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贺渊笑了笑,“你雇的人,可是把你出卖的一干二净,连发票都留着呢,你以为你真逃得了?”
贺老夫人吓得睚眦欲裂,又完全不敢挣扎,生怕这把刀伤到自己。
“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这四个字出口后又让贺老夫人吓得浑身抖得像筛子一般,“你,你……”
“贺渊!你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别激动啊。”贺父苦口婆心的在旁边劝,“肯定是你祖母病入膏肓老糊涂了!她虽然平时对你冷淡了一点,但什么时候对你真有恶意!”
“对对对!”
贺老夫人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般,全然没有之前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儿,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虚弱的老太太一般,眼中带着可求的眼神看向贺渊,一边解释。
“祖母真的不是故意的,祖母这都是,这都是老糊涂了啊!那可是我的曾孙女,我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这些都是误会,就算是你没找到她我也会赶紧把她接回来的!”
“呵,每个月五百块钱就把你的曾孙女卖出去,你这种人,果然该死。”贺渊轻轻的抖动了两下刀子,贺老夫人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忽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贺老夫人居然吓得失禁了!
腥臊的尿液顺着她的裤子流到了华丽的地毯上,狼狈的像是一摊烂肉。
“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糊涂了啊!别杀我,别杀我!”贺老夫人大喊。
关婉怡看着这个场景一下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虽然贺老夫人表面上对她很好,但事实上都是靠她伏低做小逆来顺受换来的。
伺候这个老太婆费了她多少的功夫!
饶是如此,关婉怡仍然假惺惺的说:“贺渊,老夫人都这么说了,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她病入膏肓没几天可活,你就不能有点善心别跟她计较!”
“我的妻子已经成植物人生死未卜,你们也应该有点善心让我杀了她给阮阮陪葬!”
“你敢!”贺父站出来砸了一个花瓶把瓷片狠狠地抵住自己的喉咙口,“你如果敢把老夫人怎么样,那,那我就不活了!”
贺渊看着贺父这么失态的样子又是一身的无语,“你以为就凭你能让我改变主意?就凭你对我妈做过的事,你以为你该活这么久?”
贺父:“……”
贺渊说罢又收起刀把贺老夫人狠狠地踹开,拿起手帕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
“不过杀你这种人,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
贺父连忙扔了手中的瓷片去检查贺老夫人的身体,看着贺渊发了一通疯后扬长而去。
等他走了,关婉怡才大喊:“贺渊那个疯子!差点老夫人就要没命了!”
贺老夫人也惊魂未定靠在贺父身边狠狠地说:“你好好看看你这个儿子有多不服管教,简直就是白眼狼一样的东西!如果一直留着,你以为你以后的日子能好过我?我早就说过,贺渊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能留!”
“可是……”
贺父心中的天枰又向贺老夫人的方向偏移了一些,全然忘记了贺渊提着刀过来发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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