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苏五味靠在他的手臂上撒着娇说道:“你真的是太聪明了,我想了那么久都没想到你说的这些。”
对于从小是学霸的苏五味来说,她还是第一次承认别人比她聪明。
她高中选择的是大部分女孩子都不会选择的理科,大学选择的更是女孩子望而止步的数据分析,当时他们整个班只有她一个女生,他们整个系的女生加起来一双手也数的过来。
说起来搞笑,苏五味至今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系花的原因也很搞笑,她觉得和一群长的实在不敢恭维的女孩子相比,她这个系花被选出来也不是那么的光荣。
她这边正在进行不合时宜的走神,那边傅渊却刮了刮她的鼻子开口了:“小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嘴甜的时候,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苏五味没想到自己真心实意的一句夸奖居然会有这样的奇效,她也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她想着这好听的话该说还是得说,有奇效的。
两个人在江边的长椅上依偎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映着蓝绒布一样的天空,一切美好的就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美好。
然而这种美好的场景没有持续多久,或者说苏五味还没有要回家的意思的时候,傅渊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在宁静的夜晚显得那么的刺耳。
她靠在傅渊的肩膀上仰着头嘟哝道:“是谁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啊,真讨厌。”
傅渊一边跟着抱怨一边将手机掏了出来,然而下一刻他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彼此的距离这么近,苏五味清楚的看到傅渊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她自从当了父母后和自己父母的关系反而变得更好了,好像一夜之间她突然理解了父母的艰辛。
此时她看到傅渊这副样子,她突然感觉有些同情傅渊的父母,她坐起身子一改先前不耐的态度,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你爸妈这么晚找你肯定有事,你还是先接电话再说吧。”
傅渊轻轻摸了摸苏五味的脸颊,然后他直接按下了接听键,用算的上平静的语气说道:“妈,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下一秒耿彩儿标志性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渊,你现在在哪里?”
她问话的时候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感觉,傅渊不喜欢她这种语气,他的语气也变差了一点:“我在外面。”
“你是不是和苏五味在一起?”下一秒耿彩儿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她说的这句话虽然是个问句,但是她说话的语气明显是一个肯定句。
傅渊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一边用手指梳理着苏五味的头发一边对着手机说道:“我们是在一起,怎么了?”
这句话后手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耿彩儿才再次开口说话了:“你来医院一趟,你爸爸找你有事,你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这话说完后耿彩儿又催了两次让傅渊赶紧去医院,得到傅渊的回答后她便直接挂了电话,完全忽视了傅渊算的上恶劣的语气。
这边傅渊挂了电话后在苏五味的额头上亲了亲,亲够了他才不在意的说道:“就算她不说我也不会带你去医院的,那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对你的态度又不好,一天去一次已经够多了。”
苏五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她才用无奈的语气说道:“你这么说你爸妈真的好吗?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傅渊咬着牙捏了捏苏五味的脸颊,捏够了他才假装恶狠狠的说道:“我爸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凭什么要给你脸色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会忍受这些东西,但是我不要你忍受这些。”
说不感动是假的,天知道苏五味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她非常努力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她有些好奇耿彩儿大晚上的找傅渊有什么事情,虽然耿彩儿是以傅子衡为借口,但是如果傅子衡真的有什么事她绝对不是这副语气,那就说明她是因为别的事情找的傅渊。
而苏五味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耿彩儿直言不讳的不让她去医院,这让苏五味更加怀疑耿彩儿要和傅渊说的事情是不是和她有关。
她其实在犹豫要不要提前给傅渊打一个预防针,可是前几天她才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多相信傅渊一点,她实在不想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而破坏她和傅渊的感情。
因为在她心里,一旦她给傅渊打预防针了,那就相当于她在傅渊面前说他父母的坏话,她不想自己还没嫁给傅渊就变成一个怨妇。
虽然耿彩儿在电话里就像是催命一样,但是傅渊依旧坚持先送苏五味回去,然后他才驾车去往医院。
病房里的情况和傅渊想的一样,傅子衡和耿彩儿一如往日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至少在没发现傅渊之前他们一切情况正常。
傅渊在门口轻咳了一声,然后敲了敲门,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他。
傅子衡眉毛挑了挑,目光落在傅渊的身上,没有开口说话。
耿彩儿反应却很激烈,她一把将傅渊扯了进来,一开口就是抱怨:“小渊,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是不是那个苏五味不让你来?”
事实上苏五味想到的事情傅渊也想到了,他之所以没坚持让苏五味来就是知道耿彩儿对苏五味绝对不会嘴下留情,他猜到耿彩儿找他过来和苏五味有关,他让苏五味过来无异于让她不高兴。
此时听了耿彩儿这话傅渊心中已经很不满了,他走到耿彩儿面前带着几分怒火说道:“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苏五味往坏处想,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耿彩儿听了这话却嗤之以鼻,她扬着眉毛不满的说道:“你之所以这么想完全是因为你现在喜欢她,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你那个苏五味压根不是你以为的什么单纯美丽的小天使,她……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傅渊直接坐在沙发上,只听他冷冷的说道:“如果挑拨离间有用的话,我和苏五味早就分手了,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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