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婶的话语戳中了钱婶的敏感之处,钱婶在忍不住,当即就想动手打齐婶。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头,姜沐白缓缓从屋内踱步而出,一脸疑惑地扫视着众人,“诸位这是在上演哪一出呢?”
钱正瞥见姜沐白那身不凡的气质,心中不禁一凛,瞳孔微微收缩。
但为了替儿子出气,他强压下内心的恐惧,高声向众人宣布,“大家瞧瞧,这就是林书养的那个野男人!”
一句话瞬间让姜沐白黑了脸。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看个戏,竟会被人扣上“奸夫”的帽子。
他当即沉声反驳,“胡说八道!林大夫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此行正是为了向她表达谢意,怎就成了她的奸夫?”
姜沐白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他们万万没想到,林书竟然有如此能耐,连镇上的人都对她感恩戴德。
要知道,在这个村子里,能有个大夫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见势头不对,钱正急忙转移话题,“哼,你说感谢就感谢了?谁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非如此,你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跑来找她,大家来评评理!”
钱正这话让他身后的村民还是疑惑,人家的救命之恩,怎么就不能登门感谢。
不待村民们想明白,姜沐白冷笑一声,“我姜沐白行事光明磊落,今日来此,确是为了答谢林大夫的救命之恩。”
“若仅凭几句无凭无据的谣言,便能随意给人定罪,那这世间还有何公理可言?”
“别跟他啰嗦,我们报官吧,让官府来处理,”林书淡淡的说道。
“顺便问问官老爷,肆意诽谤他人,造成他人名誉损失的是个什么罪名。”
“钱叔这般大张旗鼓的带人上门,不但诬陷我偷人,还给我的精神造成了伤害,想来官老爷应该会给我个说法。”
她的话让人不解其意的同时,也让钱正害怕起来。
报官?
这明显是他随口污蔑,这要是闹到官府那里,还不要了他的命。
村民们见他心虚,更加验证了心中的猜测。
如果林书真的与姜沐白有染,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更何况,陆家的小院中尚有季氏以及两个年幼的孩子。
眼见事情要闹到官老爷那里,钱赵两家人都开始害怕起来,
他们可不想因为此事而被官老爷抓。
更有人当场指责钱正,“钱正啊,你疼爱儿子我们理解,但也不能歪曲事实,混淆是非。”
“你说人家有私情,哪有人偷人是带着孩子和婆婆跟人家私通的。”
“到是你家儿子,可是被当场捉奸在床。”
“对啊,自己龌龊,看别人也一样龌龊,我看该赶出村子的不是陆家媳妇,而是你家,”齐婶又再次借题发挥。
钱婶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你这个老东西,再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
见钱婶冲来,齐婶也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齐婶的两个儿媳见婆婆受欺,也纷纷上前助阵。
一时间,抓的抓手,扯的扯发,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林书见状,想要上前帮忙。
毕竟为了她的事不能让齐婶受伤。
谁知却被齐天顺给拦下,“等她们打,我家那口子想打钱家那口子好久了。”
……林书。
这打架还能有这种理由。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像齐叔这般心宽。
钱家的人见钱婶吃亏,纷纷上前将她拉开。
此时,里正也闻声赶来。
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对钱正一家进行了严厉的斥责。
钱家人自知理亏,灰溜溜地离开了陆家小院。
里正在向林书道歉后,也带着众人离去。
唯独齐婶,在离开前被林书叫住,“齐婶,你脸上被她抓伤了,这药你拿回去擦一下,免得留疤。”
齐婶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咱们农村人,不在乎这些。”
齐天顺也豪爽地笑道,“对啊,你有客人就好好招待,不用管我们,有事就告诉我们一声。”
对于这样一家人,林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心里却是暖暖的。
他们仅仅是吃了她几条鱼就能如此待她,这世间还是有好人的。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姜沐白满是感触的说道,“这户人家还真挺重情重义的。”
陆君恒闻言,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也不知是谁惹的祸。”
姜沐白略显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歉意地说,“抱歉啊。”
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林书的诊金,递了过去,“林大夫,这是秦公子付给你的诊金,一共五百两,请收好。”
五百两?林书的眼睛不禁一亮,心中暗自惊讶秦公子的慷慨。
见状,姜沐白趁机凑近她,低声诱惑道,“林大夫,不如你就答应我,来我们药堂吧,日后赚得肯定比这还多。”
“不去,我没时间,”林书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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