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鲁花赤不爽道:“就凭你不听从我的命令,企图以下犯上,这就是死罪。”
蔡建文铁青着脸说道:“你副将的儿子当街行凶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我依法将其抓获,我们合情合理合法,而你却要阻挠我办案。”
“你这种行为无异于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如果你依旧认为你是对的,那我们干脆把事情闹到火龙王大人那里去,让他来评判是非,看一看辨一辨到底谁对谁错?”
达鲁花赤已然气急败坏:“你别给我提什么火龙王,这件事还轮不到他来做主,不就是区区一条小命,难道本大人还不能过问了吗?”
“我告诉你今天谁来了都没用,哪怕是那个火龙王也不行!”
tnnd气死我了,火龙王率兵打入城中,企图推翻元朝,正是所有蒙估人的敌人,你现在却拿着个火龙王来压我,他算个什么东西。
“是吗?”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来源,只见身披软甲的火龙王在金丝候的跟随下缓缓走了过来。
火龙王冷冷的看着达鲁花赤淡淡道:“原本本王攻入大通之日,就该将你给杀了。”
“可奈何联想到你在这地方也经营了这么多年,也属于一方父母官,本想着留你一条狗命,你今日却出言不逊顶撞本王,说你长了几个脑袋!”
谁也没有想到,火龙王大人居然亲自赶来了。
当事人达鲁花赤更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憋的满脸通红。
蔡建文刚要启禀此事,陈伟却是抬起手臂说道:“本王能掐会算,已然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都算出来了,所以这才敢来。”
说完,陈伟环视众人,面无表情的问道:“本王来这里已经有几天了,从入城的那一天开始,就在搜集达鲁花赤的犯罪证据。”
“事到如今也已经收集到了不少,今日就此事本王打算将他的狗头给砍下来,在场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如果同意本王决定的请举手。”
之前一直都没有动它,主要就是考虑到这些百姓。
可今天如果这些百姓举手同意将他杀了,那也无可厚非。
往后这一亩三分地就自然而然地交付到蔡建文手上,谁也没法再说些什么。
周围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谁也不敢做这个决断。
一看他们是这个反应,达鲁花赤心里顿时就得意了起来。
老子在这块地方待了这么久,这些人在我眼里哪里是人?完全就是个畜生!
今天把杀我的权利交到这些畜生手上,这么说吧,你就是把刀递在他手上,他也不敢拿。
可下一秒,儿子被打死的那名蒙估人却是举手说道:“我同意,此人鱼肉百姓气压平民,已然是恶贯满盈之人。”
“不仅如此,还包庇手下,纵子行凶,若要今天将他砍了,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于是乎,在这名蒙估人的带领下,周围百姓也管不了那么多,纷纷举手。
是非黑白,中间善恶,他们看的可以说是清清楚楚。
有句话说的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达鲁花赤平时以什么样的形象跟百姓们相处,百姓们都记在心里。
还有一句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一看是这局面,达鲁花赤顿时就慌了,他连忙拉着陈伟的衣袖说道:“火龙王大人,你不能听信他们一面之词啊!”
“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子,是他们诬陷!对!他们凭空诬陷我。”
陈伟冷哼一声,抽开自己手臂说道:“你是一个什么东西本王早已调查清楚,你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今日,本王砍你的头,也并非本王一人之意,而是,在场所有的决定,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达鲁花赤还要再说些什么。
陈伟直接单手一抬,一道火球砸去。
倾刻间一具焦炭倒下,达文西一看是这架势,连忙就要拉着儿子进行逃跑。
但他们的速度在陈伟看来实在太慢太慢,又是两个火球砸去。
两人顷刻间同样化为焦炭。
陈伟振臂高呼:“给本王查达鲁花赤究竟还有哪些副将,一并给本王斩了抄家!”
“所有财产一半冲入龙王府,一半平分给城中所有百姓。”
此言一出。
周围百姓顿时乐开了花,纷纷跪倒在地,喊着龙王千岁。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火龙王居然是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原本当众人得知火龙王要攻打大通时,众人人心惶惶。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大家都听过火龙王的威名。
当大通沦陷之时,所有人都以为火龙王大人必定要进行屠城。
可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火龙王大人不仅没有屠杀一名百姓,就连达鲁花赤的性命都保留到了今天。
若非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达鲁花赤应该还可以活很久。
但有句话也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显然达鲁花赤就是这个不可活的人。
随后陈伟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取消达鲁花赤制度,改为知州制度,由蔡建文蔡大人担任大通第一任知州。”
此举同样引得了百姓们纷纷叫好。
蔡建文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
由他来担任这个知州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谁也没有发现,这件事一开始的那对父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龙王府内。
李成武将粘在脸颊上的胡子一把摘了去,也将蒙估人特有的帽子给摘了,骂骂咧咧道:“tnnd穿着这身衣服可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