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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有一大批袁军偷袭我军后方。”
“报?报个屁啊!速速突围,要不然就死定了!”曹宏没好气的骂道,然后赶忙下令大军向前突围。
后方偷袭的正是毛玠,曹宏引兵到来,毛玠早已发觉,不过却并未理会,放其过去,慢慢坠在其后。
等到许褚出击后,毛玠见徐州大军停止前进,立即率兵突袭后队。
如此前后夹击,徐州军大败,四散奔逃者不计其数。
许褚、毛玠自然不肯舍弃,率兵奋力追袭。
一场大战,徐州军战死五千余人,被俘者更多,足有万余。
战果辉煌,许褚、毛玠也满意了,命大军打扫战场,然后押着降兵向大营行去。
话说曹宏突围而出,领着残兵向盱眙城急行。
未过多久,前方又出现一队人马。
曹宏心胆俱裂,以为和前次一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后方,然后不顾一切的指挥大军向前猛冲。
这队人马却是典韦、陈纪所率的大军。
二人奉命在此埋伏,等到盱眙城中接应的兵马到来,一同杀出。
因为陈登并没有派出许多兵马接应,所以典韦、陈纪不费吹灰之力,很轻松的就将这些接应士卒杀败,几乎一个也没放过。
随后,典韦、陈纪领兵再次休息,等待许褚、毛玠,准备一同回营。
却不想没等到许褚、毛玠,反而迎来了曹宏败军。
陈登派出的接应兵马不足五千,典韦、陈纪杀的好不痛快,心中正自郁闷,见曹宏败军到来,顿时大喜过望。
当即,典韦、陈纪不管其他,率兵直接冲杀过去。
“贼将休走!你家典爷在此。”典韦一人一骑,直奔曹宏而去。
曹宏现在只想早日到达盱眙城,连嘲笑陈登的心思也没了,自然不会跑去与典韦交战。
在众亲兵的护卫下,曹宏奋力突围,向前猛冲。
虽然被许褚、毛玠杀的大败,可曹宏还是带出了一万多人马,而典韦、陈纪两军加起来才有一万,想要彻底吞掉曹宏这一万多人,明显是不可能的。
不过,曹宏不知详情,以为袁军又想来一次前后夹击,心中甚是紧张,竟然不顾大军,领着亲兵突出重围,自顾自逃了。
典韦、陈纪目瞪口呆,古怪的想道:“这也太干脆了吧?”
剩下万余徐州军见曹宏逃跑,顿时士气全无。
主将都跑了,典韦、陈纪也懒得再厮杀,强命徐州大军放下武器投降。
有活命的机会自然不会求死,众军纷纷丢下兵器,跪地请降。
戏剧性的战斗,甚至不能称之为战斗,袁军大获全胜,典韦、陈纪命人收缴徐州军士兵器,毕竟这可是一万多大军,乱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多时,许褚、毛玠引军到来,四人合兵一处,望大营而来。
话说曹宏突出重围,身边只剩下不足三千的亲兵。
三万大军,整整折损了九成,不过曹宏却不在乎,对他来说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深怕袁军追袭,曹宏命大军急行。
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盱眙城。
此时,袁术大军已经撤离,所以曹宏的三千兵马轻易的进入城中。
陈登见曹宏只带来三千残兵败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曹将军!为何……”
不等陈登问完,曹宏便抢道:“没料到袁军前后埋伏了两次,以至大败。”
“曹将军可知袁军几何?”陈登眉头紧皱,虽然他早已经做好了曹宏援军损兵折将的准备,可这也太夸张了,三万对三千,简直不成正比。
“不清楚,大概有四五万,甚至更多。”曹宏也知道自己表现实在太挫,可为了不在陈登面前丢掉面子,所以故意夸大袁军数量。
陈登无语,袁术此次出征只有五万,此事探马早已查明,曹宏说袁军有四五万,甚至更多,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难道我今日见到的是鬼魂?”瞪了一眼曹宏,陈登懒得和他多说。
如今援军是到了,可三千兵马实在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解除盱眙城之危。
“看来只剩弃城一途了!”盱眙城整日被投石车轰击,众军心头皆是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长久下去,士卒恐怕会彻底崩溃,甚至可能哗变。
考虑到这些,陈登心中更是坚定。
“盱眙是守不住了!如今只能赶去江都,和曹宏会合了!”想到这里,陈登赶忙命人下去准备,只备粮草,轻装投奔江都。
陈登当然想将盱眙城中的财物全部带走,可他不敢,若是带上太多东西,行军过慢,被袁军追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至于说一把火将盱眙城烧光,想想还是算了,董肥肥火烧洛阳,震惊天下,陈登可不想来一个陈元龙火烧盱眙,到时候所有人都拿他和董卓比,那他以后可就没什么前途了。
曹宏听闻陈登竟要弃城而逃,很是不满,倒不是曹宏想要坚守盱眙,而是他刚到盱眙,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要返回江都,来来回回,把他当猴耍啊?
