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同意求婚了(1 / 1)

苏五味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办法已经没用了,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父母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嘿嘿笑了笑厚着脸皮说道:“爸妈,我已经同意了傅渊的求婚,那个,我刚刚忘记告诉你了。”

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了父母无奈的眼神,这个眼神也更加坚定了她今天晚上绝不能在这里留宿的决心。

这场闹剧般的谈话最终是以苏父苏母说岔开话题告终,等到苏柏邰捧着一盘切的乱七八糟毫无美感的水果出来的时候,苏五味已经和傅渊一起起身告辞了。

苏五味没想到自己离开的这么顺利,她本以为父母会让她在这里住,最后她只能想父母之所以会同意,只能说他们还沉浸在女儿即将结婚的爆炸新闻之中,其他的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踩着细高跟鞋嘚嘚的往前走,脚掌又开始隐隐作痛,中午她喝的实在是有点多,刚刚精神高度紧张还没什么,可此刻她却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子在打架了。

出了大楼后她依旧是直接朝着小区外面走去,然而才刚走了一步她的手腕便被拉住了。

傅渊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小味,车子停在这边。”

也许是因为夜色朦胧外加有雾,苏五味感觉傅渊说的话就像是夹着冷气一样,而他的手更是冰的可怕,她清楚感觉到自己手腕被他捏住的地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抬头看着傅渊,可是却看不清楚的他的脸。

此刻他们置身在路灯的下面,头顶的光却成了她的阻碍。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过,苏五味坐在副驾驶感觉特别的清楚,有好几次的她那边的车子感觉要飞起来一样,轮胎已经离地的感觉。

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在她心中出现,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伸出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对着傅渊低声问道:“傅渊,你没事吧?”

“没事。”傅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比平时还要冷漠一些。

苏五味疑惑的看了看他,看到的是一张清冷衿贵的脸,他的双眼专注的盯着前方,远光灯将前面的路照的一片光明,。

她疑心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始终萦绕不去,她的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赶紧回去,一定要平安顺利。

傅渊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的顺价,苏五味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她本能的转头去看傅渊,看到的却是他满头的冷汗。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推开车门赶紧下车,一路跑着来到傅渊的车门外,此时傅渊也已经下车了,只是他的手撑在车身上没有动。

苏五味一把扶住他的手臂,瞬间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重量。

傅渊有些抗拒的后退,甚至还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他却没有成功。

“听话,我扶你回去好不好?”这是苏五味第一次以命令以及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傅渊说话。

傅渊低头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往前走。

终于回到了别墅,这一段路程并不远,可是苏五味在走的时候却感觉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进入屋子的瞬间傅渊倒了下来,他毫无征兆的倒了,如果不是苏五味眼疾手快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托住了他,他会以一种最惨烈的头朝地的方式倒下来。

她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傅渊弄到他的床上,傅渊足足比她高了将近二十厘米,体重差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力气本就不是女人的长项。

苏五味把傅渊的鞋子脱了,把他的脚也搬到床上去,这样他就可以睡的更舒服一些了。

她摸了摸傅渊的额头,非常的烫,而他的手心却是冰凉的,她暗道不好,傅渊应该是发烧了。

再联想到几天前的晚上傅渊咳嗽,她基本断定了这个猜测。

她在医药箱里找到体温计量了一下,38.5度,这已经是高烧了,她在医药箱里翻了翻居然翻出了强制退烧药。

这让她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本来她在心里想如果没找到药就直接打120,现在她决定先让傅渊喝点药,等半个小时后再决定。

幸运的是傅渊即便已经昏迷了,却依旧很好伺候,很轻易的就把药喝了,然后就是焦急的等待时间了。

苏五味打来温水给傅渊擦了擦手脸,想了想后还是给他把后背也擦了一下,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汗湿了。

她想了想自己以前照顾发烧的孩子的流程,最后还是不顾羞涩把傅渊的上衣脱下来了,给他换了一件睡衣,当然这个过程很艰难,但她还是咬着牙完成了。

一切忙完了之后她又量了量傅渊的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的温度,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让人担心的是傅渊一直没有醒过来,让她的一颗心揪着,忐忑到不行。

但是比较幸运的是,傅渊虽然昏迷,但是却呼吸均匀,喂药喂水什么的也很配合,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

苏五味守了他两个小时,每隔二十分钟给他量一下体温,体温一直正常。

此时已经是深夜,苏五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在傅渊的房间打了一个地铺,搬了两床被子就这样睡在上面。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给自己定了闹钟,每隔一个小时起来量一下傅渊的体温,也摸一下他后背有没有冒汗,有汗就给他擦一下并且更换干净的衣服。

到后半夜的时候她真的就是在光凭着意志支撑了,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一定要照顾好傅渊。

又是一次闹钟响,苏五味猛的惊醒,她努力逼着自己睁开眼睛,手已经条件反射的去摸床头柜的温度计了。

可摸了一下没摸到,她换了个方向摸还是什么也没摸到,她的瞌睡终于完全醒了,坐起来四处一看,这才发现床头柜在稍远一点的位置,她朝着那里动了动,结果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所幸她是从床上摔倒了自己打的地铺上,这一摔并不痛,只是她却是满头的问号。

自己明明是在地上睡觉,怎么跑床上来了?摸

莫非晚上给傅渊量体温量着量着直接睡了?不会把傅渊压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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