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丰富的过去(1 / 1)

苏五味很不喜欢傅渊说这句话的语气,她的面上笼罩着一层冰霜,同时她冰冷的声音也开始了:“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不是事实!”

傅渊沉默的看着苏五味,良久后他叹息了一声试图解释:“是事实,但是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

然而不等傅渊的话说完,苏五味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解释了,我从没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但是我现在脑子一团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将去面对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果你不想面对了,那你就不要面对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傅渊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贯温润如玉的样子,甚至他眼中的心疼也和平时没有区别。

只是这一次,苏五味却没有甜蜜的感觉,她心中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烦躁之感。

她双手插在头发里,有些痛苦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她才无奈的说:“你知道我听你这些话的感觉吗?就像是华贵笼子里的金丝雀,我就是那只被笼子保护的鸟儿。”

“原来,我做这么多,对你而言却是一种负担……”

苏五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结束和傅渊的谈话的,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空荡荡的,浑身难受的厉害。

对比苏五味的状态,傅渊冷静的多,他不顾苏五味的反对,坚持将她送回家,他想的很清楚,不管怎么样首先要保证的就是苏五味的安全。

送苏五味回家后,他在车子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他先回了趟他们的新家,将地上散落的气球之类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又将屋子打扫了一遍。

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他越坐越觉得寂寞,最后他已经待不下去只能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傅渊的车子停在了一所高档小区的外面,不多时一身碎花长裙的安媚出来了,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风情万种的朝着傅渊走了过来。

一直到她快走到跟前,傅渊才从车子里下来了,他开门见山的问:“你上一次和苏五味见面是什么时候?”

安媚正沉浸在傅渊主动来找自己的喜悦之中,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提到了苏五味,安媚精心修饰的双眉蹙了起来,她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对!”傅渊简直就是将言简意赅发挥到淋漓尽致了。

安媚咬了咬嘴唇,那原本已经涂的足够艳丽的嘴唇此时变得一片血红,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傅渊,待发现对方完全不为所动的时候,她赌气般的说:“自从那天在你办公室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苏五味了。”

“真的?”傅渊眉毛挑了挑,很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

安媚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用力的跺脚:“你忘记了,你自己让我不要私下见苏五味,你们的订婚典礼我没去,吴柔孩子满月酒我也没去,我都听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傅渊一瞬不瞬的盯着安媚看,确认她说的是真心话后,他点了点头:“你记得我说的话最好,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去打扰小味,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话后傅渊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安媚瞬间慌了起来,她一边追了过来一边焦急的说:“渊,你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不会只是问一句话这么简单吧?”

“就是这么简单。”傅渊说完这句话后再不停留,一脚油门车子已经直接开走了。

安媚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渊消失的方向,她不敢相信过去的这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接到傅渊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换衣服开始打扮,她的打扮速度简直刷新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可是最后傅渊甚至连正眼也没看她一眼,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安媚美丽的眼睛里散发着怨毒的目光,她狠狠的看着傅渊离开的方向,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苏五味!”

而傅渊,他直接朝着郊区而去,他的思路非常清晰,在苏五味面前搬弄是非的只有三个人,一个安媚,一个张琦琦,一个是严峻。

张琦琦在监狱里还没出来,而且傅渊也已经用了某种手段让张琦琦在里面无法联系苏五味,那么现在就只有一个人了。

初夏的夜晚,郊区的风明显比城区的要大的多,树叶的沙沙声很明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躲在树叶后面偷窥一般。

傅渊的一张脸在朦胧的月光以及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轮廓清晰,他的五官就像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一样,无一不是精雕细刻。

这就是严峻看到傅渊后的第一感觉,他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外表也算的上满意,可是和傅渊的外表比起来,差距还是非常的明显。

“自惭形秽”这四个字出现在严峻的心中,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是苏五味,他也会选择傅渊。

可让他就这么放弃苏五味,他又绝对做不到,现在的苏五味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他唯一的救赎。

是啊,只要苏五味愿意再次回到他的身边,那么缠绕在他身上的,一切与“软饭男”,“以色侍人”的标签就会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严峻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他一步一步朝着傅渊走去:“傅大律师不是时间比金子还贵吗,怎么今天会有空来找我?”

傅渊眼帘微抬,他看着严峻冷冷的说:“你趁着我不在舒城,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最清楚。”

严峻冷哼一声,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没必要装傻子,他直接说:“怎么,我有说过一句假话吗?那些事情不是你做出来的?钱不是你自己打给前妻的?协议不是你自己签订的?”

这番话噎的傅渊一时语塞,下一刻他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意,同时他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我不想用过去的事情伤害小味,可是是你激怒我了,那么你做的那些事情她也有权知道。”

严峻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脸一下子僵硬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有什么事情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告诉你,我才怕你。”

傅渊一边慢条斯理的起身,一边优哉游哉的说:“你的过去可比我的丰富多了,而且我的那些事情都是可以解释的,你的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