最后,曹宏的不满被陈登强硬‘镇压’了。
这些日子,袁军不断以投石车轰击,城中又损失的五千多人马,如今剩下不足一万大军,连同曹宏的三千残兵,总共一万两千多人马。
不过,其中有不少带伤,陈登心中一狠,将他们全部舍弃,只带了一万人马,备足粮草,趁着夜色偷出西门,望江都行去。
城外袁军大营,典韦、陈纪、许褚、毛玠四人得胜而归。不仅大败曹宏,更是收降两万徐州军。
袁术大喜过望,摆下宴席庆贺。
席间,逢纪进言道:“主公!曹宏只携三千亲兵走脱,三人兵马对盱眙城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以陈登见识,必定能够看出,盱眙城已经守不住了。”
袁术点头道:“元图之意,陈登要弃城远走?”
“主公英明!”逢纪恭维道。
“那元图以为陈登何时会走?”袁术问道。
逢纪和荀攸目光交流一番,然后回道:“依纪之见,今日徐州军大战一场,伤兵不少,最早也应该在明日,否则大军难行,必定会被我军追上。”
荀攸微微点头,显然也是赞同逢纪之言。
“好!”袁术大声道:“陈登要走,必定会投江都。如此我等从明日开始,加强西门防御,定要生擒陈登。”
“诺!”众将轰然应道。
畅饮一场,众人无不欢愉,然后各归本帐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攻城。
次日,袁军浩浩荡荡的开赴盱眙。
来到城下,却见城门大开,抬头看去,城头上稀稀落落,与往日大不相同。
袁术惊疑不定,皱眉打量着城上景象,暗暗猜测。
一旁的荀攸、逢纪见此,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
“主公!却是纪之过也,不料陈登竟然连夜弃城而走。”逢纪请罪道。
“元图是说陈登已经逃了?”袁术吃了一惊。
“正是!”逢纪无奈点头道。
荀攸也是叹息一声。
“怎么可能?昨日一战,徐州军伤兵满营,大军更是疲惫不堪,如此连夜弃城,难道不怕我军追袭?”袁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以陈登的智谋,应该不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
“若攸所料不差,陈登应该将那些伤兵全部舍弃了。”荀攸摇头说道。
袁术面色阴晴不定,良久叹息道:“陈登还真是够狠啊!”
摇了摇头,袁术调整心情,自信说道:“算了!此次就放过陈登一马,不过下一次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旋即,袁术命大军入城。
城中兵马大部分都被陈登、曹宏带走,只剩下一些老弱伤残,民众对袁军也是多有恐惧,大都闭门不出。
袁术也不在意,并未为难那些伤兵,尽皆妥善安排,然后命人出榜安民,稳定城中秩序,又传书寿春,让顾雍、张昭安排官员前来任职。
四月出兵,到如今已是六月中,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袁术终于入主了盱眙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