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打断的暧昧(1 / 1)

好吧,她知道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可她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

看着看着,她突然发现傅渊的面上浮现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她心中一诧目光微抬,见到的确实他那双寒星般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两个人不妨来了个眼对眼,这一刻就像是有电流在空中滋滋啦啦的响一样,苏五味和傅渊一起红了脸转开了眼。

最后还是傅渊先开口:“小味,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电梯停住了,门打开了,满电梯的人呼啦一下子全冲出去的了,偌大的电梯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苏五味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傅渊,她直觉傅渊想要说的话很重要。

可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电梯到了,你们还不下来吗?”

傅渊就像是被电了一样把手收了回来,一边回答“出来”,一边按着电梯示意苏五味先出来。

他们出来后,先前那个突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干柴烈火啊,在电梯里就亲上了,啧啧啧……”

苏五味的脸红的就像是要滴血一样,她很想抓着先前那人解释他们什么都没做,可是转念一想别人从背后看他们可不就是亲亲嘛,而且这种事情越解释只会越乱。

傅渊的脸上却是红中带着笑容,他不避嫌的拍了拍苏五味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人说别人的,你不要在意。”

苏五味斜了他一眼,本来想说男人和女人面对这种事情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可话到嘴边看着他眼中温柔的光,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心中还在耿耿于怀傅渊刚刚到底想说什么,同时也在暗暗下定决心,一会儿回到病房后无论如何也要问一问,说不说是他的事情,至少问了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可是他们前脚刚进病房,医生和护士后脚也跟着进来了,已经到了要查房的时间了。

苏五味只好继续把疑惑埋在肚子里,医生做了详细的检查,确认她恢复的很好,明天再打一天针,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自觉的看向傅渊,对方也跟着笑了起来,显然他的心情也很好。

护士动作麻利的给她扎上针管,嘱咐她一瓶药水快完了就按呼叫器,然后也离开了病房。

高级病房里只剩下苏五味和傅渊两个人,她半躺在病床上,傅渊站在不远处的地方,两个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在空中接触,然后又躲闪开来,双方都有点不好意思。

“你……”

“你……”

两个人同一时间说出了这个字,又同时住口了。

发现对方没有继续说话后他们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先说……”

这默契也是没谁了,两个人相视而笑,病房的氛围融洽多了。

傅渊深深的看着苏五味,良久低声问道:“你刚刚在小朵的病房里解释,说你和严峻没有可能了,是因为你怕他们想要你和严峻复婚吗?”

“对。”苏五味心中一动,定定的注视着傅渊说道:“你觉得我还有复婚的必要吗?”

这话出口她其实就后悔了,特别是下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傅渊受伤的神情,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可傅渊已经抢先开口了:“婚姻的事情其实说到底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我觉得你遵从本心就可以了,旁人的意见并不重要。”

他的话杀伤力并不比苏五味的低,至少苏五味是这么感觉的,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扎了一针一样,痛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低着头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笑笑:“你说的对,人都应该为自己而活,别人可以给你提意见,但承担结果的人却是你自己。”

傅渊看着苏五味坚毅的双眼,他同样不好受,他想说的明明是另外一番话,可为什么出口却变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每次听到“严峻”两个字从苏五味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很不好受,特别是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很自然。

他抬步朝着苏五味走去,可手机却响了起来。

傅渊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对着苏五味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出去了。

几分钟后苏五味的房门传来了敲门声,她以为是傅渊回来了,心里还想傅渊怎么不直接进来,嘴里高声喊道:“请进。”

病房的门被人大力的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傅渊,而是面色铁青的严父严母。

两位老人红着眼眶看着苏五味,干瘪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双手握拳仿佛在控制内心的情绪。

最后还是严母开口:“五味,我们严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和严峻离婚的时候,你要两个孩子,我们给你了,你要房子要钱我们也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由于刚刚的事情苏五味的心情也不好,她语气同样不好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还真不要说严家对得起我?倒是我这十年来对严峻对你们尽心尽力,最后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当初瞎了眼。”

一听这话严父古铜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的朝前走两步,指着苏五味的鼻子说道:“苏五味,你真是不讲良心,除去严峻出轨找小三的事情,我们严家哪一点亏待你了?你倒好,对我们严峻是下死手啊,这幸亏是严峻命大,否则我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说道这里两个老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哇哇大哭了起来。

苏五味气的浑身发抖,这家人的奇葩三观她怎么以前没感受到?

出轨这么大的事情,在两位老人嘴里却轻轻松松的除开了,要知道她在严家可是做了十年的保姆,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她还不能心寒了?

她怒极反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刚刚也说了,严峻命大,既然他没事了,请你们从我的病房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的病房?”严母像一个泼妇一样叫了起来:“如果不是严峻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你现在有本事住高级病房?我告诉你,你这病房也是我们严家出的钱,我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