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一样的回答(1 / 1)

吴柔虽然面上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犹豫,而是直接情况说了出来,其实实际情况也非常简单,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清楚了。

和傅渊说的一样,他大晚上的去找吴柔要钥匙,而且让吴柔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苏父苏母。

吴柔虽然因为傅渊和施心凌的事情对傅渊不满意,但是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傅渊和苏五味之间还有其他的故事,是以她妥协了,按照傅渊的要求给他钥匙,并且苏父苏母至今也不知道这件事。

苏五味听了心情很复杂,但是一想父母至少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安慰了。

果然傅渊还是那个傅渊,依旧那么靠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置身在让人难堪的位置。

那边吴柔朝着她暧昧的笑了起来:“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苏五味面上一红,她有些不自然说:“你……你想问什么?”

“当然是想问……”吴柔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的问:“你告诉我实话,你和傅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面对着吴柔亮晶晶的眼神,苏五味面上一红,她干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能什么情况呢,他和施心凌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

一句话让两个女人眼中的亮光瞬间磨灭了,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是却又感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吴柔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她们旁边之后,她才一脸凝重的问:“小味,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你和我哥之间的感情。”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绝不会原谅他。”一模一样的话,当初苏五味看到傅渊和施心凌躺在一起的那天,她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如果吴柔再仔细一点的话,她一定可以分辨出来苏五味这一次说话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坚定。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吴柔本就是再次探苏五味的口风,她回答的那么快,没有任何犹豫,吴柔只是心中一凉,难道苏五味和傅渊真的再没任何可能了吗?

可是一想到昨天傅渊那慌张的样子,再联想到这段时间傅渊的所作所为,吴柔又始终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

严家这几天已经翻天了,罗家以强j罪的名义把严峻告了,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警局直接将严峻收押了。

可怜严父严母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严峻奔波,他们每天有大半的时间在罗家门口守着,可是别说见罗凯旋了,就连罗家稍微有头有脸的管事也没见过一个半个。

几天熬下来,严父严母就像是老了十岁一样,以前他们的头发是黑白相间,可是现在他们是满头的白色头发。

今天一早他们本来打算再去罗家外面守着,谁料他们还没出门,黎欢却刚好回来了。

两人就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把黎欢拦下来了,他们淌眼抹泪的哀求黎欢:“看在严峻和你是夫妻的份上,你就帮帮他吧,求求你了。”

几天时间过去了,黎欢仿佛间也像是老了好几岁一样,但她依旧穿着得体妆容精致,至少从神情上看不出她有什么变化。

听到严父严母这么说,黎欢面色一冷,她拢着双手后退:“你们求我没有用,我和罗家一点交际都没有,在这件事上也说不上话。”

严父严母哪里听得进去这话啊,特别是严母立刻反驳了:“怎么可能没有交际,我可是听严峻说了,就是带他出席罗家生日宴的。”

一旁的严父立刻帮腔:“就是,没有交际,你那里来的请柬,又怎么带严峻进去呢?”

“对啊。”有人声援,严母的气势立刻上去了,她恩威并施的对黎欢说:“说句难听的,如果不是你带他去参加罗凯旋的生日宴,严峻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你现在怎么能不管呢?”

黎欢沉默的听他们在那边一唱一和,待他们终于沉默了,她这才语气平淡的说:“我再说一遍,我和罗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是安媚邀请我去这个生日宴。至于严峻……”

说到这里黎欢冷哼了一声:“是他自己听说了罗凯旋的生日,想要在那里巴结上罗家人,或者别的权贵,所以他才求着我带他一起出席罗凯旋的生日。”

她的这一番话说的毫不留情,严父严母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了,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欢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他们之间穿过,准备进严家大门。

在她一只脚已经迈进大门的时候,严母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抱着黎欢的腿哭着哀求:“黎欢,就算是我求你了,你看在严峻跟你好过一场的份上帮帮他,只要这一次你们顺利过这个坎了,以后我们只认你这个儿媳妇。”

黎欢面上一寒,她试图将严母拉起来,可是严母却以为自己这一跪可以“威胁”黎欢,她就像是秤砣一样死死的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气的黎欢不拉了,直接了当的说:“你想跪就跪,但是就算你一直跪在这里也没用,还有,我已经起诉离婚了,以严峻做的荒唐事,法院一定会判我们离婚的,我今天来就是来收拾自己东西的。”

女人一直都是感性多余理性,到黎欢这个年纪,她一直觉得爱情才是让女人永葆青春的武器,是以她感性的尤其厉害,甚至很多人私下称她是恋爱脑。

她和严峻的故事起源于地下车库的偶然事件,当时严峻留给她的印象还不错,长相算的上帅气,行为举止也绝对够绅士。

是以当严峻主动向黎欢示好的时候,她正处于感情的空窗期,是以并没有拒绝严峻。

但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到狗屎一样恶心。

严峻所有的好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且他表现的很自然,让你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这只能说明严峻太会哄女人了,搁以前黎欢可能觉得这是优点,但是现在她觉得这绝对是缺点。

她在严家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衣服鞋子什么的,如果不是有两套价值连城的首饰在这里,她可能这一趟都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