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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家的眼里看来,这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有些懵了,但是听到了刀落地的声音时,他一个激灵。
正准备快步离开,背却是直接的挨上了一脚。
“啊!”
本来就马上要走出门口,被身后一踢,便是前后重力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凌寒大步上前,穿着靴子的玉足一脚踩上了庄家的后背。
而身上的小蒙奇奇则是充分的发挥了小孩子贪玩的本性,直接从凌寒的身上跳了下来,整个人都站在了庄家的身上。
抓着凌寒的双手,一蹦一跳的别说玩得多开心了。
看向脚下的人时,凌寒的眼里一片清冷。而看向身边的小蒙奇奇时,脸上则是宠溺无限。
“好了,别玩了,一会把他玩坏了。”
小蒙奇奇很清楚见好就收,很快的便顺着凌寒的手从庄家的背上下来。
边说边开口说道:“娘亲,要是有些弹性就可以做蹦蹦床了。”
趴在地上的庄家一脸的灰土,双手也因此擦破了皮,听到小蒙奇奇这话时,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觉得老腰都要断了,这个小屁孩居然说没弹性!
又不是橡皮筋,是要从哪里来的弹性?
“咳咳,咳咳……”
庄家不停的咳着,地上本来就多尘土,他这么一咳,更是满脸的灰土。
一边看戏的赌徒们纷纷的笑了出声:“瞧他脸上就像一个落魄的犬一般。”
“我看他就是活该,居然骗了我们这么久!”
……
众人议论纷纷,却是在指责庄家。
庄家的心里也是恨得厉害,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活了几十年都没有受过这般的窝囊气,今天竟是被一个女人如此教训。
凌寒冷笑出声,她自然是知道这庄家心有不甘。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呢。”
心思被一语击中,但是庄家也是能屈能伸之人,连连的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命,永远是最值钱的。
凌寒虽然鄙视这个庄家,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庄家还是挺识时务的。
脚从他的背上拿开,却是在庄家准备要起来的时候再次踩了上去。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还以为凌寒要反悔了,庄家再次求饶。
他从来不会去学武功,只因为自己的赌场里有甚多的打手。
况且,一般也没有闹事的赌徒。
凌寒冷声问道:“可还是要找我们麻烦?”
趴在地上的庄家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小人不敢。”
倒不觉得这货说的事情是真的,但两人之间却是没有太多的渊源可说。
把脚从庄家的背上拿下。
凌寒再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带着小蒙奇奇离开。
该办的事情她都办完了,现在该去下一目标点了。
身后,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抹狠毒而不甘的视线,但凌寒并不介意。
她不是金子或者银子,做不到人人都喜爱。
一时的心软,几乎造就了一个悲剧的发生。
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完全不理会身后人的神情,很快便是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身后,灰头土脸的庄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恨意。
“呸!”
用力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瞧见周边的人依旧看戏般的站在周围。
庄家牙根紧咬,用力的嘶吼:“滚!”
该死的小娘们!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
早已经是整理好自己和小蒙奇奇的凌寒,此时正和小蒙奇奇在大街上晃荡。
本是娇滴滴的一个美少妇,以及一个萌得厉害的帅小伙,可是此时却是再次的变身为书生和书童。
“公子,我们要去哪里找美女啊?”
觉得无奈得厉害,小蒙奇奇双手合在自己的下巴颏位置,一脸的希冀。
明明知道他是在演戏,但凌寒还是不自觉地配合,“小书童,小小年纪你尽是不学好。”
然而,小蒙奇奇却是尤为憋屈,大眼可怜兮兮的瞪着面前的凌寒。
“公子怎么可以这么说,大不了以后小书童都不跟你上窑子里便是。”
周围的人纷纷朝凌寒瞥来,满是鄙夷。
那视线似乎在说:斯文败类。
装作尴尬的轻咳一声,而后摇着手里的扇子,却是听到周围窃窃私语的议论。
“这是谁家的公子?明明应该是个书生,可是竟然这般。”
“恐怕他爹娘都要为之伤心。”
“瞧那一副白皙皙的模样,就不像是个念书的。”
……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身边的小蒙奇奇:看看你给我惹的事情。
狡黠一笑,小蒙奇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公子,是小书童错了,不应该跟你开玩笑的。”
“你好不容易能够从书中脱离一会,出来玩耍,可是小书童却惹你生气。”
两人念念叨叨的走远,那些看热闹的人站在原处,人走了他们也无话可说。
从云来客栈经过时,凌寒突然心血来潮。
“小书童,咱进去瞧瞧吧。”
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来这里了呢,不得不说这里的饭菜还是挺好的。
事实上,凌寒更加想尝试的是那几道独特的饭菜。
就是不知道这次前来能不能吃到了。
两人经过乔装打扮,不是仔细看自然是看不出来。
向掌柜的要了一个包房,依旧是上次的那个小二。
包房内,凌寒在低声和小二说些什么,而客栈的不远处,风千墨却是碰到了麻烦。
跟在凌寒的身后来到此处,却是莫名的被一个丫鬟缠住。
而且,来人是秦雪蔚!
