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下厨(1 / 1)

第五百四十五章下厨

容若风扯了扯嘴角,对于这女人她什么都不想说,天性善妒也就罢了,但是怎么总是喜欢挑刺呢,让容若风看到了有些无语,不过对于她,容若风早就是懒得去说了。

阳飞滕却是淡然的反击道,“她只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罢了,顾二小姐还是不要这般去说的好,效洛过去所受的苦,本王以后定然不会让她受的。”

容若风一时间五味陈杂,可是却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此时任由她把自己抱着,心中更多的却是对眼前的人厌恶,有些事情,果然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忘记的。

可是偏生眼前的这个人还有用,没有错啊,他们此时剩下来的价值,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可是有些事情,如今容若风回想起来,只是觉得讽刺,若是过去会觉得十分的感动,可是如今,对于她而言,却是整个人都难受极了。

顾思思此时默默的没有再说话了,可是看着容若风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恨意,容若风没有说话,一直到宴会结束,才觉得这饭菜还真是形同嚼蜡。

她突然怀念起来,自己生病的那段时间,白笑尘勉强为她下厨,所做的鲜虾粥,至少那是白笑尘真心实意为她做的,是担忧他。

可是,阳飞滕这个人,看透了他以后,才发现以前种种甜蜜如同刀在剜着自己的心脏,就这样让人难以忍受,最终失去了自己。

阳飞滕同容若风说了许多体己的话,最终离开了尚书府,容若风笑盈盈的看着他离开,同他告别,等到阳飞滕离开了以后,她却换了脸色,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如今会用到强颜欢笑。

等到阳飞滕离开了以后,顾思思来到了容若风身边,娇美的脸上带着不满的说道,“还看什么啊,他都离开了,哼,你这个人真不自爱,他都离开了还如此不知廉耻。”

容若风对于这种话早就免疫了,毕竟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不过是嫉妒罢了,既然是嫉妒,就不算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容若风只是觉得顾思思有些无聊。

“总比有些人,到最后也没有任何人来迎娶吧,而我,尚书府的大小姐,是阳飞滕未来的滕王妃,嫡庶有别,你最好对我说话客气点,否则,我定然不饶你。”

容若风说话有些狠辣,所以眼前的顾思思显然是被容若风吓到了,她退后了两步,嘟囔着说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性子,哼,千万不要被我抓到你的任何把柄,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顾效洛。”

容若风回到了自己的梅园,看都没有看阳飞滕送的那些彩礼,而等到顾彦成过来殷勤的问道她,那些彩礼如何处置的时候,容若风则是随意把彩礼全部都给了顾彦成,自己留了一些看起来比较贵重的。

顾彦成可谓是喜出望外,对容若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只是这慈父一样的目光,若是再提前几个月,容若风出现的时候,他是如此的,那么她就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是在为自己担忧。

可是此时她再也不会相信所谓的亲情了,尤其是在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容若风此时早就是淡然处之,她让顾大娘打开了一些温热的水,还有一些牛奶和花瓣,清理好了花瓣,便将门窗全部关闭,把自己整个人全部都浸透到了牛奶浴桶中。

现实的烦闷,就算是在古代,亲情也是如此的单薄,容若风放空自我以后,脑海中突然想起来白笑尘问自己的那句话,“若是本王愿意娶你呢。”

若是本王愿意娶你呢?

容若风的脑海中不停的出现白笑尘所说的这句话,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崩溃了,此时明明应该为三天以后的事情担忧的,可是她的脑海中除了白笑尘却没有第二个人了。

容若风觉得自己中毒了,可能是疯了,于是在沐浴完了以后,便径直的换上了睡袍,整个人裹紧了被子,然而白笑尘的身影还是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尤其是,他分明是不能够暴露自己腿伤好了,可是在知道她有危险的时候,他将轮椅舍弃,直接将自己救了回来,她知道皇帝对于白笑尘是如何的态度,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越发的觉得,自己对白笑尘的情,是有些复杂的。

他救了自己,所以她念着他,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可是有些事情,绝非情爱可以说的清楚的,但是却只是他们自己没有看清楚罢了,有些事情,谁又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意思呢,不过是看自己如何的想法罢了。

容若风感觉十分的烦,就在睡意来了的时候,突然感觉窗外多了什么东西,容若风好奇,走到了窗外,看到了一只雪白的鸽子,她皱了皱眉头,莫非是有人给自己送烤乳鸽?

可是想想也是不可能,在古代这鸽子大多数是大户人家用来送信的,难道是,有人给自己的信?

容若风将信将疑的靠近鸽子。

很奇怪,这鸽子对于她一点儿都不怕,容若风发现了它脚边缠绕着的线,皱了皱眉头。

此时又舒展开来,这还真的是有人给自己送信,不过到底是谁呢,还真是有些不好说。

容若风将这信打开,这上面的字迹倒是让她有些熟悉,仔细的看了看,才知道是白笑尘送过来的书信,上面的字很简短,却是告诉着容若风要注意的问题。

三日之后成婚,小心有诈,黄昏时尚书府后门见。

容若风皱了皱眉头,白笑尘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告诉自己不要出嫁,还是说有人耍手段,可是她的目的就是要将这相师给引出来啊。

容若风大脑飞速的想着,最终只考虑到一个结果,如果是相识发现了她的动机,恐怕是会用其他的办法来劝阳飞滕来娶自己,如果综合白笑尘的话来说,也就是,他们要在新婚当日换人,可是会换谁呢,谁又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