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搏说要打断顾长佐的腿,顾长佐被吓得不但尿了裤子,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冲上来一道灰色影子,速度之快,犹如一阵风。这是一为老者,看年纪大约五十多岁。面色红润,双眼有神,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修炼之人。
他并没有攻击张搏,而是攻击向站在一旁痴痴发呆看着张搏的宋寿兰。宋寿兰是修武之人,感应灵敏,自然感受到了老者的攻击。她立即出招格挡,却被老者打得倒退了三步。
一招之下,高下立分。灰衣老者的功力比宋寿兰高上一些,但高的并不多。
宋寿兰虽然被震退,但并没有败下来。但此时她稳扎稳住,改变招式,防守为主。
“哼”灰衣老者一声冷哼,突然手中打出一个红色物体。红色物体飞在半空迅速放大,最后变成和一个真人一般大小。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个纸人。
这纸人穿着一身大红装,背后以黑墨写着三个古纂字。
古纂字而今懂得的人没有几个,这个不但懂得,而且好像还能利用纂字刻符。那三个古纂字,张搏自然是认得。张搏有知识宝库,各种知识都有,不要说纂字,就是甲骨文张搏都可以说是专家。
那三个字是“李元霸”。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李元霸唐朝时代的人物,是大名鼎鼎的唐太宗李世民的亲弟弟。据说,这李元霸武功天下第一,一人可以击退数万人之众。不过,这个李元霸头脑有些不灵光,说白了就是有点白痴。
知识宝库中有关于李元霸的记载,说其生前杀人无数,结果被天雷劈死。死后戾气太重,不能入地府,灵魂就在人间飘荡。
这纸人一出手,可是了不得,一拳打出,宋寿兰就被打得吐血。若不是张搏及时赶到,宋寿兰估计要被打死。
张搏和纸人对了一掌,张搏后退了一步,纸人便张搏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轰”的一声,就烧烧了起来。
“纸人化真,居然将借灵术修炼到这个地方,看来你的道行不浅,为何要帮这个混蛋!”张搏冷冷的瞪了灰衣老者一眼,震得灰衣老者连连后退。
灰衣老者看了一眼宋寿兰,便仔细打量起张搏来。最后来到顾长佐身旁,将他扶起,并轻轻说道:“这二人实力超出想象的强悍,我们这些人无法镇住他们。不如先拖住他们,叫师兄回来再收拾他们。”
这老者说的非常轻,好像蚊子嗡叫之声。但张搏听力非同一般,若是他想听,就是百米外的声音他也可以听得清楚。更何况,老者距离张搏只有十几米远,张搏自然听得清楚。
但张搏并没有声张,要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把戏。因为从老者一出现,张搏就发现这老者绝非善类。自古正邪不两立,张搏身为天师正统传人,自然不能放过他。
“对不起,对不起,两位我们是误会了。上师的意思是两位是道上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两人可以在这里继续玩下去,至于赢的筹码,可以换成现金带走,或者直接汇入银行卡内。”
顾长佐听了灰衣老者的话后,脸上的惧怕之意收敛了很多。他对张搏更是点头哈腰,并将人端茶送水。
宋寿兰见那老者的战力不弱,就想借机离开。但张搏却拉住了她,对顾长佐微笑着说道:“好,既然顾公子已经赔礼道歉,我们就是自己人。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就再玩会,若是打扰顾公子,还请见谅。”
张搏走过去将杜贺拍醒,并邀请杜贺玩几把。刚刚张搏一直在输,杜贺早就在暗中看过,听到张搏要和他赌钱,当即就答应下来。
不过,张搏可不敢和他拼运气,他要和杜贺玩摇塞子比大小。张搏玩赌博游戏,若是运气自然是把把都输,但若是靠本事来赌,张搏就可以吊打对方。
“好,就和你比玩塞子,一把一百块,看我不输死你这个小……”
张搏出手的时候,杜贺已经痛苦的昏迷了过去。他并不知道张搏的厉害,本能的还因为张搏是个小白脸。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是看着宋寿兰,而此时宋寿兰脸色发白,嘴角还挂着血,明显是受了伤。
他又看到顾长佐身旁的老者。他自然是认得这个老者的,而且还打了很多次的交道,知道老者的厉害。如此,他猜测是宋寿兰发飙,将一众保镖打倒,灰衣老者来到,将宋寿兰打伤。合情合理,所以杜贺根本不在害怕,反而兴奋的想要将张搏的钱赢完。
张搏拿起骰子盅,摇晃了一会,随即打开,点数1、4、6,加起来11点。
“哈哈……”杜贺看着这个点数笑得几乎要跳起来。他随手摇了一下,打开骰盅,点数4、5、5,加起来14点。
“小白脸,拿钱吧!”杜贺对着张搏傻笑、要钱。
张搏从宋寿兰赢的那一亿多筹码中,拿出了一百万,推给杜贺。
二人又玩了八九把,都是张搏输,杜贺赢。即便杜贺姚摇出1、2、1,依然能够赢张搏。
“太简单,你这个蠢蛋,和你玩真是没有一点意思。”
杜贺大放厥词,嘲笑张搏。其实,张搏是在放长线,故意输给杜贺,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来把大的。
“和我玩小的确实没有意思。我这里大概还有一亿七千万筹码,不如全部压在上面,你若赢了全部是你。不过,你若是输了,却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么多的钱?”
