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他了!
他家大大嘴皮子怎么越发的利索了!
让他都无话可说,可是仔细想想,那些话好像是对的。
难道做个好人还要分对象的吗?
“小东西,你还太单纯啊!人其实很复杂的,我表现出来的一些方面永远只是我的一部分,你若想了解全部的我,大概得从我从母胎的时候就该出现在我的身边,那样也许才能了解全部的我。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人心是非常复杂的,他时时刻刻都在变化。有时候我自己都不能想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懂了吗?”
【.....没懂!】感觉大大似乎在说绕口令似的!
不过有一句话是对的,他好像并不太了解他家大大。
可能大概从前的他从没见过大大认真的模样。
“至于教坏少年那更是不存在的,他有自己的是非观!”叶弦歌一脚踩在女人的腹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神胆颤的女人。
听到她颤颤巍巍质问,“你究竟是谁?你分明...不是..啊~”最后一句未说话的话在女人掐住喉咙销声匿迹了。
只剩一道惨烈的声音,月如君看着女人笑的格外温柔,可是眼眸却格外冰冷。
“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价!”
“不!”月如君尖叫着,亲眼目睹着双腿被打断,折断地双腿在软趴趴地如附蛆之虫,不过瞬间她已经不能感受到小腿的存在。
剧烈地痛疼让女人得浑身在地上打滚。
眼里看着月弦歌像是一个恶魔,恶狠狠诅咒,一字一句道,“你...会...不得.....好死的!永远!”
叶弦歌站起身来,月光下那张柔美的脸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月如君,这作死一事你做来尤其顺手,人有时候不能过于骄傲!”
“若你今日没有缠着我半日,你便不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说到底,是你自己蠢,亲手把自己送到我面前来虐。你以为我会心软吗?对于敌人我从来不会!”
月如君捂着耳朵一副不想听的模样,显然是被气疯了一般。
南怀安注视着一幕,不发一言,刚才那月如君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他看着月光下面色清冷,红唇艳丽地女子,当她勾起红唇眼眸闪着邪肆地光芒时,他的心脏跳得极快,喉咙干渴不已。
可是心里却有一丝难过,他感觉自己与她似乎不是在一个世界。
她似乎近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边。
这种感觉足以逼疯任何一个人!
真正的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妻主,就这样放过她吗?”南怀安垂眸很是柔弱地样子,“她这样痛恨妻主,怕是不会知错悔改的!若是..”
这句话还未说完,唇上便贴上了一根手指,他抬眸对视上了女人那双温柔的眸子。
“别说了。这不是你担忧的事情。”
南怀安心尖一颤,妻主的每句话都像是蚀骨的毒药,每饮一口,便入骨一分,直至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好。”
他很想问那位说完的话是什么,可是他却不忍心打扰这一刻美好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