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起身弯腰打横将苏五味抱到离间的休息室里去了,不多时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有人听到只怕会脸红心跳。
万幸的是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强,是以他们之间的“战争”很尽兴。
……
这几天施心凌一心扑在医院,她表现的就像是除了父亲的病情之外什么事情也不关心一样。
当然,她最近对耿彩儿非常好,比对她的亲妈还要好,除了在医院陪父亲之外,她基本都和耿彩儿混在一起。
不得不说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几天相处下来,虽然傅子衡对耿彩儿的芥蒂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耿彩儿却早已经既往不咎了。
耿彩儿不仅让施心凌继续住在清水湾的别墅,也让施母住了过来,美其名没她们老姐妹住在一起更方便交流感情。
对于这一切施心凌是很乐见其成的,施母对耿彩儿的安排也很满意。
如果一定要说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那么傅渊变成了他们的禁忌话题,再好的氛围一聊到傅渊就整段垮掉。
是的,耿彩儿勉强还算拧的清,她一如既往的不喜欢苏五味,但也不再明面上反对苏五味,甚至有时候施心凌说苏五味的坏话,她还会维护苏五味。
几天下来施心凌也摸清楚了耿彩儿脉门,最后她干脆再不在耿彩儿面前提傅渊和苏五味中的任何一个了。
这日一早耿彩儿和傅子衡便出门去散步了,这是他们两人几十年间铁打不动的规律,就算是刮风下雨也无法改变。
施母起床后直接去了施心凌的房间,见她还瘫在床上,施母忍不住抱怨了起来:“心凌啊,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还没对傅渊死心?”
“对。”施心凌大大咧咧的翻了个身,毫不客气的说:“妈,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傅渊结婚了,只要我没遇到比傅渊好的,那我依旧是不死心。”
这番话施母是第一次听,听了之后她便震惊了,她一把将施心凌的被子掀开,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你说什么?你还要不要脸?”
施心凌睡觉习惯果睡,她的身体冷不防暴露在空气之中,就算她本性再开放也火了,她一把将被子扯了过来重新将自己包裹住。
然后她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是,我是不要脸的,只是不知道我的不要脸是遗传的你还是遗传的爸爸?”
她从小就习惯了众星捧月,施家又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她更是过着说一不二的公主生活。
现在冷不丁被自己的母亲说不要脸,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怼回去。
果然,施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指着施心凌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天了,施心凌没有一口气是顺的,此刻她对着自己的母亲恶语相向的时候终于觉得痛快了。
她仰着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笑够了她指着母亲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死乞白赖的住在这里,我就是要住在傅渊的房子等着他回来。但是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有多爱他,我得到他后一定将我此刻的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他。”
“你真是一个疯子!”
这句话施母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可是对方对她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施母气的浑身发抖,抢步上前啪的一下直接朝着施心凌扇了一巴掌:“我送你出国十几年,为的就是让你学这些不要脸的本领回来的?”
从施心凌出生到现在,施父施母从没打过她哪怕一下,这是施母第一次打她巴掌,也是唯一一次打她巴掌。
她疯了,心中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她指着门外叫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我不要你这个妈妈了。”
母女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特别施心凌就像是松开了铁链的野兽一样,没有任何顾忌,对着自己的母亲也是逮哪儿咬哪儿。
突然,外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是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这个声音一点也不响,甚至可以说很安静,但是却让正在抱走的施母和施心凌瞬间安静起来了。
如果说刚刚她们母女两人就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那么现在的她们已经将浑身的刺收了起来。
不需要任何言语,施心凌冲母亲歉意一笑,然后掀开被子赚了进去,一如施母进来时候的样子。
施母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果然下一刻玄关处传来了耿彩儿的声音:“我们回来了,给你们带了早餐。”
“谢谢。”施母一如平时一般温柔的笑道:“我正在叫心凌起床,她昨天还念叨着要学着给你们做早餐吃呢。”
“不用不用。”说话间耿彩儿已经来到了客厅,她遥遥的冲施母招手,同时笑着说:“心凌的手哪里是用来做饭的?你可千万别和她一起折腾。”
施母临出房门前又冲施心凌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刻会意,甜甜的说:“谢谢彩姨和傅叔给我们带的早餐,好香啊,我一定要全部吃光。”
当施心凌吃完早餐梳妆打扮好了,耿彩儿笑眯眯的主动问:“心凌,今天你是直接去医院还是去逛逛再去医院?”
“有个朋友找我帮忙,我先出去一趟,到时候我去医院找你们吧。”施心凌说话的时候还冲过来抱了抱耿彩儿,然后又有些敷衍的抱了抱施母。
她对于抱这两个她眼中的老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可是拥抱是最能拉近彼此距离的,她为了让耿彩儿更快的消除芥蒂,这几天她是能挨着耿彩儿绝对会紧紧的挨着。
不得不说她这么做效果确实有,在她出门的时候耿彩儿嘱咐的比她妈还详细。
只是当施心凌从别墅的大门出来的那一刻,她脸上那标准的甜美笑容已经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内到外的冷漠。
她出国出的早,只有国外的驾照,虽然回国有段时间了,但是她完全没考驾照的心情,是以她到哪里都只能打车。
可清水湾并不是一个容易打到车的地方,当她脸上的妆快晒化的时候,她终于坐上了一辆破旧的出租车。
施心凌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是以当她来到约定的地点后,她直接将包往沙发上一甩,不客气的说:“我时间有限,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