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退后了两步,然后死死定盯着他,闭上眼,小声吟唱着什么。
噬神蛊的气息,在我身体中回荡着,弥漫出一股森寒的气流,这些气流无形无质,也不可能被正常人用肉眼捕捉到,然而它真实存在,已经伴随着我的唱腔和每一个音节,缓缓弥漫了出去。
目标是这个号称比铁还硬的男人。
也就两秒钟吧,我停止了嘴巴里的咒语,然后睁开眼看他,说你想好了?
他毫无反应,说怎么,你还真敢对我用刑,这里可是审讯室,人家摄像头都照着呢!
他有恃无恐,一边说,还一边笑。我则摆出一副轻松的口吻,说怎么会呢,我亲爱的九哥,我可以只是个守法公民啊,当然不会在摄像头下对你动手了。
说完,我把手举起来,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啪嗒!
然后噬神蛊的气息,开始在我体内咆哮,一股森怖的气场直接降临在这人身上,他开始发抖,好似便秘一样,满脸都扭曲起来,脸色煞白,颤声说,“你……做了什么?”
此时咒语已经生效,只不过来得还不是那么猛烈,我蹲下来告诉他,
“医学上把人的痛苦分成12级,最轻的是被蚊子咬,最痛的是女人生孩子,但其实这种分类一点都不科学,真的,世界上有很多痛,比女人生孩子可怕得多,我不确定你能不能承受得了,给你五秒钟缓冲期,咱们一点一点地来,逐级递增可好?”
然后,我又打了一个响指,于是这家伙的痛苦开始翻倍,一开始还能保持坐立姿势,平静地跟我对话,但现在,已经疼得死死咬着嘴唇,连话也讲不出来了。
我看到了呈现在这人额头上的冷汗,还有他因为承受痛苦而颤抖的嘴唇,于是心平气和地跟他讲,
“这一次的痛,大概相当于6级了,你能忍得住,我一定都不意外,不过接下来是9级!”
他开始嚎叫,那些森冷的气流在我的意识操控下,不断游走于他的神经与四肢,这家伙把背靠在审讯椅上,浑身开始抽搐,仿佛发了羊角风,嘴角已经流出了白色的沫子,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喊大骂,
“我
i你祖宗,你特么到底对了我干了什么,快停下,停下来……”
我面无表情,欣赏他满脸痛苦的神态,不知不觉,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居然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露出了狞笑。
我不确定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否代表残忍,我只知道祸不及家人,就算我不小心招惹了某位道上的人,他应该找到的人也是我,而不是我老爸。
现在老爸住了院,我甚至都不敢让老妈再回家,这一切,都拜对方所赐,我这做儿子,自然有必要为二老做点什么。
这一次的痛觉,比之前要猛烈得多,这家伙撑了十几秒,就开始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见我无动于衷,于是他把嘴唇抽搐着,开始向孙队求情,“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可以告你们,快停下,快特么停下啊……”
我似笑非笑地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就像你说的,我人就在摄像头下面,你可以拿着这些画面去告我,至于法官给不给定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完,我又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他翻白眼了,完完全全喊不出来,把头拼命地往后仰着,嘴里的白沫子几乎练成了线,身体好像过电一样地抖,翻来翻去,想挣扎,但是手脚都被镣铐固定着,勒出了很多红印子,却始终挣脱不掉。
这个过程持续了短短五六秒,孙队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上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林峰,别太过火,真出了事还是要担责任的。”
我点头,拍了拍手,所有痛苦暂时中止,黄九恢复了惨兮兮的模样,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好像条瘫软的死鱼,只剩嘴巴还长着,大口大口地喘,喷出一嘴白沫子,打湿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样,好不好玩?”
我依旧在笑,但是这种笑容或许已经覆盖上了残忍,我自己没有发觉,可黄九却打了个冷颤,使劲往后缩着,一脸惊恐和扭曲。
我一字一顿说,“告诉我,到底谁在背后指使你?”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狠厉,他陡然张嘴,对我喷了一口痰,大骂,说你丫的会遭报应。
呵呵!
我冷面如冰,又一次将双手合十,缓缓放置到一起。
第二轮痛苦如期而至,他犹如被人绑上了电椅,浑身抽抽着,每一个毫毛都在竖起,每一根神经都在抖动,可偏偏死不了,而且无法昏厥过去。
我掐着时间,十五秒后,将一切打断,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等到他一口气喘顺了之后,又是第三轮酸爽。
终于,他哭了,哀嚎着叫爸爸,说他信了,打今儿起就改成跟我一个姓,求我不要再搞了。
他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好像一个挂着鼻涕泡的小孩,说不带这样玩的,你这是欺负人,一轮一轮地搞,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不着急,离天黑还早呢,你要是撑不住了,就说,我可以去外面找块砖头给你咬着,哦,对了,警局这边有个医院,要不要我叫来两个漂亮护士伺候你,给你打上点滴,咱们继续玩啊?”
他怕了,骂了句次奥,早知道这样,第一轮交代了就好。
我看得出,他是真心怕我了,于是蹲下去,很平静地跟他说,“我呢,从来不惹事,一般别人主动来惹我,只要别太过分,我也是忍忍就过去了,但是碰我父母,那就不行。”
老实人一旦不怂了,可能会干出很多人都意料不到的事。
我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总之是吓得有些精神分裂了,屁股尿流,骂我是魔鬼。
我打断他,说好了,等你进了看守所,有的是时间骂我,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老实说,好好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咱俩都别给对方找不痛快,可以不可以?
他一脸激动,开始交代问题,说马勒戈壁的,艹泥马,贺斌那小子坑死我了,他要我去你家找东西,结果东西没找到,还得罪你这么个煞星,老子特么的冤枉啊!我就小偷小摸地搞一搞,刺伤你老爸的人也不是我,是贺斌那个混蛋,你找他啊,别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