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姐夫,我和宝姐一样,都有随时换掉伴侣的能力和底气。”
“据说当年你和宝姐结婚时,你和宝姐的差距比我和麻建书的差距还大呢!”
麻建宝丈夫听到白青青这话,想到往事,当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是的。”
“当年我和你宝姐结婚时的差距是比麻建书现在和你的差距还大。
我现在和你宝姐的差距都大呢,经济上,你宝姐现在每个月的收入都比我多三倍不止,她还有个总爱拿钱给她花花花的大哥。”
“那个,白青青,你当我没讲,刚是我思想狭义了。”
“我和你宝姐结婚久了,我也富裕起来了,一时就忘记了我当初也是现在的麻建书。
你说得对,像你这种靠自己挣钱靠自己成为土豪的富一代,确实完全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伴侣,没必要去考虑其他条件,反正你有给你自己最坏结果兜底的能力。”
“况且门当户对也不一定婚姻幸福,我大哥大嫂就是门当户对的,日子还不是过得稀巴烂,跟仇人一样。”
“不过你选择了麻建书的话,你以后得提防一下咱们县高中校长,他小气得很。
他大儿子78年的时候看中了咱们县纺织厂副厂长的女儿,也是托我去说媒。
那纺织厂副厂长的女儿人家早和她青梅竹马的邻居家小伙两情相悦,都定过亲双方过了明路正在准备结婚了,自然拒绝了他大儿子。”
“他就生气了,动用关系把那副厂长的职位给弄掉了,让人回家种地,还把那女孩和她对象的铁饭碗工作都给搅黄了。
现在那一家人都在乡下苦哈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每年交公粮的时候,还得受验收的工作人员为难,鸡蛋里挑骨头的为难,他和粮管所的打了招呼让为难那家人。”
白青青惊了:“还有这种事啊?”
“这种人不是小气,是恶毒了吧?”
“他想去拆散人家未婚夫妻不成,他就整掉人家工作,这种人完全是道德败坏人品恶劣,他怎么当上县高中校长的喔?”
麻建宝丈夫凑近了白青青,低声道:“他当咱们县高中校长是因为他亲伯伯是咱们市教育局一把手。”
“他是恶毒,认为他儿子看上谁就是谁的荣幸,对方必须欢欢喜喜的接受,不然就是和他作对,他就要搞人家。”
“噫!”
白青青深深的看了眼麻建宝丈夫:“有这种人的家庭,必然树敌自作孽不少,靠山在大也迟早有一天会倒,说火坑也不为过,你刚还说这是难得的好人家。”
“宝姐夫,我是你的恩人,你刚是企图恩将仇报吗?”
“拿别人一辈子的婚姻幸福人生大事去做人情换利益,会有报应的喔!”
麻建宝丈夫没想到白青青看透了事情的本质,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
麻建宝丈夫的脸瞬间红了,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白青青。
白青青却没有放过麻建宝丈夫:“你女儿今年17岁,很快成年过不了几年就要说亲了。”
“宝姐夫,你说你几次三番想拿别人女儿做人情,不把别人女儿的人生幸福当回事。
等你女儿说亲的时候,有人冒出来要拿你女儿做人情,你是欣然接受还是爆起生气呢?”
“都说父债子偿,你儿子也可能被人当人情,娶个人品恶劣的老婆。
要真那样,你怕不怕你儿子女儿怪你?”
“宝姐知道你为了利益,不拿别人孩子的人生幸福当回事吗?”
白青青这几连问下来,麻建宝丈夫额头冷汗直流。
麻建宝丈夫和麻建宝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很清楚她的性子,不做对孩子有任何不利的事就是她的底线之一。
麻建宝是在港城长大的,从小接受的教育,思想也完全和内陆的女性不同。
她脑子里就没有内陆女性脑子里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谁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和谁过一辈子的想法。
她要是知道了,准会和他离婚,然后去港城,让他再也无法接近她。
麻建宝丈夫立刻哀求白青青:“白青青,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想拿你去做人情。”
“麻烦你把这事保密,别告诉你宝姐。
她要是知道了我和她就完了,她特信信因果报应的,特别是关于父债子偿类的因果报应。”
“我这辈子就当过两次媒人,但都失败了,我是想过拿你们这种别人的女儿去做人情换利益,但我没有成功过。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拿任何人的婚姻人生大事去做人情了,我拿我和你宝姐的婚姻发誓。”
白青青见麻建宝说得这么认真,暂且相信了他:“行,我暂时替你保密。”
“你以后要是在拿任何女孩的人生幸福去做人情,我就去找宝姐告状,在去跟宝姐港城的亲戚告状,让他们来花猫县接走宝姐。”
“你放心吧,保证没有下次了。”
“还有,我真没想着恩将仇报,我就是想我不和你讲,那人也会亲自找你或者托别人做媒人来和你讲,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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