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郝大力带着自己的人到底还是摆脱了日军的追击,可是他们所有人却也都累了个狗爬兔子喘!
当他一屁股坐在树林里把气喘匀之后才问自己手下的那些也是同样才把气喘匀的士兵们道:“都估摸一下,咱们一共打死了多少个小鬼子?都不行撒谎撂屁儿的啊!”
他这么一说,和他一样同样坐在地上的士兵们便开始算打死了多少个日本鬼子。
这个说我应当是打倒了一个,那个说我应当是也打倒了一个,而第三个则说我应当是打倒了仨。
别人便问,人家都只是打倒了一个,你凭啥就打倒了仨?
那第三个士兵便说,你特么的瞎吗?老子用的是机枪!
于是对他表示怀疑的士兵自然是哑口无言。
机枪手都是老兵,人家打机枪用的也多是短点射,那命中率当然是比步枪要高上一些的。
原来他们在被日军追击的过程中那都跑乱套了,三个连的人混在了一起,一连的人不认得三连的机枪手,所以才会对那个机枪手打倒了三个鬼子表示怀疑。
“都别**吵吵了,接着算!”郝大力干涉了。
于是,士兵们接着数了下去,最终他们估摸出了这场伏击战的结果,咱只是说被他们打倒了的日军,死伤不论,一共是五十多个人的样子。
“行!打倒了五十多个鬼子,不错!”郝大力大声总结道,然后却是又嘟哝了一句,“不过,是他娘的费腿!”
士兵们便都笑了起来。
打游击战那可不是费腿吗?
你占了便宜就跑,日军又不傻吃了亏自然会在后面玩命的追。
论体力,日军的体力和他们东北兵比起来那是只强不弱,他们所倚仗的也只是地形熟些罢了。
日军的大队人马依旧在向五十一军的游击区腹地开进,而象郝大力营这样的战斗便也在陆陆续续的发生。
如此一来,消灭了多少日军且不说,可到底还是迟滞了日军进攻。
商震他们营所在游击区的位置那是更靠里一些,那自然是离113师的师部更近一些的。
至于为什么,就是不明说,所有人也都知道,其实师长刘成义那还是很看重商震他们营的战斗力的。
商震他们营离师部近一些对师部的安全那也是一种保障。
正因为如此,商震干脆也不在自己营里呆着了,他却是直接就呆在师部里了。
虽然说日军大举来犯,113师各部打的是游击战,可是刘成义作为师长又怎么可能对下面的战况一无所知。
而他又怎么知道下面战况的呢,那自然是各团不停的派通信兵骑着马把情况报上来。
如此一来,商震倒是对敌我双方的态势有了更多的了解。
不过在师部里商震也仅限于旁听,什么事他那都是不参言的,而师长刘成义看到他就跟没看到似的。
要说商震上回那罚站的事情也是好笑,他吃饱了喝得了“教”其他军官一个“费腿”的打鬼子的招后,那自然还是在师部院子里站着的。
刘成义当然和李想又回来了,可依旧对他熟视无睹他便一直站到了天黑。
人家师部的人那真的就跟没看到他似的,这回是所有人,人家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最后商震便也讪讪的自己找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呢他又接着站,和头一天相比呢也略有区别却是自带了干粮和水。
可是第二天和第一天情形那是完全一样,师部的人照样没有人理他。
这老这么站着哪行?商震便动起了“歪心思”。
到了第三天,参谋长李想终是没有看到商震在院子里站着便问刘成义说,你不罚他站了?
刘成义便气哼哼的说,那是他自己要站的,我什么时候下过令?
李想碰了一鼻子灰,以为这回商震终是在刘成义心里留下芥蒂了,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没啥好办法。
可是接下来,却有士兵来报告说,他们又看到商震在罚站呢。
这回不光是李想问了刘成义都奇怪了,士兵便回答说,商营长在茅房门口里面站着呢!
就当时,刘成义纵是在生气却也和李想都笑了,这小子倒是会挑地方知道自己在院子里碍眼就跑到茅房里去站着去了,他不嫌那里味儿大那就站着去呗!
可是随着事情的发展,他们却发现这事不对味儿了!
为啥?试想,咱就不说普通士兵了,那就是师长就是参谋长那是人不是?是人那你就得吃五谷杂粮,吃五谷杂粮你就得上茅房!
上茅房那你不可能光撒尿吧?那就算是你大肠干躁(便秘)那你两三天也总得蹲回坑儿吧!
可是有谁尝试过,一个大男人不管你是在那抖喽那个那个裤腰带的时候,或者你蹲在那吭哧瘪肚的时候,旁边却有另外一个身经百战的身上斜挎着盒子炮的老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瞅着!
没有嘛!就那种体验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
当师部里别的军官比如参谋啥的回来小声说起这种奇怪并另类的感受时,师长刘成义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那个不得劲儿啊,就好象自己也是身临其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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