“景王爷,麻烦您移步,小女子有话要对你说。”
秦雪蔚盈盈上前,那窈窕的身姿,姣好的面容本就受人瞩目,如今更是不避嫌的来到了一个带着黑纱帽的男子身边。
不得不令人驻足观看。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秦雪蔚的心里有些不好。
但表面上却始终都保持着镇定,完全把大户人家的端庄给体现出来。
风千墨本不想理会秦雪蔚,想着她能够识趣的离去,然而秦雪蔚却是不顾周边人对她的看法,依旧是站在他的身边。
瞧周边的人聚集得越来越多,倒不是风千墨害怕,只是他有自己要顾忌的事情。
也没有多说什么,三步作两步的往云来客栈里走。
刚才他可是看到凌寒往云来客栈里面走了。
既然这样,那就在云来客栈里定下来,找个包房好好把事情谈清楚。
而且这般凌寒有什么事情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关心则乱。此时的风千墨似乎忘了,他有什么事情只要凌寒注意到,便也是第一时间的事情。
先行的走进了云来客栈,他哑着声音要了一间上等包房。
身后,秦雪蔚则是小女人作娇羞状的跟在后面。
等到两人走进包房之后,秦雪蔚示意身后的丫鬟在门外等候。
客栈内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刚刚前面那男子是谁?怎么看起来这般熟悉?”
“男子是谁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那女子不是丞相府中的庶出小姐吗?”
“这两人如此公然的进入包房里是做什么?而且你们没发现那秦小姐脸上的红晕吗?”
……
外面的人在讨论得热火燎天的,而包房里则是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秦雪蔚坐在风千墨的对面,头几乎要垂到桌面上,那一张精致的脸上都布满了红晕。
甚至红晕已经是蔓延到耳根的位置。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有和风千墨单独呆在一起的一天。
看来风千墨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说不定只是因为他自身的隐疾而拒绝她。
想到是这个可能,秦雪蔚的心里就好受许多。
她相信只要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有一天风千墨会被自己的心打动。
坐在她对面的风千墨沉住气,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秦雪蔚,但很快的把自己的视线移开。
对他而言,秦雪蔚只是丞相府的千金而已,别无其他的想法。
然而,秦雪蔚却在感觉到风千墨那一瞬间的注视时,心里却是乐开怀。
看来她猜得没错,风千墨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之前的那些恐怕都是用来吓唬她的,为的就是让她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还一直郁闷着的秦雪蔚心底终于是开朗了许多。
本来是想着等风千墨开口,可是从进来到现在,风千墨都没有说话。
想来是这些年常年留在家里的原因。
许多姑娘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五年的时间,风千墨出门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没有与人经常交往,也难怪会出现这种生涩的情况。
深深的在心里呼了一口气,秦雪蔚鼓足勇气,微微抬首:“景王爷……”
她在期待风千墨能够接下她的话,然而却没有。
风千墨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轻不淡的轻啜着茶,好像没有听到秦雪蔚说的话一般。
心里好像有根刺在扎一般,秦雪蔚勉强的扯起了一抹得体的笑容。
“小女子此次找景王爷是有些事情要与景王爷说。”
回头,风千墨双眼扫了一眼面前的秦雪蔚,终于是开口说问道:“不知秦小姐找本王有何事?”
终于是得到了风千墨的回应,秦雪蔚的心里很是高兴,但表面上却没有轻易的表现出来。
只是那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这……”
瞧见风千墨那微微皱眉的模样,秦雪蔚唯恐他生气,“景王爷不必生气,只是小女觉得即将要说的话题有些尴尬,所以……”
大概也清楚秦雪蔚话里的意思。
风千墨就不明白了,既然明知道有些尴尬,为何要向他提起?
何况他和这个秦雪蔚似乎不熟悉吧。
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毕竟现在他不大好去得罪其他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丞相。
“秦小姐有话直说便是。”
既然已经找到他,那就说明这个话题是一定会进行下去。
那何必吞吞吐吐呢,直接说出来是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听到这里,秦雪蔚再次的深呼一口气,脸上更是飘上了几朵红晕。
“小女子说完之后,还望景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