“混账,你当我杜贺是什么人?竟敢小瞧我。我杜氏集团可是有百亿资产,我是杜氏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也就是有百亿的身价。区区一个多亿算个屁!”
“好,既然杜公子如此豪气。不如我们凑个整数,就赌二个亿,如何?”
“二个亿,就二个亿,谁怕你这个菜鸟。”
“那么请杜公子先摇吧!”
杜贺已经赢了张搏十把,早把张搏当成了菜鸟,一脸怪笑的看着张搏,就拿起塞子要了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骰子在骰盅中来回的摇晃着,杜贺样子也是十分的认真,在耳边认真的听着。
“咚”杜贺将骰盅放在桌子上,笑着打开了骰盅。
“5、6、6,是十七点!”宋寿兰有些担心的拉了拉张搏。
张搏对其微微一笑,左手拿起骰子,放入骰盅内,而后直接盖了下去。
“嗯,你摇好了吗?”杜贺奇怪的问道。
“自然!”
“哈哈……说你是菜鸟你还不服气,你刚刚是2、3、5,翻过来就是5、4、2,你输了这些钱是我的。还不够,快把银行卡拿出来,再不够就写欠条,到时候刚好到沈双双那贱人那里要求!”
杜贺说着,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是吗?要开了才知道!”张搏笑着,轻轻将骰盅拿开。
“6、6、6,怎么可能呢?你出老千,你不可能这么厉害的。哥们,他出老千,快让剁了他的手。”杜贺跑过去拉住顾长佐的手,请顾长佐处理张搏。
“是你自己要和他赌,愿赌服输。你付钱给他吧?”顾长佐看了一眼身旁的灰衣老者,灰衣老者连看都没有看杜贺一眼,意思就是:这是个弃子,可以放弃了。
“哥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是磕过头、烧过香、喝过鸡血的拜把兄弟。”
“对不起,那次磕头我没有磕,鸡血那么脏,我自然也不会喝,我喝的红葡萄酒。”
“你……”杜贺此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拖着伤躯,就想离开这里,但被张搏拦了下来。
“杜公子虽然是杜氏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但身上也不可能带二亿的现金。这样好了,我这个也不为难你。你写了欠条,按个手印,我就放你。顾公子,请借纸笔和印台一用。”
顾长佐那里敢不借,立即叫人拿了纸笔、印台。
顾长佐不再护着杜贺,杜贺自然不敢不写。立即以第一人称的口气,写了一张欠条。
“这样写不行,要在后面写上,若是九月二号二十四点前不还款,愿意以公司房产作为抵押,由公证处公证。请顾长佐现实做见证人!”
杜贺不写,宋寿兰上前两步,吓得他立即写下了张搏的话,并按了手印,而后急匆匆的跑了。
“请顾公子也签个字吧?”张搏将欠条拿给顾长佐,让顾长佐在公证人一栏签字。顾长佐不敢不前,不但签了字,按了手印,还又被逼着写下:若是杜贺无力偿还欠款,将有本人顾长佐代他还款,立此为证,以作法律效力。
“很好!大功告成!告诉你们,日后少惹沈氏集团!美女,我们走了!”张搏收起欠条,就准备和宋寿兰离开。
“好,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你就这么走了,日后我天京集团还如何在道上混?”一个穿着西服的老者一步步走了上来,其身旁跟着两人。身后更是有一大群黑衣西装男子,有二人将手插入怀中,做着把枪的动作。其他男子手中都拿着砍刀,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刀身锋利得有些寒气。
其中一人是一位老者,看起来六岁左右,穿着一袭灰色长衫,他面色红润,双眼有神,一看就不是普通老人。
另外一人就显得有些邪气,其身材非常的瘦小,如同一个女子。由于他穿着一件大号黑色卫衣,以帽子盖着脸,并且低着头,所以无法看不清楚它的面容。
“那个人修炼了邪术,你不要离开我身旁一丈范围!”张搏走到宋寿兰身旁,传音提醒宋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