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胡佩慈自己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通后,自己也是有些无语了,她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搜刮出来什么,事实还真就像伍晟隽说的那样。
伍晟隽叫她此时已经不开口了,顿时就笑了,道:“是不是想了一圈,然后发现确实没有找出来什么?”
“嗯。”
胡佩慈冷漠的应了一声,就开始扭头强行的转移话题,道:“那洪漳到底是把地点约在哪里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说的那个房间?”
胡佩慈把话题转移到了这里以后,顿时就发现了这里跟其他地方不同区别,这里从他们进来以后就一直没有人,这个现象未免也在奇怪了。
“你说这里的服务生都哪里去了?连前台都没有的吗?”
胡佩慈此时是越想就越觉得奇怪,“我给他打一个电话好了,真是的,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不靠谱。”
“以前他很靠谱?”
伍晟隽微微天天眉头,看着胡佩慈认真的道:“你现在是很了解他?”
胡佩慈回头看了一眼他,无奈的叹有一口气,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上辈子一定是个醋缸,这辈子这么爱吃醋,你说说你,怎么就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这种话?”
“什么样的场合?”
胡佩慈看着她,嘴角缓缓的露出来一抹笑容,道:“你说是什么样的场合呢?你再跟我在这里装傻一次试试看?”
眼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有要发火的征兆,伍晟隽就收回了自己想要说的话,道:“好,我知道了,就不跟你说这些了。”
胡佩慈这刚刚被撩起来的火气就这么一点点的破灭了,她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头痛的道:“唉,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堵得慌。”
“嗯?”
眼看着伍晟隽此时面露不解的看着自己,胡佩慈顿时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道:“唉,我真是太难了,刚刚我就应该跟你吵一架。”
“为什么要跟我吵一架?”
伍晟隽此时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胡佩慈要这么说。
“刚刚的话憋在心里头好难受。”
胡佩慈嘟起嘴,看着他,不满的道:“我都给你提醒了啊,你这及时的止住了话题,我这自然就发难不了了。”
“那我下次不止住了。”
伍晟隽此时颇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自己能得到妻子这么一番话,不过显然,他即使是这么回答,仍旧没有让胡佩慈感到怎么满意。
“你为什么不说这次让我发泄出来?”
伍晟隽这话回答的飞快,道:“那就这次让你发泄出来。”
“晚了,”胡佩慈哼哼了一声,道:“都是我教你然后你回应我的,这样的答案真的是太没有灵魂了。”
伍晟隽听到这话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的……”
后面的话,即使伍晟隽没有说出来,但胡佩慈仍旧是能猜到的,她捂着自己的嘴,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接着道:“是不是觉得我变得不讲理了?”
“没有。”
伍晟隽这话都回答的极其快,好似说晚了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一般,这反应速度也是令胡佩慈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不用这么紧张。”
“小心!”
伍晟隽神色猛地一变,一把就把胡佩慈拉到了一边,两个人都顺势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就听到了清脆的物品摔碎的声音响了起来。
胡佩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下的身子一激灵,回过神来后就赶紧去看伍晟隽,紧张的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
见胡佩慈此时说话声音里都还带着颤抖,伍晟隽安抚似的在她后背拍了拍,道:“你看看我,没事儿的,没有被砸到,我们躲得很及时。”
胡佩慈好半天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刚刚那是什么?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伍晟隽见胡佩慈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这才有心思去看刚刚他们站着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盆栽?”
胡佩慈一眼就瞄准了地上的破碎的瓷片,顿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看了一眼楼上,也没有什么放盆栽的地方,这分明就是被人给推下来的。
“洪漳把我们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用这个砸到我们?”
胡佩慈此时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又是个什么令人感到迷惑的行为?简直是脑子有病!病的不轻的那种!
伍晟隽见胡佩慈此时这么激动,顿时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没事儿的,等一会儿我先过去看看。”
一听伍晟隽现在要自己过去看,胡佩慈顿时就拉住了他的手,道:“还是一起过去吧,你自己去,我总是不放心。”
伍晟隽笑了笑,没有应下她的话,胡佩慈心里的不安顿时就更加的大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伍晟隽的手,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这就不松手了。“
伍晟隽知道这个时候胡佩慈是在担心自己,但是自己带着她上去也实在是不安全,还不如让她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他。
胡佩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此时心里头想的是什么,她就紧紧的攥着伍晟隽的的衣袖不放开,道:“你要是不能甩开我,那我是不会放手的。”
伍晟隽此时有些无奈了,道:“你这不是再跟我耍无赖嘛?“
“对啊,我就是再跟你耍无赖,你怎么能把我怎么样?“
眼看着伍晟隽又开口说自己了,胡佩慈顿时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道:“我不听,我就是要跟着你走!“
“行吧,那就跟着吧。“
伍晟隽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单独行动了,“那你要一直紧紧的跟着我,千万别松手。“
胡佩慈抿唇笑了一下,道:“这感觉就好似要跟你一起去做什么秘密行动了一般,还挺刺激的呢。“
伍晟隽听到这话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了,走吧。”