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内,马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
“宋元帅!是我们失职,没能保护你的安全,不用为了我们这些溅命屈从,不值得!”
一听这话,宋云央忽然叹息着一笑“”“马英,如果是陈震南在这儿,他一定会骂你的,人命,没有高低贵贱。”
说着,宋云央伸手从腰间取出陈震南的匕首。
“护驾!”
护卫们见状纷纷上前,但姜文宇却伸手示意他们退下。
只见宋云央苦涩的一笑,迈步走到马英面前。
“带上它,回武国境内,不要去找你的上司,不要找陈震南,免得被人跟踪监视。等到陈震南推翻武云音,登基**的时候,再把它还给陈震南。”
马英接过匕首,“宋元帅,这……”
“切记我的话,陈震南登基**之前,你不要和陈震南之间有任何联系,明白了吗?”
马英没再说话,然后姜文宇便让人放了他,将他赶出了军营。
帅帐之内,此刻只剩下宋云央和姜文宇二人。
姜文宇那是满心欢喜,犹如中了头彩的市井之人一般,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而宋云央呢,却是一脸的木然,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毫无表情。
姜文宇趾高气扬地一挥手,吩咐手下人道:“来人呐,将帅帐内这些个尸体都抬出去,好生厚葬了,再把这地上污秽不堪的血迹清理干净。”
说罢,他那狡黠的目光转向宋云央,紧接着便下旨道:“明日便举行大婚。”
宋云央心中虽早有预料,知晓姜文宇定会迫不及待地操办大婚之事,可未曾想到他竟然如此心急火燎,简直是急不可耐。
次日,阳光刺目地洒在军营之中,姜文宇果真就在这军营之中大张旗鼓地举办起婚礼来。
数十万大炎的将士们整齐划一地排列着,宛如一片钢铁铸就的森林。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皇后的册封仪式和大婚典礼拉开了帷幕。
前面繁杂的程序走过之后,已经快要天黑了,宋云央整个人累得不行。
等到进行祭祖仪式的时候,由于身处军营,条件简陋,姜文宇只能命人匆匆做了些木质牌位。
他拉着宋云央来到牌位之前跪下,冗长的祭词如同绵绵不绝的江水,滔滔不绝地灌入众人的耳中。
宋云央悄悄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剪刀,像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犹如困兽犹斗般准备出手。
然而,她的小动作怎能逃过姜文宇那如鹰隼般敏锐的眼睛。
还未等宋云央有所动作,姜文宇便如鬼魅一般伸出手,直接将她的手臂死死按住。
姜文宇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宋云央,你别找不痛快,这祭祖仪式可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终止。你若今日不给我这个面子,休怪我心狠手辣,对你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军们痛下杀手,我可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罢,他那阴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宋云央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如今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他人的死活?”
一听这话,姜文宇缓缓地将手松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满是算计。
宋云央此时却像是失去了方才的勇气,她手中紧握着剪刀,可那剪刀却不再指向姜文宇,而是缓缓地对准了自己雪白的脖颈。
姜文宇见状,脸色一变,赶忙再次阻拦。
他一边伸手抢夺剪刀,一边焦急地说道:“莫要冲动,这仪式马上就要结束了,咱们马上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宋云央却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与决绝,大声说道:“少做梦,老娘死也不成全你!”
姜文宇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怜悯。
只见他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宋云央纤细的脖子上来了一记手刀。
宋云央只觉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晕了过去,像一朵凋零的花朵,无力地倒在地上。
……
月升中天,银辉倾洒大地,翠明山乱葬岗上,一座孤坟静默无言。
陈震南仰卧其上,目光穿过稀疏的云层,凝视着那轮圆润的明月,思绪万千。
四周,野草飒飒作响,仿佛诉说着久远的哀伤与孤独,尽管外表平静如水,但他内心的湖面已被层层涟漪搅扰,焦虑如潮水般涌来。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陈震南轻吟诗句,却无酒可醉,有的只是一腔孤勇与无尽的牵挂。
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心头的阴霾,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却是宋云央的笑容。
夜半子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林间的宁静,车队的人终于找到了他。
“大帅,出事了!宋元帅……”
两分钟后,陈震南猛地站起身,双拳紧握,胸膛剧烈起伏。
“宋云央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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