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宋仁举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自己在宫中做了来那么多年的官,也从没有见到秦靖南赏赐自己什么,先王更是没有。
而今自己来到了这匈奴,倒是有些风水轮流转的意思,虽说自己现在有名无实,没有实权,但终有一(日rì),宋仁举会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东山再起再度铸就辉煌。
具体一些,应该是说,依靠着自己的妻子,刚刚成亲的那位。那时候的宋仁举并灭有什么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能为自己生个儿子。
更何况这宋仁举还想着依靠这个女人能够飞黄腾达,所以,喜不喜欢在他们眼中都已经不重要,只有名利才是他们最后的出入。
“不知道寒月侍卫这是什么意思。”俗话说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若是自己收下了秦靖南这么贵重的礼物,(日rì)后自己说不定要靠什么来偿还这份恩(情qíng)。
倒是不如提前现将这事(情qíng)都谈拢,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做些什么,今非昔比,自己不过就是个入赘的女婿罢了。
谁知听到宋仁举说完,寒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都说这恶化宋仁举在这匈奴锦衣玉食,更是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可今(日rì)一见,也不过如此。
做事(情qíng)依旧那般畏手畏脚,做事小气,丝毫没有一点儿大家风范,颇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小家子气,从前众人认识的宋仁举可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宋仁举意气风发,要多威风便有多威风,可今(日rì)这样一看,倒是像个想要偷吃的丧家犬却怕挨揍一般。
“宋大人您放一百个心,今(日rì)寒月来只是帮着陛下送礼,其原因有二。”说着,寒月便顿了顿,站起(身shēn),亲自俯下(身shēn),将眼前的两个箱子依次打开。
寒月打开箱子便开始自言自语絮叨起来:“一来,是恭贺宋大人喜得(娇jiāo)妻,陛下祝贺大人新婚快乐,派我将这两箱子的珠宝作为贺礼送给你。”
说完,寒月便伸出手,朝着这箱子上轻轻的拍了拍,顿时这箱子便开始啪啪作响,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宋仁举一听,这秦靖南是为自己送贺礼的,不免跟着一愣。
谁能想到,自己如今已经来到了匈奴,而之前国家的君主竟然还想着给自己送一份贺礼,最关键的是,宋仁举从没有在秦靖南的官员名单中出现过一次。
险些职业病刚想要拜叩说谢主隆恩的时候,好在宋仁举刹住了车,直接停了下来,宋仁举这才松了口气,深深的习了开口气,笑着说道:“那就替我谢过陛下了。”说完,宋仁举长长的输了一开口气,将自己紧张的心(情qíng)缓和下来。
“宋大人到不要忙着说些,第二件事儿便是……陛下叫我来同您提亲。”说着,寒月先是看了看宋仁举,紧接着又指了指宋仁举手
中的夜明珠。
一听见提亲,宋仁举心中咯噔一声,赶忙(身shēn)子朝后退了退,双手不经意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寒月见到这一幕,不(禁jìn)一愣。
眼前的宋仁举好像是再说,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子是正经人,可在座的谁不是呢?见宋仁举这样的动作,寒月赶忙解释起来。
“我说的是……宋菀,陛下想同宋菀成亲。”原本姿态还有些扭捏的宋仁举一听说宋菀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头,整个人的阳刚之气顿时间再度回来了。
真是叫人难以理解,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变娘就变娘,说变成硬汉就变成硬汉,寒月多少有些不理解,谁知眼前的宋仁举好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只见宋仁举猛地站起(身shēn),手中拿着夜明珠,用力攥了攥,走到了寒月面前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夜明珠塞到了寒月的手中。
“若秦靖南是因为这个事(情qíng)叫你来找我,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如今已经同宋菀断绝了父女关系,他的婚事与我无关。”说着,宋仁举顿了顿,看着眼前的寒月,想了想,再度开了口。
“这件事(情qíng),想必他不会不知道吧。”宋仁举话里有话,寒月听得自然是清楚明白,可这寒月盯着自己手中的夜明珠看了看,嘴角一勾。
秦靖南有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事(情qíng),凡事让宋菀伤心的,秦靖南都记在心上刻在骨子里,若不是知道宋仁举与宋菀的关系,秦靖南又怎么会派寒月来此处?
正想着,寒月笑着对着眼前的宋仁举开口说道:“宋大人,做人总该是要明智些的。”这话若是放到别人(身shēn)上说,倒是还说得通,可这些话由寒月来说就显得尤为的奇怪。
毕竟这寒月只是宫中的侍卫,平(日rì)里只是负责秦靖南的出行安全,并无其他,于此以比较起来,这种说教类的活儿并不适合他来做。
可不知道为什么,宋仁举只觉得寒月的话竟然径直的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也就是在他心灵的最顶端。
“人总该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不是吗?你就这么确定,未来秦世豪能带着大人你摆脱现在的困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人景仰的朝中重臣吗?大人怕是忘了,这里是匈奴,秦世豪也只不过是个上门女婿,不是吗?”
寒月朝着四周望了望,看着没有人朝着他们的方向看,百年上前,趴在宋仁举的耳边轻声说道,宋仁举内心则是咯噔一声。
她的话不无道理,而这一点正是宋仁举所担心的,奈何自己如今已经上了贼船,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当初在朝野之中,秦靖南和秦世豪二人争夺王位,自己便站错了位。
只是担心若是再留在魏国的护话会被秦靖南生生害死,如今要是这般看来的话,倒是以小人之
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也算是自己来到匈奴后秦靖南对自己第一次投入的橄榄枝。
“那依照陛下的意思,需要我做什么?”宋仁举愣了愣,对着眼前的寒月开口说道,谁知寒月听她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的宋仁举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