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当众宣布婚讯(1 / 1)

傅渊和苏五味的默契简直是天生的,他连看都没看苏五味,便立刻顺着苏五味的话锋一转:“好,小味,我听你的。”

两个人携手离开前,傅渊回头冲吴柔叮嘱了一句:“你带着我妈先去看看孩子吧,这里我们会安排好。”

此时此刻,吴柔也终于有些同情耿彩儿,她主动挽着耿彩儿手臂拉着她往前走:“伯母,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外孙,长的很可爱的。”

耿彩儿没有回答吴柔的话,反而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傅渊和苏五味离开的背影,脸色更是复杂无比。

同时,吴柔也在看着耿彩儿,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试探性的说:“伯母,你看,我哥和小味是不是很般配?”

耿彩儿叹息了一声,她颇为无奈的说:“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能生孩子……”

一听到这话吴柔赶紧条件反射的四处张望,当她发现周围没有人盯着她们的时候,她这才拉着耿彩儿赶紧朝着酒店里面走去了。

待走到无人处她才低声对耿彩儿说:“伯母,真不是我帮小味说话,生了孩子我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几天我偶尔清醒的时候,我就在想孩子并不是婚姻的必需品,而只是让婚姻增值的东西罢了,只有两个人感情好,那才是最重要的。”

耿彩儿摸了摸吴柔的脑袋,叹息着说:“早知道你生孩子要受这么多苦,当初我们就应该让你们做丁克。”

听到这话吴柔的眼眶也抑制不住的湿润了,她亲昵的靠在耿彩儿的肩膀上撒娇:“伯母,你看,你怕我吃苦,宁愿我不生孩子,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用这样的心情对待小味呢?”

耿彩儿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可是下一刻她已经理不直气不壮的开口了:“你和小渊是我的孩子,我当然心疼了,苏五味又不是我的孩子。”

知道耿彩儿已经钻到死胡同里面了,吴柔叹息了一声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她自己现在也是母亲,知道在母亲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是无价之宝,别人的孩子是比不了的。

耿彩儿看到吴柔的一双儿子的时候,她脸上更是难掩羡慕,甚至不顾苏五味的父母在场,直接说盼着什么时候傅渊也有自己的孩子。

这话直接让苏父苏母的脸色也变得没有那么好看了,只是他们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苏父苏母对待傅子衡耿彩儿夫妻的时候,他们既没有表现的过分热情,也没有刻意冷淡,仿佛在他们的眼中,这两人只是吴柔那边的普通亲戚一样。

对于他们的态度,傅子衡倒是无所谓,可是耿彩儿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强烈。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苏父苏母讨好她的准备,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吴柔的至亲,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苏父苏母讨好她,她一定会说一箩筐的难听话,让他们下不来台。

宴席很快开始了,舞台下客人们吃的其乐融融,舞台上有专门的乐队在表演节目,巨大的背景屏幕上播放的是吴柔一双儿子的照片和视频。

在酒席快结束的时候,傅渊突然拉着苏五味上台了,他从乐队手中拿过话筒,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声音轻清脆的说:“各位亲朋好友,大家好,我代表苏柏邰吴柔夫妻欢迎大家的到来,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两个孩子的满月宴。”

他的一番话轻轻松松的赢得了满堂彩,傅渊双手往下一压,掌声戛然而止。

傅渊用力的握了握苏五味的手,他低着头深情的看了看苏五味,然后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再次将话筒举了起来:“各位,今天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宣布,请大家替我做见证……”

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一时之间偌大的大堂落针可闻。

对于苏五味而言,这一刻的安静是一种反、人类的存在,她的心脏莫名的开始嘭嘭嘭的跳了起来。

她是临时被傅渊拉上台的,在他们的安排里并没有这一环节,是以她也不知道傅渊想要宣布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苏五味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可是傅渊的目光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一点点的将她笼罩住了,让她无处可逃。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傅渊终于再次开口了:“一个月后,我和苏五味将会在舒城举办婚礼,届时请大家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后面傅渊还说了什么,苏五味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她真的要结婚了。

虽然她早已经接受了傅渊的求婚,可接受求婚和真的结婚还是有区别的。

最主要的是,傅渊在说这些话之前是完全没有和苏五味商量过的,甚至他事先没有透露过任何与结婚有关的事情。

对于苏五味来说,她心中的震惊程度简直比底下那群观众还要大,但也有不同,她的震惊中更多的是喜悦。

打断苏五味走神的是底下观众善意的起哄:“亲吻!亲吻!”

傅渊改拉为搂,他嘴角含笑的低头,一个如羽毛般的亲吻落在苏五味的嘴唇上。

一吻毕,他凑近苏五味的耳旁低声说:“小味,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愿意相信我吗?”

苏五味主动搂着傅渊的脖子,她垫着脚尖也凑到傅渊的耳旁低声说:“我相信你,余生我定不会叫你孤单一人。”

在几百人的欢呼声中,他们就像是交颈而卧的天鹅一样。

人总是会抑制不住对美的向往,眼前的这一幕,很多年后依旧是众人讨论的焦点。

毕竟,当众宣布婚讯,而且还是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之下,这样笃定的爱情,世间并不多见。

下台后苏五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今天穿的过于随意了,她忍不住冲傅渊抱怨了起来:“都怪你,我要是早知道你今天要当众宣布婚讯,说什么我也得穿一条长裙才会和你一起上台。”

傅渊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宠溺的哄着:“是的,怪我怪我,但是在我心里,你就算是披着一件破布也好看。”

“好啊,你说我今天穿的这衣服是破布?”苏五味双手抱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哼,我再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