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意眼尖,看到了,于是问道:“王妃为何要给你纸条,上面写了什么?”
吴北良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那你倒是看看啊。”
吴北良摇摇头:“我不看。”
乔晚意:“……”
谢天眼珠一转,低声道:“都说王妃极好男色,想必是看上小姑父了,该说不说的,王妃胆子可真大,神武王都回来了,她还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小姑父魅力真是太大了。”
吴北良一听这,顿时不乐意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她跟我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
“我……”谢天被问的一窒,“我没有,小姑父我错了。”
吴北良把雕了梅花的素笺放在鼻子下一嗅,露出陶醉的表情:“唔,真香!”
说罢,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金发美女乔晚意银牙暗咬:“无耻!”
吴大官人看向乔晚意和乔晚莹:“晚意啊,天色不早了,你们姐俩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乔晚意微微一怔:“那你们呢?”
吴北良笑眯眯地说:“我们赢了钱,当然是要做一些男人会作的事情了。”
谢天顿时露出‘我懂’的表情,低声道:“听说今晚妙缘阁花魁会选一位入幕之宾,就连七大家族的公子哥儿都去了,小姑父莫非也想去碰碰运气?”
吴北良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听说妙缘阁的花魁天籁之音,弹得一手好琴,想去陶冶一下情操。”
谢天恍然:“啊对对对,小姑父对小姑忠贞不二,怎会觊觎别的女人的美色呢。
不过,若是逢场作戏,小姑也不会怪你的,她这个人,可是很开明的。”
吴大官人白了对方一眼:“别胡说,我是有道侣的人。乔三公子,咱们走啊。”
乔景深挤出一个为难的笑容:“吴公子,我……我就不去了,大晚上的,小妹她们自己回去不安全,我送她俩回去,否则母亲会怪罪的。”
吴北良摆摆手:“谢大少,咱俩去吧。”
谢天笑道:“小姑父有吩咐,侄儿莫敢不从,今日靠小姑父赚了不少,我请客。”
“哈哈哈哈,上道。”
……
半炷香后。
装潢奢华典雅的妙缘阁门口。
吴北良有些小激动,他可是第一次来这种不谈感情只谈银子的地方。
“谢大少,这地儿你熟吧?”
谢天一脸正气:“不太熟,平时父亲管得严,没来过几次。”
话刚说完,一位脸上脂粉刷了三层厚的半老徐娘迎了出来,脸上笑容绽放,脂粉簌簌飘落:“哟,谢公子,你又来了啊,昨天晚上可还满意啊,今晚还是春香陪你可好?”
谢天:“……”
“这位公子生的好俊俏啊,看起来很面生,第一次来妙缘阁吗?”
吴北良微微颔首:“慕名而来。”
谢天咳嗽一声:“今晚我们是为花魁蓝诗羽而来。”
老鸨笑容更加绚烂,眉飞色舞:“两位公子来的正是时候,诗羽出了个题,说谁一炷香之内答上来就能进入内堂,可以仅隔屏风听她弹琴。
她演奏完后,就会再出个题目,让进入内堂的才子作诗一首,谁作诗最好,谁就是诗羽的入幕之宾。”
谢天迫不及待地问:“还有多久到一炷香时间?”
老鸨说:“还有八分之一炷香时间。”
谢天一愣:“就剩这么点儿时间了啊?诗羽出的题目是什么呢?”
老鸨说伸出手来:“一百枚灵石获得答题资格。”
吴北良瞳孔地震:“这么贵?”
老鸨说:“这位公子,诗羽可是我们妙缘阁的花魁,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多少巨富权贵不惜豪掷千亿灵石,只求成为诗羽的入幕之宾。
诗羽把他们都拒绝了。
今日,是诗羽二十一岁生辰,她想在今夜找到一个心仪的男人,献出自己。
如果你有幸成为了诗羽的入幕之宾,一百枚灵石多么?
在我们妙缘阁,任何一个姑娘都不止这个数,更何况诗羽!”
不等吴北良回答,谢天迫不及待地拿出二百枚灵石交给老鸨:“不多不多,一点儿都不多,我朋友开玩笑呢。”
老鸨接过灵石,让两人上了三楼雅轩堂。
雅轩堂是妙缘阁的姑娘们跳舞的地方,如今,却人满为患,被大夏国都有钱的公子哥占领了。
吴北良和谢天进去后,看到了不少熟人。
那些吴北良认识的所谓熟人都被他欺负过。
“哟呵,世子,这么巧,你也在啊,你不是乔晚意的舔狗么?”
二度被吴北良偷袭打晕的宣武王世子黎旭岗顿时后脑勺隐隐作痛:“吴北良,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是喜欢晚意,但并不妨碍我喜欢蓝姑娘。”
吴北良一针见血:“明白了,渣男呗。”
黎旭岗刚要解释,吴北良打断了他:“时间不多了,你再哔哔,耽误我答对问题进去听曲,我就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那些没见过吴北良的富家公子很是震惊,吴北良这样跟世子说话,对方居然一个字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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