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九幽凶煞(1 / 1)

都市之狂龙圣手 林阳 1930 字 2023-09-12

薛烟红联系了巡捕局的人,将这男子带回去调查。

事情解决。

郑宏连忙朝江炎道谢。

“江先生,这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跟母亲怕是要凶多吉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郑宏感激道。

“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江炎挥了挥手,旋而朝旁边的薛烟红笑道:“薛警官,咱们之前的赌约应该还算数吧?”

薛烟红俏脸一变,脸上浮现着慌乱的神色。

“赌...赌约?什么赌约?”

“怎么?薛警官是个言而无信之人?真叫人失望。”

江炎摇了摇头。

“谁言而无信了”

薛烟红受不得激,当即怒道:“输就输了!我认还不行吗?”

“既然如此,那薛警官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江炎笑吟吟的看着她。

薛烟红脸色时红时白,随后低着脑袋喊了一声:“江哥....”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要你喊江哥哥!”江炎瞪大眼道。

“你....”

“如果你要反悔或耍赖,我也拿你没办法,谁叫你是燕城大名鼎鼎的薛烟红巡捕呢。”

江炎笑道。

语调阴阳怪气。

薛烟红没辙了,虽然心中愤慨,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用着细如蚊呐的声音喊道:“江...哥哥...”

“听不清....”

“江哥哥!”

薛烟红突然大喊一声,随后扭头跑掉了。

江炎一愣,等回过神来,薛烟红已不见了踪影。

“没想到咱们队里的霸王花也在江先生手中吃瘪了,真是难得一见。”

郑宏也不由笑出声。

江炎摇摇头,侧首道:“郑队,有件事需要跟你讲一下。”

“什么事?”

“关于这蛊虫,我觉得你得让人去查一下,南疆蛊术非同小可,如今有人以蛊术道具贩卖,这东西一旦流落民间,会造成不小的麻烦,南疆那边有明文规定,不许擅自制造蛊术道具出售,很明显是有人坏了这规矩,你可通过那人追查一下,掐掉源头,也算造福百姓。”

江炎严肃道。

郑宏认真的点了点头:“江先生您放心,我会亲自负责此案。”

江炎从身上取出一张符,交了过去:“这东西你留着,办案时就贴在身上,可防止有人给你下蛊!”

“多谢江先生了。”

郑宏感激道。

告别了郑宏,江炎便打算返回公司。

可在这时,宋问天的电话打了过来。

“宋老先生,有事吗?”

江炎摁下接通键淡问。

“江先生,冒昧打扰,还请见谅。是这样的,您还记得冷女皇吗?那丫头最近一直念叨着您,您如果有时间,能否来一趟?”宋问天小心翼翼的问。

江炎一拍脑袋:“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这样,我现在就有时间,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冷女皇那看看吧!”

“成!我马上派人来接您!”

宋问天激动道。

江炎报了个地址,宋问天火速安排宋树明去接。

上车后,一行人径直朝冷女皇家里驶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一个豪华庄园前。

江炎看了眼这庄园,颇为惊讶。

“好一个龙盘虎卧之地!”

“毕竟是燕城女皇的居所,纵然比不上天神居,想来也差不到哪去。”

宋问天笑道。

江炎点点头,突然像是洞察到了什么,眉头顿时一锁。

“江先生,您发现了什么吗?”

宋问天注意到江炎的表情变化,不由的问道。

“先进去看看再说!”

江炎淡道。

“好!”

一行人进入庄园。

冷女皇早早在庄园门口等候。

“江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悦耳中带着清冷的嗓音传来。

依旧是那清冷婀娜的绝美身姿,看得人陶醉不已。

“病人在哪?”

江炎直奔主题。

“请随我来。”

冷女皇道,便在前头引路。

庄园极大,哪怕是在里头,众人都走了数分钟,才来到一处静谧的小院内。

可当几人走进院子时,却发现院子里的盆景植被全部枯萎了。

“这院子长期没人打理吗?”

宋树明不由的问道。

“不是没人打理,而是这些花养不活。”江炎道。

冷女皇颇为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江先生说的对,这些植被的确养不活。我们叫了最优秀的园丁去培育这些植被,但不知为何,无论怎么浇灌,它们就是无法生存,便只能弃之不理了。”

“还有如此奇事?”

宋问天皱眉道。

“这恐怕就是你父亲患病的缘由。”

江炎道。

“江先生的意思是...这院子有问题?”

冷女皇凝问。

“是。”

江炎沉声道:“速速将老爷子转移到其他地方!”

“不行!我父亲说了,他决不能离开这间房子,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间屋子里!他老人家的意愿我不能违背!”

冷女皇严肃道。

“为什么?”

“父亲交代,这房子布置了我冷家的气运,必须要有人在,如果人不在,就得埋尸于此,他的意思是百年之后也要葬于此处,如此便可保佑我冷家繁荣昌盛。”

“是吗?”

江炎看了眼门屋窗台上的一些挂件,冷冽一笑:“是何人教你父亲这样做的?莫不成是你们冷家的仇人吧?”

冷女皇脸色骇变:“江先生,你何意?”

“这间院子的布置表面上看似是转运升华之意,可实则为九幽凶煞之意,目前这股九幽凶煞的力量还未爆发,一旦爆发,覆盖你冷家,那时候便是你冷家家破人亡,鸡犬不留的时候!”

江炎冷道。

冷女皇呼吸顿颤,一张小脸苍白至极,差点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