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梅跟着说:“对对,小汐,你在我们心里才有底。”
乔筠汐:“……不是,我真没时间。”
沈香香点头:“我知道你没时间,你出钱我们出力给你打工也行,或者我们合作你做大股东。”
杨红梅赞同:“对,不然我们都不好意思跟你借钱。”
开店的费用不低,房租押金装修,还要压货,最少也得好几千块,要是租的店面大,上万也是可能的。
要是让她们自己慢慢积累资金还不知道要多久,所以她们怎么能让乔筠汐这个出钱的人只是借钱的关系,怎么样也得让她做个大股东。
乔筠汐无奈,低头沉思良久就点头同意。
除了支持沈香香和杨红梅,更多的是为了支持沈家坳的服饰厂。
她们开个小店确实可以帮忙销售沈家坳服装厂的服装。
服饰厂的产品现在虽然供不应求,但等过几年,服饰厂多起来,这样一个农村的小厂就不一定有竞争力了。
3人很快就谈好,乔筠汐出钱,占4成份额,沈香香和杨红梅两人出力,各占3成。
沈香香手头其实能拿出几百块的,不过她家庭开支大,林知乐的工资基本月月光,她总的为家庭留点备用钱以防万一。
而且就她的几百对于几千上万来说,真的微乎其微,不值一提,完全没必要。
再加上考虑到杨红梅的感受,她干脆和杨红梅一样劳力入股了。
此时的3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后,3人合伙的服装店能在全国开到上百家。
院子外,裴渊坐在车上等他媳妇,几个女的说话,他实在不方便在里面,干脆就在车上等了。
林知乐远远就看到旅长的车停在他家门口,他的脚步一顿,不知为啥有些怂,旅长的威严越来越盛。
此时裴渊也看到了他。
林知乐硬着头皮上前:“旅长。”
裴渊点了点头,问:“你怎么在这?”
林知乐:“……这是我家。”
裴渊:“……”他还真忘了。
他咳嗽两声:“她们在里面说话,你别去打扰。”
林知乐:“……是!”
于是本来就裴渊坐在车内等,现在变成他在车内等,林知乐靠在院门口等。
几分钟后,买菜回来的林母看到自家门口停着的车和站在门口的儿子,不由奇怪:“你咋不进屋?”
林知乐也不知说啥了,他支支吾吾:“我们旅长在车上。”
林母这才看到裴渊,她热情打招呼:“是旅长呀,怎么不进屋?走进屋坐会。”
裴渊笑着回应:“不了,我等小汐。”
林母还要说什么就听到院里传来说话声,原来是3人聊完,乔筠汐准备走了。
林母忙留人吃饭,乔筠汐笑着拒绝了。
看着车子离开,林母几人这才进屋,她不由感慨:“你说他那么大一旅长,怎么就那么乐意陪媳妇。”
沈香香笑了:“妈,渊子哥对小汐可好了,啥都听小汐的。”
林知乐内心暗道,裴旅长是个耙耳朵,整个旅的人都知道,应该说整个军区只要认识裴渊的人都知道。
林母却是不信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啥都听媳妇的,何况那可是旅长,多大的官怎么可能听媳妇的?!
不过她面上不显,满脸慈祥的逗了逗宝宝才去厨房做饭。
杨红梅在沈香香家蹭饭蹭习惯了,也不客气,当然她也不白蹭,每次过来不是买点肉就是买点糕点水果啥的。
车上,乔筠汐问:“是不是等累了?”
裴渊笑了:“不累,等我媳妇,再久都等得。”
乔筠汐亲了他一下作为奖励:“继续保持。”
媳妇的唇又软又香,裴渊想加深这个吻,乔筠汐已推开他:“开车吧。”
裴渊:“……”媳妇果然嫌弃他。
两人直接去了西海路的四合院,发现院内只有温羽书在小池子里钓鱼。
乔筠汐满头黑线:“外公,这鱼你换了?”
她记得当初给他们弄的观赏性的鱼,现在倒好,里面全是吃的鱼。
温羽书毫不在意:“吃的鱼好,我想吃就来钓一条,我养了好几个品种呢。”
裴渊忍不住笑了:“我觉的外公这个主意很好。”
温羽书略有些得意:“这鱼还是我去公园的湖里钓的呢,钓的太多吃不完,就养在这了,能省不少钱。”
乔筠汐:“……”
她环顾一圈,问:“外婆和米饭呢?”
说起这个,温羽书开始告状:“小汐,你是不知道,你外婆最近老往外跑。”
“说是在西海湖公园认识了好几个姐妹,每天都要出去在公园溜达,米饭也跟着去了。”
乔筠汐眉头微蹙:“那些人可靠吗?”
她的身份特殊,就怕有心之人故意接近夏泽兰。
虽然她回这边的四合院尽量小心避着人,也从隔壁进的,明面上没和外公外婆有接触,但就怕有心之人。
温羽书对这个倒是比较放心:“没事没事,这个你不用担心,都是在这附近住了几辈子的人。”
温羽书虽然说的肯定,不过乔筠汐还是决定让人查一下,没事最好,要真是有心之人自己也能提前防范。
站在一旁的裴渊也是这样想的,小心无大错,他们的安全就是小汐的安全。
“对了,王叔呢?”平时王大林这个时候应该在的。
说起这个,温羽书就有些感慨:“他呀,说是他那院子里什么灯泡坏了,让他过去换。”
乔筠汐眨巴了两下眼睛,看温羽书的神情,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温羽书看她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不由好笑:“我看他呀,和那个租客有点意思。”
乔筠汐错愕:“你是说王青黛?”
王大林的院子租给钟雨彤和王青黛,钟雨彤有家庭不可能是她,那就只能是王青黛了。
温羽书点头:“对对,反正就是单身带着一个女娃的那个。”
说着他又叹口气:“要是两人能成也挺好,你王叔他就是性子太软了,又腼腆,这样的性格我还以为他要孤独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