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面前(1 / 1)

第五百二十七章面前

过去,她原本以为,有些事情,此时应当是过去了,但是此时,她又想起来前世的种种,仿佛又是一场噩梦,一次丢了性命,可是这一次,却是丢了心。

阳飞滕对自己到底是有几分的喜欢呢,容若风不知道,可是在看到他不留余地的冷然时。

她明白了,他早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了,不过是自己不相信罢了,而有些事情,从来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但是就算是如此,阳飞滕到底是为何如此,容若风只是觉得可笑极了,过去的阳飞滕温润儒雅,可以在任何事情上挡在自己的面前的。

可是这一次,女人的心思告诉她,不会了,过去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伪装罢了,不过都是伪装罢了。

等到容若风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到了天牢中,他们随意的把她碰到了一个位置,随之便离开了,她躺在这里,看着头顶上的一切,只是觉得,此时眼前的一切,让自己十分的不解,仿佛一场梦一样。

还有最初,在白笑尘告诉她的时候,在白笑尘让她离阳飞滕远一点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过自己,可是那时的容若风没有听他的话,觉得自己的运气是不错的,可是一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有些事情,未曾是自己所说的那样。

她所想的,不过是自己的美好罢了,可是现实到底是如何的,只有现实的自己知道。

容若风被人绑着,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天牢中,四周没有其他的人,安静的让人可怕,这是她来天牢的第一日,以为阳飞滕知道了真相就会把自己放来的,可是,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容若风才发觉,是自己太天真了。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人们仿佛忘记了容若风的存在,这地牢中,也没有人来过,似乎是怕容若风向谁呼救似的。

每个人都忘记了容若风的存在,而她此时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头脑晕晕沉沉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麒麟是皇权,而她容若风此时想来也许是棋子,她只能够让自己恨阳飞滕,才能够让此时的自己缓解,是最初的甜让她忘记了所有的危机,忘记了当初的顾效洛如何死的,到底是自作自受。

她心中这般想到。

容若风闭上了眼睛,只不过终归缓缓的睡了过去。

阳飞滕在南夏国使者到来以前,还是没有找到东西,此时也只能够退而求其次了,而此时,韶月公主,却是告知于阳飞滕,她愿意嫁给阳飞滕,到时候使臣那里,她可以帮忙挡回去。

阳飞滕为了权力,最终也只能答应了,毕竟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在这些事情面前,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去做才好。

燕国的宫宴,分外的热闹,几乎是所有的大臣全部都前往,但是,大臣们此时,却慢慢的发现了,往日里,陪着滕王殿下的妃子,却是不见了。

燕国,这几年同其他的几个国家相处的还算平稳,而当初群臣对于皇帝专宠容大夫的事情耿耿于怀。

而此时越发显得热闹的却是韶月公主同阳飞滕的婚事,阳飞滕此时默认了同韶月公主的婚事,宴会之中,一片冷然,此时也只有这样的解决了,否则,父皇追究起来,她的位置也算没有了。

阳飞滕只是想到了这样的补救办法,至于其他的,此时并不算重要,娶一个韶月公主并不算亏,可是玉麒麟还是没有找到。

他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容若风的命格还有她同白笑尘走的太过于亲近了,他想自己也许是会相信她的。

只不过白笑尘同样在宴会中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如果韶月公主同阳飞滕有婚约,那么容若风去了哪里。

好在阳飞睿没有过来,否则此时一定会各种问题的,白笑尘带着心中的疑问,此时留了一个心眼,在宴会中旬的时候,便打算离开,却被阳飞滕拦了下来。

白笑尘看着眼前的阳飞滕,冷声说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告知皇叔,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就不要去碰了,不然我可是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好了,皇叔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并没有让白笑尘十分的注重,虽然她心中有了其他的怀疑,他带着笑容说道,“那这句话同样也送给你,有些事情,可还是不要只凭借自己的猜测为好,不然惹祸上身。”

白笑尘推着轮椅离开,阳飞滕的手心握着拳头,他拍死输了,每一次面对白笑尘的时候,总是可以莫名其妙的输,他终究是敌不过这个男人。

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可以说的清楚的,如果能够说清楚,也就不必如此了。

但是,他既然找不到玉麒麟,容若风,没有就没有了吧,阳飞滕的目光微冷,过去的奋不顾身不过是伪装罢了,一个不中用弃子,说来也不会有其他的作用。

此时,燕国的牢笼中……

这里,没有水,一片的潮湿和阴暗,四周只有忽明忽暗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这里是水牢,燕国中秘密的处置犯人的地方。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处置在了这里,所以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位置的罢了。

牢笼里面的地方,只有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她的身上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有洗涑过,只不过她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没有人知道。

远处有螳螂路过,在女子的身上爬了过去,她没有尖叫,这一切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再看她的容貌时,却让人愣住了,清丽的容貌之下,是波澜不惊的眸子,哪怕对于如今的处境,她都是不甚在意的。

来这里多久了,容若风掰着自己的手,算了算,可是却忘记了自己在这里有多久了,好像,很久很久了吧,这里每次送来的都是早就馊了的饭菜。

她的脸颊早就凹陷下去了,只是,这里有一盆还算干净的水,容若风叹了叹气,随意的洗了洗脸,只是,在看到盆中倒影出来的那个人的时候,她突然就愣住了。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如今自己成了这个模样,她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她不止一次的让看管牢房的人去请阳飞滕了,可是,不是他没有时间,就是他不愿意来,她也有些绝望,他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来不及去回想自己入牢房的原因,此时她突然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特别的轻,像是怕谁知道那个人的踪迹似的,今日是宫宴,不可能有人会来这里,难道来这里的那个人,是阳飞滕吗?

她心中开始想到,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时心中还是抱着一线生机。

牢房的门被轻易的打开了,她随意的撩了撩自己的发丝,此时抬眸,却看到来的人,根本就不是阳飞滕,而是他的门客,相师大人。

容若风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甚至是防备,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沦为如今的这个地步,阳飞滕,又为何不相信自己。

“不是他,你失望了?可惜,今日他是不会来的。”

相师大人模样虽然没有颜值可容,可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