到他派出的战将已经身首异处,而魏延则是跨在马背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如此武艺也敢出来献丑?”魏延一脸不屑。
刘繇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大吼道:“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蒯良微微摇头,暗道:“有眼无珠!”
袁术冷笑连连,大声道:“正礼!现下如何?”
“可恶!”刘繇满脸涨红,他却是不信邪,再次派出一名战将出阵。
“哼!”袁术不屑的撇撇嘴,也不召回魏延,命其再战。
不出意外,战过十合,魏延便一刀将对手斩于马下。
刘繇脸色一片铁青,宛如输光的赌徒一般,一个又一个的派出战将。
魏延‘照单全收’,一个不落,全部斩杀。
不到一个时辰,魏延已斩杀将近十员战将,刘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魏延无名之辈,竟然如此厉害!”刘繇不断的自言自语,仿佛丢了魂一般。
蒯良鄙视的看向刘繇,心道:“庸主!莫说争霸天下,即便自保也是困难!”
可想到自家那位,蒯良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闷。
“唉!”满腔热血化作一声叹息。
太史慈本想请战,奈何与典韦一战,消耗甚大,此时尚未恢复,只得忍耐下来。
这时,袁术也将魏延召回,赞赏几句,令他先去休息。
转向刘繇,袁术脸上露出一丝讥色,高声道:“正礼!吾是否徒逞口舌之快?你如今应当知晓了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身后众人也是齐声大笑。
刘繇听了,脸上交织着羞愧、愤恨、怨毒……,咬牙瞪向袁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嘲笑一阵,袁术面色一正,淡淡道:“正礼!你此次相约斗将,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吾之所以前来,只是看在你汉室宗亲的身份上,给你面子。不过,只此一日!”
荀攸三人听了袁术此言,皆是一脸古怪,他们自然知道袁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此言不过是试探之语,想从刘繇口中套出柴桑战况。
刘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心中更是震惊不已。
蒯良一看不好,顾不得暴露自己,挺身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刘公只是不愿见得两军将士死伤,这才相约斗将。若是得胜,或可逼迫大将军退兵,消弭一场战乱,仅此而已。”
“哦!”袁术好奇的看向蒯良,听其方才称谓,显然不是刘繇部下。
“你是何人?”袁术问道。
蒯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直说,坦然道:“在下蒯良,添为刘荆州麾下之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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