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甚是不错,温暖明亮的阳光照进宁静森幽的松林,松林里有间别具一格的木屋。
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简朴,如果有人推开门就会发现木屋里别有洞天。
迎面便是一扇锦屏,锦屏上有着一副彩绘,彩绘记录的北辰家族刚举族搬迁到这断背山北的盛况,若是用放大镜来看的话图中每个小人的手指都清晰可见。
屋内的地板是用磨的十分光滑的青松木做的,还涂上了一层秘制的松油,人赤脚走在上面也只会觉得十分舒服而且不容易滑倒。
屏风两侧是两个巨大的展示柜,展示柜里是各种奇珍异宝,有形状造型极为夸张狂野的安魂木,有颅骨似的血色玛瑙,这还只是众多藏品中比较一般的东西。
就连柜子本身都是用上等的金丝楠木所造,这么大个柜子所需要的金丝楠木起码需要块一人多高的木料。
价格嘛,嘿嘿,二转蛊师穷极一生都没资格买这玩意。
实在是穷奢极欲。
绕过屏风便能看到一扇窗,窗前有一张不大的方桌,温和的阳光穿过枝桠,零碎地洒在桌上,给原本有些生冷的屋子带来了几分生气。
方桌前有两人迎面而坐,一人年逾古稀,鹤发白袍,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意味。一人两鬓尽是刚硬的白胡,穿着宽松的便服,但眉宇之间却是有股毋容置疑的威严之感。
“我说封广小子,前几天你怎么急匆匆跑我这,想让我把这一届的男女进行分班培养?”老头端起茶杯,浅尝一口。
老者辈分很高,叫他一声小子无可厚非。
“说来实在惭愧,我之前因为需要炼化一只四转野生蛊虫,闭关了了五年多,出关却发现家里进贼了。”说道进贼时,北辰封广咬牙切齿的,急切地想把某人生吞了。
“哦?四转野蛊!看来上次出使有番不小的机缘呐,家里进贼又是何意?”老人对此表现的颇有兴趣。
“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生了个闺女,人长的可水灵了,平时特别孝顺父母,经常还给我们弹琴听呢。”说道这封广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闭关那几年她父亲也被家族派了个外交任务出去了两个月,可谁知就两个月就有个王八羔子拱了我的小白菜!”
北辰封灵重拳砸在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哈哈哈哈,别动怒嘛,女孩子家,这个年纪情窦初开是很正常的事,年少的爱情多纯真啊,没那多利益纠葛,郎情妾意,顺其自然就好了。”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又饮下一口茶。
“纯真?”北辰封广莫名笑了,“您是不知道那王八羔子有多花心,据我调查这一届的女子没有一个是那小子没碰过的,上几届的许多漂亮女蛊师都跟他亲密的不行,寨里的种猪都没他那么牛逼!”封广脸色涨红,神情十分激动。
“都上过床啦!”老者也被震惊到了,两眼浑圆。
“呃,不知道,但是我家孙女绝对没有,我曾让仆人在她熟睡后检查了她的守宫砂,还在。”
“emmmm,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你的仆人被那拱你小白菜的野猪收买了?”老人捻着胡须,仔细斟酌者说辞。
场面顿时安静了,北辰封广眯着眼盯着老头,“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过确实有这可能,我觉得你还是亲自检查的好。”老人依旧没个正经样。
“话说回来,我对这小家伙倒是来兴趣了。”
“这是为啥?”
“哎,我家那不成器的孙儿小时候被管的太严了,他爹又走的早,一直是他母亲在带,平日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的,见到女生就腿软,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找个婆娘传宗接代了,这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也是急得很呐,我古脉一向人丁单薄,这代就这根独苗,我这孙儿这般怂包我心里是真来气,祖宗家业不能断送在这啊。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非再生个不可。”
“嘿嘿,多大把年纪了还想提枪再战?怕是明儿一大早在别家床上坐化不可。”
“怎么想我早点死好继承我这一屋子家产?看在咱们地交情上你叫声爷爷也不是不可以。”这一瞬间封广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呵,想要孙子想疯了?”旋即没多做考虑,几乎全靠本能怼了回去。
“你是想让那只“种猪”把你孙子****(手动和谐),然后你孙子**(继续和谐)上你的重孙?”封广开始疯狂嘴臭。
“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想走捷径。”
“嘿嘿,那你是想干嘛,想亲自上阵?”
老人气的一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努力不让手中名贵的茶具飞到这个混蛋脸上去。
“老夫是想把孙子送到那人身边去学习深造一下,不求多了,能学个十分之一的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怕是有些难,那小子一天围着女人转,你想塞你孙子进去,啧啧,我记得家族的秘库里有只阴阳转生蛊,要不先把你孙儿变成孙女,俗话说得好,要想泡妞必须被泡,或者在干脆一点,就让你孙子女给你怀个重孙子得了,就不转回男身……”北辰封广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抬头却看见对面已经没了人。
老人从展示架上取出一把藏刀,把刀鞘随手向地上一扔,大步向封广冲去,“你今天很飘啊!啊!”
封广大腿一抖,吓得将手中茶杯都丢了,夺窗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