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破败的叶家大院,空寂无人,叶少龙行走于其中,脑子里满满全是以前的回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好似两世为人,叶少龙笑了笑心里感慨自己一副老头子摸样。
在叶府逛了一圈,叶少龙也没有多做久留,这叶府如今会回到叶家的手里,不过想要住人的话,还得让人来收拾收拾。
出了叶府,叶少龙便让人去苏家,两地相隔也不是很远,半个时辰之后,叶少龙站在苏家小院门口。
苏家小院大门紧闭,里面似乎也没人,叶少龙犹豫了片刻还是亲自上前敲门。许久之后依然听不到屋里有人回应。
心里寻思不会屋里这会没人吧?叶少龙不信邪,这苏小草在这省城也就这么一个家,如今还带着唐菲菲应该不会到别处去才是。
叶少龙向身后的侍卫打了个眼神,让他翻墙进去开门。侍卫没有任何犹豫,身手利索的翻进一人多高的矮墙。
片刻之后,大门被打开,叶少龙大步走了进去,一路进到前屋。叶少龙留心观察着院子里的一切,发现不久前应该有人打扫过,屋里还算干净。
可他一圈转下来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这下叶少龙就犯糊涂了。苏小草与唐菲菲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皱眉沉思了片刻,叶少龙不太确定的想到两人可能会去唐菲菲以前开的那个茶楼里。毕竟那是唐菲菲一手创办起来的,这次求着要回来,应该也是想要到那里去看看才是。
叶少龙念想至此,不再犹豫,立刻坐上轿子,让人全速赶过去。两个丫头独自在这省城里乱逛的话,叶少龙还是很担心两人的人身安全。
毕竟现在不比以前,叶家唐家在以前,在这省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没人不知没人不晓。就算唐菲菲独自出门,认得她的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可现在不同啊,叶唐两家如今在省城已经算是除了名,要是遇上一些不长眼的家伙,那还不把两人给吃了。
一想到两女有可能会遭遇危险,叶少龙一时间也不由心急起来,连连催促轿夫加快脚步。
凤凰楼,虽然已经易主,可显然这新主人还是保留了原先唐菲菲的经营方式。这里只许女客进入不许男客进楼,大大的招牌就悬挂于正门上方。
叶少龙习惯性的下了轿便往楼里走去,以前这里是唐菲菲的店,他也算是半个老板。无论是店里的常客还是店员掌柜,都不会拦着他。
可今时不比往日,叶少龙前脚还未踏进大门,两道高大的身影立刻便堵住了大门。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
“对不起,这里不欢迎男客进入,要喝茶请到别处去。”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嗡声嗡气的言道。
叶少龙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堂里面,在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唐菲菲与苏小草两人的身影。可她们此刻的处境并不好,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正在纠缠着两人,而且看样子就差动手了。
叶少龙脸色一紧,突然伸腿直接就踹正前方说话的大汉。自知自己力道不如意,可能
无法真正伤到眼前的大汉,叶少龙这一脚可是奔着人家的命根子去的。
“啪!”
叶少龙这一脚来得突然,大汉显然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动手。毫无防备之下,被踢中命根子。
“啊……”
一声惨呼突然而起,顿时把所有人的眼光都转移过来。叶少龙却没有任何的停留,一招得手立刻就闪身进了凤凰楼。
另一个大汉愣神间,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叶少龙居然溜了进去,脸色骤变的他,一声大吼便想追上去。
可惜,他的身形刚一动,两把锋利的大刀刀口已经贴在他的脖子处。两个侍卫拔刀制住了他,其余的人已经越过那个已经倒在地上疼得直抽凉气的大汉,快速的跟上前方的叶少龙。
那个让叶少龙很是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李家那个纨绔二少爷,李天云。此刻他并不知外面发生的事情,嘿嘿的溅笑着:“唐菲菲,今天你如果不答应做我的嫂子,那么就别想踏出凤凰楼。”
原来这凤凰楼正是被李家所拥有,李天云老早便看中这里,所以跟大哥要了过来。每天在此消磨时光,顺便看看哪家的女人漂亮,这已经是他每天必干之事。
今天没想到一来便碰见了老熟人,唐菲菲可是他大哥李熙以前一直惦记着的人。为了他大哥到现在还单身未娶,叶唐两家如今已是落败家族。
在他李家面前根本就不足一提,今天在此碰上,李天云第一时间便产生了用强的念头。而让他没想到的还有另外一个大美人,苏小草他虽不认识,但见了苏小草李天云便立刻动心。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把苏小草也一起收入自己的后宫中。凭他李家如今在省城的地位,这弄两个女人还不是跟喝碗凉水一样容易。
“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无法走出这凤凰楼!”叶少龙狞狰的声音已经在李天云的身后响起。
闻言,李天云愣愣的转过身,见到叶少龙的时候,他先是瞳孔一缩。显然以前的阴影还在,但他很快便想起,叶家如今已是被赶出省城的家族。
“叶少龙,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回来省城,很好,那么今天便连你也一起收拾了!”李天云惊吓过后,很快便恢复过来,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他厉声言道。
“啪!”
回应他的是叶少龙的拳头,气极而笑的叶少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一拳便砸在李天云的脸上。
“呜……”
李天云头微微向后一仰,连着退了两步,直到身体撞到身后的桌椅,这才停了下来。
叶少龙得手之后,并不停手,再次迈步跟了上去,抬脚便是对着李天云的命根子出砸下去。
“啊……”
李天云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声,差一点便直接晕死过去。身体弓成一只虾的形状,手捂着裤裆,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