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抓住他!”
“百晓生!你敢欺负我家师妹,还敢胡乱编排与我,今日我要你好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哭着离开的木婉之再次回来,这次身边更是带着一个面色阴郁,脸上怒气重重的男子。
但因为此处人多,挤的水泄不通,都在各州有头有脸的势力家族,二人也不好随意冲撞。
加之有禁空限制,不准随意飞行,所以二人一时间还未赶到。
“这死丫头,竟然把方莱这狗东西叫来的!”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郁闷的百晓生,一边对着远处的二人怒骂,一边收拾着地上所剩无几的灵光书叶,准备逃走。
发现还有一本灵光树叶,被顾渊拿在手中,刚才看苏映雪一时呆住,所以灵光书页就没放下。
百晓生笑嘻嘻道:“既然这位道友如此有兴趣,你我有缘,就卖你五千灵石吧。”
说着说着就往顾渊袖子里强塞,准备跑路之前在挣点灵石。
“我就是好奇问问,我并不是太需要的...”
“还你还你。”
“道友这可是关乎气运加身啊,卖你五千灵石真不贵,你赚大便宜了。”
二人推搡间,方莱和木婉之已经赶到。
百晓生再也顾不得其他,撒丫子就跑。
也不知这百晓生修炼何种身法,速度之快,让顾渊都为之侧目。
“师兄,这家伙肯定跟那百晓生也是一伙的。”
闻言,方莱怒发冲冠就要去抓顾渊。
已经率先跑掉的百晓生,听到木婉之的那句话,就知道那家伙肯定是被连累了,但也是无奈道:“这位道友,我先走一步了,咱们有缘再会。”
这么多人,顾渊也不想跟这家伙动手,以免暴露身份,只得带着云无天学着百晓生溜之大吉。
一追一逃间,顾渊的身影就被人海淹没,再也寻不到,方莱也只得气愤的空手而归。
顾渊和云无天二人也停下脚步打量着四周,发现二人竟然溜到了那银光闪闪的湖面。
此时的湖畔周围,聚满了一大批年轻修士,这些人都在对着湖心的岛屿,不停的眺望,好似在期盼着什么,却迟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顾渊眼眸一亮,远远看去,在湖心的岛屿上有一座座玉石宫阙,琼楼玉宇、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一眼望去,光华闪烁,倒映在湖面之上很美。
随着月亮升起,湖面清风浮动,泛起涟漪,湖心上的宫殿中,升起霞光万千,如梦似幻。
并传出了飘邈动人的歌声,与一些悠扬的笛声,让人不禁陶醉在这极美的音律之中。
而在这悠扬的笛声中,顾渊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咦,道友你也在这!”
侧眸一看,正是刚才跑的最快的百晓生,此刻凑在顾渊和云无天身边笑嘻嘻道。
“呵,还真是有缘啊。”顾渊不咸不淡道。
刚才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也得被连累,以后这热闹啊,还是得少掺和。
“看来道友你与我都同同道中人啊,肯定也是来捧东方仙子的场的。”
“嗯?东方仙子?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不过是看这边人多,都在观望那湖心宫殿,所以好奇过来一看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
看到顾渊这副懵懂的神态,肯定是第一次来,百晓生又夸夸其谈道:“他们啊,不过是些没有灵石、修为也不行,过些眼福乐呵乐呵的家伙。”
“此乃银月湖,湖心的岛屿是请来的东方大家,和一些精通音律的同道,赏景之地。”
“但是因为人太多,青玄宗怕毁了雅兴,便在这湖面上布下了阵法。”
“一旦施展身法凌空飞渡,就会遭受重压难以飞行,修为低劣者便会坠入湖中,很是狼狈的。”
“当然,还有别的途径过去,念在道友刚才被我连累,聊表歉意,我就告知与你。”
随后笑眯眯道:“其实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坐船过去。”
话音刚落,一艘艘雕刻着青色飞鸾的精制福船飘来。
“这些飞鸾船结构精妙,可以无视湖中阵法的重压,平滑的渡到湖心宫殿,但同样需要缴纳一些价值不菲的灵石才可上船。”
“不过你遇到了我,就不用支付灵石了,请吧。”
飞鸾船刚抵达岸边,百晓生就直接无视船上的青玄宗弟子,放下甲板,请顾渊上来。
顾渊虽然惊讶这百晓生的手段,但还是带着云无天登上了飞鸾船。
通体由白玉打造的船身,空间极大,而且在船头处还有一块大大的甲板,站着许多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这些人的修为大多在金丹境界。
这些人修为实力不够,又想去湖心处看热闹,只得花费灵石前去。
顾渊跟着百晓生混入人群,一边闲逛一边欣赏着远处湖心的美景。
行驶了一会之后,悦耳的丝竹之声和芬芳香气涌了过来。
忽然头顶一阵气浪奔腾,脚踩金色遁光,一道九尺高、雄姿伟岸,的身影飞掠而过。
远远一观,此人浓眉大眼,脚踩金靴,身着红光金胄,大红披风随风摇荡,外露的皮肤呈古铜色,脸上还有些许黄色毛发未曾退完,满是肌肉的手臂,持一根乌光玄棍,浑身充满野性的力量。
他的出现,引起一阵哗然。
“快看啊,那不是蓟州的妖王战无敌么。”
“没想到妖族之人也爱凑热闹了。”
话音未落,又有几名花季少女,目露春光的看向半空。
一黑一白,两道洒脱飘逸的身影飞过。
白衣者,手持莹玉佛珠手串,眉心一点红色火焰,虽然是光着头,但整个人的五官,异常俊美。
此人飞过之处,降下多朵红色飞花。
其薄唇微翘,俊美飘逸的帅颜,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这就是金禅宗的无花师傅吗?传言果然不虚,世间竟然有如此奇美的男子。”
“我愿意......”
来自四面八方的年轻女修,从没见过这样俊美异常的和尚,一个个跟疯魔似的,恨不得以身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