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箫见她站着没跑,心里乐开了花,顺着本心,朝她扑过去,上下其手,体内刚刚压下去的火热,又卷土重来。
许是因为怀里抱着的人,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渴望与她身体与心灵的交融,沐青箫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睛死死盯着巧儿粉色的唇。
“你!”
根本等不得巧儿说话,沐青箫便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太热太烫,印在巧儿的唇上,灼人的温度,烫进巧儿的心里,让她忍不住跟着颤抖。
从心到身体,都在抖个不停。
沐青箫吻的专注,乘她愣神之迹,撬开她的唇,灵巧的舌滑进去,一番勾缠搅弄。
“笨!呼气!”沐青箫不舍的撤开一点距离,咬在她的唇边,眯着眼看她憋红的小脸,心中疼爱不已。
他一说话,惊醒了脑子混沌的孙巧儿。
睁开眼,狠狠瞪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作势便要推开他。
可是此时此刻的沐青箫,哪里容得她推开。
“娘子,你真忍心看我暴体而亡?”
“我……我可以用银针替你引出毒的。”巧儿喘着气,这话怎么听,都带着几分娇吟。
沐青箫弯腰将她抱起,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唇角,下巴,脖颈,“娘子,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洞房吧!”
巧儿被他抱着,一只手难免碰上他滚烫的身子。
她畏缩了,好可怕,她能不能不要洞房。
沐青箫将她放在床上,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害怕,可是他不想忍哪!
“媳妇,总有这一天,我保证一定轻点,”沐爷此时是光着身子,边说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巧儿的衣服。
在巧儿看不到的角度,眼睛红的能滴下血来。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着自己不粗暴。
巧儿那点反抗的力气,于他来说,比挠痒痒还轻。
三下五除二,就已剥光,只剩一件小肚兜。
看着榻上盈白如玉的身子,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腿,该突的突,该翘的翘,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沐青箫最后那点清明白神志,顿时灰飞烟灭,化身为狼,赶紧的化身为狼。
田姝昨儿太累,天色大亮时,还想再睡,可是隔壁总有声音,吵的她睡不着。
吱呀吱呀的,老旧的木屋,听着格外清晰。
她眯了会眼,想起隔壁是巧儿的屋子。
担心巧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便穿好衣服,打开门,想过去看看。
门一拉开,外面的人似乎也吓了一跳。
杜岩跟另外一名弟子,正往耳朵里塞棉花,看见田姝打开门,以为她也被吵的受不了,好心的递给她两团棉花,“塞上吧,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我们师父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这话从杜岩嘴里说出来,他还算正常,可是旁边的少年,红了脸,不自在的别开眼,可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田姝揉揉眼睛,好像听到师父,顿时惊了,“沐大哥回来了?”
杜岩撇了眼房门,答案不言而喻。
“
回就回呗,你们……”田姝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捂着嘴,瞪大眼珠子,再去看那扇紧闭的门,以衣关不住的吱呀声。
她……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那个,我,我去吃早饭了……”
“哎,你走错方向了。”眼看着她要撞上墙,杜岩不得不出声提醒。
田姝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我,我知道,呃,原来是走这边,嘶……”
下楼的时候撞到手臂,疼的她龇牙咧嘴。
钟春已经赶了上来,听见动静,回过头,“田姝也在啊!”
“呵呵,钟大叔,”田姝尴尬的也不知眼睛往哪看,别别扭扭的坐到钟春旁边。
钟春毕竟是过来人,淡定很多,“丫头,别太在意,他们是夫妻,做某些事也是天经地义,宗主不容易,不容易啊!”
他当然不能说宗主中了药,忍了一路,忍的快要暴体而亡,也非得回来找自个儿的媳妇解决。
田姝笑的更牵强了,她当然知道,可她也没出阁,乍一听到床板摇的咯吱响,难免羞囧。
街道上一阵喧闹,成群结队的百姓,有的人手里拿着锄头,有的抱木柴,有的举火把,浩浩荡荡的朝陋衣巷行进。
“外面怎么了?哦,听说九台镇出了瘟疫,现在可控制住了?”钟春忽想起这事。
田姝慌忙站起来,“不好了,他们要烧了陋衣巷,钟大叔,快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放火。”
张春走在队伍的前头,嗓门最大,不想听到都难。
钟春眉头跳了跳,赶忙让人将队伍拦下。
田姝也跟着跑了过去,“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张春见有人拦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干什么?陋衣巷死了那么多人,那可是瘟疫,要是不把他们烧了,万一瘟疫扩散,我们可怎么办?”
身后不少人跟着附和。
“我们可不要染上瘟疫,反正陋衣巷住的都不是好人,烧就烧了!”
“不烧他们也活不了啊!早死早超生!”
“那可是瘟疫啊,自古瘟疫都恶鬼带来的,肯定是陋衣巷的人干了什么天大的恶事,招来魔鬼!”
张春听见身后有人附和,顿时底气更足了,一手掐腰,一手高举火把,“听见了吗?这是大家的意思,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哪里晓得瘟疫的可怕,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好,反正染了瘟疫的人也活不了,总归都是要痛苦的死掉、”
钟春沉声喝道:“胡闹,你以为你是谁,说要烧谁就烧谁,都滚回去,瘟疫自有官府来管,你们要是怕,就都回家去,大门紧闭,别出门!”
田姝也气愤的道:“谁说救不活,巧儿已经开了药,昨儿整整熬了一天的药,那些染了病的,喝过药,病情已经稳了,再治上几天,兴许就会好,而且巧儿也让官府封了陋衣巷,只要你们别随意闯入,喝药预防,就不会染病!”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孙巧儿,张春内心的妒忌,像野火燎原,“她会开药?别开玩笑了,她是什么人,整个九台镇谁不知道,你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呢?”
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
“孙巧儿?是孙家老幺吗?”
“哦,脸上有疤的那个?又丑又笨,她会看病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