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流血(1 / 1)

胡佩慈看到伍晟隽点头了以后,顿时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道:“你把这没头没影儿的感觉当回事儿啊?”

胡佩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在心里也是很不赞同这样的做法,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样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作为依据,实在是荒谬的很。

“也不能这么算。”

“嗯?”

胡佩慈此时已经被这些绕来绕去的,绕的人都有些迷糊了,伍晟隽迟迟不肯给自己一个解答,她一点思路都没有,基本上全程都是靠猜测的。

“你就不能跟我透露点口风吗?”

胡佩慈此时实在是无奈的很,她挽着伍晟隽的胳膊,道:“你现在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别想走了。”

“别闹,得赶紧离开这里。”

胡佩慈简直太了解伍晟隽了,此时听出了他话里的凝重,顿时就变了脸色,她想,应该是伍晟隽发现了什么。

她默默的跟在伍晟隽身边走着,也不开口说话,生怕自己给他带来了什么麻烦。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胡佩慈感觉自己的小腿肚都有些酸痛了,她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慢了一些。

“我们就这么一直在这别墅区里走来走去吗?”

胡佩慈此时纳闷的很,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他们都能走出这个别墅区了,但是伍晟隽就是不往门口那里走,自己提示他,他也不走。

就那么皱着眉头,毫无章法的四处乱窜着,也不知道,他这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

“这个别墅区管理这么差的吗?”

伍晟隽终于停了下来,皱着眉头道:“按照刚刚算的时间,应该都过去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过来找我们?”

“啊?”

胡佩慈此时一脸的懵逼,在这别墅区里四处乱晃悠,怎么能碰上来接他们的人,倒是有可能被安保的人盯上了。

想到这里,胡佩慈顿时恍然大悟了,她总算是明白了伍晟隽在这里晃悠这么久的秘密了,她顿时捂着脸,道:“哎呦,我才真是被雨水给浇傻了。”

伍晟隽听到这话,顿时就低下头看着她,道:“怎么了?”

“这个B区的安保因为很多人投诉过,所以早就给撤掉了。”

“撤掉了?”

伍晟隽有些傻眼了,道:“为什么?一个安保都没有?那那些摄像头也都没有用了?”

胡佩慈无奈的叹口气,道:“也应该算是迷信了?反正在B区里,做安保的,基本上都出过事故,所以,久而久之,就传出来流言了。”

见伍晟隽此时满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胡佩慈无奈的耸耸肩膀,道:“不用怀疑,就是因为这个。”

“然后呢?”

“B区的很多人觉得,既然安保自己都容易出问题,会不会本身就是安保部那个地方有些邪祟,不喜欢那里有安保。”

“这么传来传去的,B区住的人就逐渐少了一些,再然后,就有陆陆续续的有人投诉,最后就撤掉了。”

“……”

伍晟隽此时觉得无语的很,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知道这件事儿以后的反应了,他只能回给胡佩慈一个苦涩的微笑。

胡佩慈笑着道:“是不是觉得很奇葩?”

“那撤掉了安保,这之后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撤掉安保还是去年的事情,今年又离开这里了,发生过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去年才撤掉?”

“对啊。”

胡佩慈此时见伍晟隽的脸色有些难看,顿时好奇的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现。”

“对啊。”

胡佩慈有些不解,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你每次回家都是要经过B区的,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或许中间还会发生点什么吗?”

“你是说撤掉安保是跟我有关系?”

胡佩慈伸手指着自己,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她好半晌,才道:“我觉得,这么大手笔,有可能不是冲着我吧。”

最后的话说出来以后,就连胡佩慈自己都没有了底气,毕竟陈子初那个人,本质上也确实像是一个疯子。

见自己老婆沉默了,有些被吓着的样子,伍晟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不要想这么多了,你现在在我身边安全的很。”

“虽然,我现在在身边,但是我们两个现在都在这里,若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我觉得……”

胡佩慈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鲜红给吓到了,她愣住了几秒,才失声尖叫道:“伍晟隽?”

看着倒在地上的伍晟隽,胡佩慈此时慌的六神无主,她的手放在伍晟隽背后的出血的地方捂着,“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快点起来啊!”

“没事儿。”

见胡佩慈此时慌的不行,伍晟隽勉强的对着她笑了笑,道:“不会死的,我还要陪着你到老呢。”

“怎么办?”

胡佩慈现在手上都是血,地面上已经缓缓的流出来一滩了,她身子抖的不行,浑身发软,已经六神无主了。

她完全想不到,刚刚的那几秒里,都发生了什么。

此时见这个怎么也挡不住伍晟隽拿流出血的地方,她着急的不行,也不敢随便移动他,不停的念叨着,“怎么办?我就不该叫那些保镖离开的。”

胡佩慈此时恨死自己了,若是留下一两个保镖,起码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

现在保镖都被她赶去追那些跟踪他们的人了,如今想要找人帮忙都做不到,手机有都坏乐。

见胡佩慈哭成这样,伍晟隽也是心疼的很,他抬手在胡佩慈的脸上揉了两下,道:“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胡佩慈看着他,嘟起嘴,道:“你心疼有什么用?你流了这么多的血啊,它还在不停的流着呢,我该怎么办啊?”

“等一会儿,一定会有人来的,你扶着我起来。”

“现在?可以扶着你走动吗?可是你这流了太多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