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如何去做(1 / 1)

第三百七十六章如何去做

“好啦,这些事情从来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并非是在意的,如今能够在你身边,能够同你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早就是知足的了,但是这些事情掺合进来了,再想要离开,恐怕是不容易的,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容若风是不愿意依靠其他人的并不是自己不相信其他人,而是在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值得自己相信,也从来都没有几个人愿意,来彼此的帮助。

她从小就知道了乖巧懂事,在母亲身边长大,她是单亲家庭,所以对于父母的疼爱,永远都是受宠若惊,若不是因为那时得到的太少了,如今也就不会让他们觉得这样的累了。

有些事情,原来是,要看那最终的结果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太过于难忘,如今的她也不会因为过去的记忆而倍受非议。

如今能够有人会这样的帮助自己,是心中多幸运的一切,她叹了叹气,握着自己的心口,感受到心中砰砰砰的跳动着,这也许就是喜欢了吧。

阳飞滕没有说话,两个人一路在府中游玩,其实也不过是阳飞滕告知容若风这里有关的一切,让她有一个作为女主人的自知。

哪怕所有的一切是因为自己,但是此时,他也不会说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那个想法如今太过于危险。

不远处的人看着滕王殿下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的模样,心中顿时警钟作响,于是女子便暗自叫来了人,让人给绣珍阁的人送信去了。

绣珍阁不是其他的人所在的地方,正是圣女所在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圣女,那些人也不会让他们对于这些事情,这样的期待。

此时,远在绣珍阁的秦音音收到了来自滕王府的传信,她心中原本是以为是滕王殿下在召见自己,想着画一个淡雅的妆容去见他一面,但是却没有想到,是自己亲信身边的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秦音音手中抚着琴,远远的看着,她身上只是着了一层薄纱,却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了出来,不仅是女子会羡慕,若是男子看见了,想来会血脉膨胀的。

“今日,滕王殿下带了一个女子来到了府中,我们料想到了这些事情,恐怕是不太寻常,所以来通知圣女一声,我家主子想问圣女,该如何去做。”

秦音音秀气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她说道,“那个女子是是谁,你们可知道名字?”

侍女微愣想了许久,终于记起来了那个狂妄的女子到底是谁,于是侍女说道,“若是属下没有记错,那女子名为容若风,是滕王殿下亲自将她带进府中的。”

原来是她……

秦音音心口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只不过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是偶尔会被这样的感觉给湮灭透顶。

她一点儿都不喜欢如此,阳飞滕可是她的,若不是因为他曾经许诺过他的皇后之位,她也许是不会如此的放松。

只是,秦音音也懂另外一个道理,她并非喜欢节外生枝,所以如今看来,这些事情,更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让殿下再也不相信这个女子。

不论是这个女子去做什么,对她抵死不相信,只要是他不信,所有的事情,便不会再有所影响,不知你觉得,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可是对的?

但是秦音音到底是有着大度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在阳飞滕身边也不可能呆这么久,至少对于秦音音来说确实是如此。

“罢了,让人看着她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如今也并不重要。”

秦音音摆了摆手,绝美的容貌上是冷然的,她只能够祈祷,阳飞滕对于这些事情,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若是,他真的动了心思,她可就不会那么容易收手了,罢了,如今还是静观其变吧。

侍女有些疑惑,可是既然是秦音音的决定,她就没有可能去干扰,于是侍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随之说道,“诺,属下回去这就告诉主子,圣女也不必担忧,滕王殿下心中只有您的。”

秦音音没有说话,此时突然起风了,墨色的发丝随风飘舞,只是在看她的神情时,却是冷然的,她到底是高傲的,当初同阳飞滕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他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感觉。

但愿这一次,阳飞滕也是如此,否则她是不会那样容易就善罢甘休的。

“去吧。”

侍女消失在了秦音音的宫中,此时宫中也只有秦音音了,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有些烦躁,但是想到明日还有其他的事情,便叹了叹气,最终让宫人给她准备好了沐浴的浴桶,便径直的离开了。

容若风在府中转眼就呆了两三日,同府中的人虽然说混的不怎么熟,但是就是所有人都知晓容若风的存在的。

不过因为容若风当初在京都神医的名气,所以不少的侍女趁机让容若风帮他们看病。

容若风也不好拒绝,于是便应了下来,谁知道这些人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是容若风便成了最为之忙碌的人,离开了医馆以后,滕王府中还有几个人在等着自己。

容若风叹了叹气,等到离开医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早就同阳飞滕说好了的,所以阳飞滕便没有来接容若风,她径直的去了自己原本的府苑,才进去,就看到了桃子和阳飞睿在说话。

阳飞睿委屈的看着桃子说道,“师父到底去哪里了,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惹得师父不开心了呀!”

阳飞睿有些委屈,她好不容易离开了府中想要来找师父好好的说说话,可是师父居然不在,想要老爹在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师父同皇兄有牵扯,他此时就有些担忧。

他对皇兄并不熟悉,可是却从心中开始害怕他,也不知,怎样才能够让师父稳妥,她叹了叹气,心中也知晓了,有些事情,不论怎样,还是不能妄下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